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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至死不渝（88） 2008-02-11 04:28:26卓越臉色變了，指著石燕說：&ldo;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一直在這裡忍氣吞聲地給你陪小心，你倒越陪越上臉了？幾次三番咒我不得好死，你以為我怕你是不是？告訴你，我現在是在等著你生下這個孩子驗血，不然的話，我早就 ---- &rdo;&ldo;你早就怎麼啦？說完啊 ! 有本事說完啊 ! &rdo;他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兩邊腮幫上的肌ròu都鼓了起來。她譏諷道：&ldo;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暴露狼子野心了吧？你這種人，做得出初一，就做得出十五。一看你那天對待姚小萍兒子的態度，我就可以想象得出你會怎麼對待自己的孩子。你就可著勁整死你自己的孩子吧 ! 我再說一遍，你是個沒人性的東西，你不得好死 ! &rdo;他幾步兇到她面前來，舉起拳頭，她也不逃了，站起身，挺著胸送上去給他打：&ldo;打呀，你打呀，打死了省得我每天為了生育指標到處求人 --- &rdo;他的拳頭舉在半空，幹舉了片刻，放低了，改成一陽指，幾乎點到她臉上，一連點了一二十下才說出話來：&ldo;你 --- 說我沒人性 ---- 你才叫沒人性 --- 你咒我死 --- 我 ---- &rdo;她看他那樣子，胸部急起急落，臉色發白，眉頭髮青，嘴唇發紫，太陽穴上的血管既青且紫，煞是五顏六色。她生怕他撲地而死，讓她背個命案，便沒再火上加油，只對他怒目而視。兩個人像兩隻鬥架的公雞，一聲不吭地對峙了一陣，卓越的心肌才彷彿疏通了一些，說得出話來了：&ldo;我可以去幫你找張副校長要回你的工作，也可以去找劉醫生幫你要回生育指標，但你聽好了，如果這孩子生下來，驗了血證明不是我的，我 ---- 對你不客氣 ! &rdo;&ldo;是不是你的都是一條命，你但凡有點人性，就不會做出這麼 --- 惡毒的事 ! &rdo;&ldo;我已經對你解釋過了，我沒有舉報你，你怎麼這麼糾纏不清呢？&rdo;&ldo;我糾纏不清？如果你從來就是個正人君子，從來不在背後搞鬼，我怎麼會不相信你？你這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只要是你恨上的人，你什麼事情做不出來？&rdo;&ldo;我沒有恨你 --- &rdo;&ldo;你還是把這些話留著哄鬼去吧 ! &rdo;她說完就站起身，往外走。他說：&ldo;我用車送你吧。&rdo;&ldo;不用，嚴謹在二樓等我 ---- &rdo;他譏諷說：&ldo;不要那個醜八怪了？把人家姚小萍的牆角挖來了？&rdo;&ldo;我挖誰，關你什麼事？&rdo;他惱怒地說：&ldo;不關我的事？別忘了，你還是我老婆，你少在外面丟我的臉 ! &rdo;&ldo;我丟你的臉？我還嫌你丟我的臉呢。我不是你老婆，你那個結婚證是搞假搞來的，你想我去揭發你？&rdo;&ldo;既然你不把我當你的丈夫，我為什麼要去幫你搞生育指標？&rdo;她也煩了：&ldo;告訴你，我要你去搞生育指標，是因為我以為你還有點人性，讓你將功贖罪，如果你已經滅絕了人性，你不搞拉倒。但我把話說了放這裡，如果這孩子沒指標，被人強迫做掉，你就是罪魁禍首 ! 它的冤魂會一輩子纏著你，你休想得到片刻安寧 ! &rdo;他好像是氣昏了，又象是被她鎮住了，好半天才說：&ldo;沒見過這麼狠的女人 ! &rdo;&ldo;沒見過吧？這次就讓你開開眼界 ! &rdo;&ldo;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你還這麼兇？&rdo;&ldo;我沒求你，我是在命令你，在考驗你，看你還有沒有人性 --- &rdo;&ldo;這孩子真是我的嗎？&rdo;&ldo;不管是你的不是你的，都是一條命，你有這個能力，你不去救它，你還算人嗎？&rdo;&ldo;如果不是我的，我有什麼責任去救它？只要我沒傷害它，誰也不能說我沒人性。&rdo;她見他還在狡辯，更生氣了，又回到那個老話題：&ldo;你沒傷害它？你唆使師院把我調走，讓我失去這個生育指標，你這不是在傷害它，是在幹什麼？&rdo;他申辯說：&ldo;真的不是我要把你調走，我現在就跟張副院長打電話，你在旁邊聽著，行不行？&rdo;&ldo;好啊，你現在就打，我聽著。&rdo;他遲疑了一下，說：&ldo;走，我們下樓去打電話 --- &rdo;她跟他下了樓，在門房那裡打電話，她知道他會瞎撥一個號碼，然後說張副院長不在，果然，他打了一陣，放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