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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人群裡還有孩子指著喬梁富二兩人喊,“猴子,猴子,沒變好的猴子,”“他三叔,三嬸,你看我也沒問清情況就來找你家喬梁的麻煩,真是太過意不去了,”“嫂子,你別這麼說,孩子們在一塊玩閃失總是避免不了的,索性沒出啥大事,你消消氣,回去後別衝孩子嚷,”“唉,他三叔,大過年的可不興打孩子的,這事就這麼算了,”拍拍喬小麥的腦袋,富三嬸笑的花枝招展,“這丫頭長的真俊,長大了也跟你媽一樣是個大美人,”一院子的人笑完後,這事也就揭過去了,大過年的誰都不想打孩子,讓他一年過不好,都等著對方給自己鋪臺階下呢?現在臺階喬小麥給鋪好了,自然大家都順著梯子滑了下來。喬小麥被記大功一個,賞了一個大雞翅。作者有話要說:天冷了,我會慢慢加快更新速度!回門天才麻麻亮的時候,鄭么妹就醒了,看了看身邊打呼如雷鳴的男人,輕手輕腳地從被窩裡摸出秋襯穿上。“媳婦,”喬建國迷迷糊糊地聽見耳邊細細簌簌的聲音,睜眼看見自個媳婦正摸黑穿衣服,扭頭看了眼窗外,“天還沒亮呢?你做啥起這早,就是想你媽了,也不用這麼積極吧!”“今天咱不回去了,娘昨晚說大姐他們今個都要來,二嫂開春就要添了,四弟妹還不足兩月,大嫂一人忙不過來,我得留下來幫忙招呼,呆會你起床後先到村委會給我媽打個電話,別讓他們等咱們了,”穿好秋襯、秋褲,鄭么妹朝裡面挪了挪,幫自己男人把掀起的被子整平掖好。“知道了!天亮我就去……”喬建國轉回身子欲摟媳婦睡覺,卻發現她沒有睡下來的打算,“既然不回去了,你怎麼還起這麼早,”手從被窩裡探出,摸索著燈線將燈開啟,看向牆上的石英鐘,喬建國皺了下眉頭,“還不到五點,你起來幹嘛,大過年的,好好睡個懶覺才是正經,過了正月,你就是想睡懶覺也沒得睡了,”“家裡這麼亂,我得去拾掇拾掇,別讓大姐他們看了笑話,咦,建國,你見我毛衣沒?怎麼找不著了,”農村習俗,大年初一不能打掃房間,以防將家裡財氣掃走,鄭么妹是個愛乾淨見不得家裡一點髒亂的人,若非顧著喬夏氏的忌諱,她也不會讓滿地的瓜子皮、糖果紙留到今天。“就你愛乾淨,天都沒亮你拾掇啥啊,也不怕把家裡人都吵醒!就咱家現在這樣都趕上鎮上賓館了,你在收拾,還讓村裡大姑娘小媳婦們見人不,”喬建國嘴上說著,手下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昨晚強行扒下來的毛衣掖到枕頭下。“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都習慣了,一到這點兒就醒,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不如起來乾點活來的舒坦····”話未說完就被一粗壯的胳膊勾著細脖給押回了被窩,“瞧瞧我媳婦多賢惠啊,都趕上城裡的保姆了,”“滾,你才保姆呢!”鄭么妹怒了,腿抬起就要踹喬建國,被喬建國敏捷地用雙腿夾住,摟在懷中,溫溫軟軟的,不願放手,“是,你不是保姆,誰家要是請了你當保姆,女主人啥也不用幹了,就擱一旁守著你了,”“守我幹嘛,我又不偷她家東西,”鄭么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放手,我要起床,”喬建國嘿嘿淫/笑兩聲,“怕男主人像我這樣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將她穿好的秋襯又給扒了下來。“喬建國,你吃臭豆腐了,胡咧咧什麼呢?”鄭么妹惱羞成怒,在喬建國身下又踢又掐,低聲嬌罵道,“你下去,給我滾下去,大清早你又發哪門子的瘋,”“媳婦,注意素質,你堂堂人民教師,培養祖國花朵的園丁,怎麼能說髒話罵人呢?這要是被你學生聽到了,得多失望啊,”“滾,”灰黃的燈光照在鄭么妹怒紅的臉頰上,灼灼生輝,倒顯得她越發的嫵媚動人、豔若桃李,一時間讓喬建國看呆了,就覺得自己媳婦怎麼這麼美呢?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了她的臉上,只是外表,就讓人‘怦'然心動,這種美就算麻布穿衣裳也掩蓋不了····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都是浮雲····“不,”回過神來的喬建國朗聲拒絕道,“你要是真睡不著,我陪你做點別的運動,寒冬臘月的,再也沒有比被窩更舒服的地方了,”“你···你···還要臉不,”鄭么妹身為文化人裡的美女代表,罵出來的話都跟比別人的情話來的動聽。“那玩意早在見你的第一面就扔臭水溝裡了,”鼻端聞到一股似蘭非蘭的香氣,喬建國捏著鄭么妹的下巴,溫熱的唇不失溫柔地壓上她的,熱情地碾壓、吮吸、舔舐、探索,滑膩有力的舌頭滑入她的口腔,同她的舌尖糾纏,“媳婦,打第一次見你,我就告訴自己,這人是我媳婦,我喬建國的媳婦,媳婦,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總有一天會讓你過上住大房子有保姆伺候的日子,”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建國,”鄭么妹呼吸不暢,整個人都在顫抖,情/欲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