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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在一起的感覺,擰巴的不行,胃裡犯酸,想吐又吐不出來,”夏澤看著她比五臟六腑還擰巴的小臉,忽而爆笑出聲,屋裡一干大人保持風中凌亂狀態,當事人夏嵩山那張臉紅了紫,紫了青,青了黑,黑了……反正就是各種變色,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夏沅一番詼諧的話語雖然一個髒字都不帶,聲音輕柔甜軟,字字珠璣,溫聲細語的像說情話一般,卻被他聽出了裡面的譏嘲和諷刺,比拿針尖扎他心窩還難受,比直接打他臉還讓他難堪,雖說老父的怒罵讓他羞愧不已,但他對繆娟的感情還是佔了上風,能抵擋住家人的壓迫,覺得自己只要自己堅持,他們終有一天會理解自己對繆娟的感情,並接受她們母女的,但夏沅的話,兒子的爆笑,卻壓垮了他心底最後一點奢望,他的人生他的感情就像一場笑話,連個孩子們都看不起。他下意識地抬頭看父母妻子,老父眼裡滿是憎惡,將他全身的血液凍僵,母親的滿臉倦然,眼裡滿滿的都是失望之色,妻子面帶輕淡的笑意,那笑意卻比老父眼中的憎惡還讓他覺得刺眼和難堪,他再無勇氣看兄長和小弟,一瞬間像是被抽去了精血,頹喪不已。好吧,夏沅就是故意的,不僅沒設隔音禁忌,還故意用靈氣將聲音散開,保證屋裡每個人都能聽到,為了突破夏嵩山防禦心理,還在聲音裡下了暗示,只要聽到繆娟的聲音,他就會想起今天老父的痛罵和親人的譏嘲,然後慢慢的,會讓他覺得自己今日所受的侮辱和難堪都是繆娟帶給他的,她可不管那繆娟是不是真愛,是不是無辜,能理直氣壯地霸佔人家的老公十五年,想來也無辜不到哪去,至於真愛麼?她倒要看看她是真愛人還是真愛財,二伯不是覺得自己對不起誰,就想彌補誰麼?那輪也該輪到二伯母了!不想當正妻的女人不是好小三,她可不信繆娟不想取代二伯母當正妻,不過能忍了些,是狐狸,尾巴總有露出來的時候,她倒要看看,當他的男人將給她的錢財都給二伯母,對她的愧疚都轉給二伯母時,她還會不會這麼善良大度,善解人意!“你笑的這麼大聲幹嘛,該被爺爺奶奶知道咱們偷聽了,你快藏起來,要是讓二伯父知道你笑話他,該不認你這個兒子了,回頭我就說是大哥硬拉著我過來偷聽的,笑話二伯的也是他,快走,”夏沅去拉夏澤。夏澤坐在地上,背靠著牆,還在笑,眼裡含著淚,搖頭說,“走不了,笑岔氣了,”夏沅也不知道他是笑出來的,還是藉著笑哭出來的,心裡挺不落忍的,釜底抽薪的方法,損是損了點,但總比他對父親還抱有幻想,一直糾結來著好吧!“我攙著你走,”兩人磨磨蹭蹭地走了半天,也沒瞧見有人出來,或者叫他們進去,也對,這事到底不光彩,就算夏爺爺看不上自己兒子,也不會將他的臉丟在地上,讓小輩踩的。兩人跑到後院,夏灃被顧元琛打的半死地躺在地上,夏沅過去一看,真是不忍目睹,這是有多大深仇大恨啊,打人不打臉,這是把臉當沙包砸的吧,整個充血成了豬頭,紅腫一片,黑紫一塊,真是暴恐怖,“眼睛呢?”她湊過去,戳著那比發麵饅頭還高的眼臉問。夏灃疼的直抽抽,含糊不清地罵了句,“熊孩子,”“我以為你疼的都麻木了,還知道疼呢?”又戳了幾下,夏灃疼的都叫不出來了,夏沅摸摸他的手臂,很是氣惱地說,“你怎麼打人光打臉啊,好歹打斷條胳膊啊,害我打賭輸了,”夏澤撫額,這是嫌大哥死的不夠快,想活活氣死他呢?離這麼遠,他都能聽見大哥的磨牙聲,不過,“妹妹,我贏了,那瓶藥給我,還有一百塊錢,”“打斷了,因為他突破了煉骨期,就自行長好了,”顧元琛淡聲說道。夏沅拍手笑,“我就知道你能打斷他的手臂,所以我賭你贏呢?”“百招內,還是百招外,”夏澤不甘心地問。“第九十九招,”顧元琛元神這麼大,自然知道兩人打賭的內容,一貫縱容孩子的他對與這點小要求還是能滿足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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