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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聲對不起，停止了進攻，改用手指試探，邊摸邊問：&ldo;生了個孩子，就搞這麼幹了？怎麼回事？&rdo;&ldo;我怎麼知道？&rdo;她的確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可以說早就把這個地方和這件事給忘記了，再說沒事誰跑那地方去探乾溼？她自己是從來不深入那裡調查研究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是從哪天起開始變乾的，可能是從斷奶起吧。聽別人說，一斷奶就該來例假了，但她的沒有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提前進入更年期了。他的手像上了膠水一樣，總是粘在她那裡的面板上，扯得痛。他努力了一會，仍沒有效果，每碰一下她就疼得嘶嘶的。她小聲說：&ldo;讓我打盆冷水洗一下看好不好一點 --- &rdo;她悄悄跑到洗手間，找了個盆子，先把盆子狠狠清洗了一下，然後裝了一大盆冷水，坐在裡面，想讓冷水把那個地方的紅腫消下去。坐在裡面感覺很舒服，但離開冷水，用毛巾拭擦的時候，還是覺得疼，只好又打盆冷水接著坐。可惜坐又坐得不安心，怕靖兒醒來找不到她會大哭大叫，還沒坐出成果來，就慌慌張張往臥室跑。靖兒倒沒醒，但她看見卓越已經躺地上去了，正在自立更生，見她進來，馬上招手叫她過去。她有點膽怯，不論是用哪塊為他服務，她都有點害怕，只後悔今天不該住在這裡，都怪她那個&ldo;天真無牙&rdo;的老爸，此刻在客廳睡得香甜極了，不知道女兒在受什麼苦。她遲疑著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小聲說：&ldo;還是不行，還是很疼 --- &rdo;他一把抓過她，扯到他身邊躺下，趴到她身上，用腿拱開她的腿，強行往裡鑽。她煩了，低聲呵斥說：&ldo;你到底怎麼回事？跟你說了，我很疼，你怎麼不聽？&rdo;他翻落下去，恨恨地說：&ldo;你疼，就別跑這裡來惹事生非嘛 --- ，把我搞成這樣，又說疼疼疼 --- &rdo;&ldo;不是我要來這裡惹事生非的，是我爸爸要來看你和你媽媽 --- ，我說了要回去，是你自己不讓 --- &rdo;他好像不好意思再抱怨，只問：&ldo;那從今以後你就是這樣了？別的女人生了孩子不是這樣的吧？&rdo;&ldo;我又沒說是生孩子的原因，我每次天熱時坐了長途車就是這樣的 -- &rdo;&ldo;我們兩個人去年從你家回來不是天熱坐長途車？&rdo;她也答不上來了，那次好像是沒這個問題，她猜測說：&ldo;可能那次座位比較多，坐得比較 --- 寬鬆吧 --- &rdo;&ldo;算了吧，是什麼原因你自己心裡清楚 ---- &rdo;她嚇一跳，以為他在影射黃海什麼的，但他接著說：&ldo;其實我對人性還是很瞭解的，像我現在這種情況，是應該知趣一點，不要指望別人大發慈悲，我這個人也不願接受別人的慈悲，所以我主動提出斷絕來往。你爸爸是個好人，他不把我當壞人。但你 --- ，算了，不說了，你今天也是因為愛面子，才迫不得已陪他來的 ---- &rdo;她很有點反感他用這種眼光來看待她，用這個理由來解釋她生理上的疼痛，但她不想跟他吵，只宣告說：&ldo;我沒有跟你劃清界線的意思，我也沒有嫌棄你什麼，你提出斷絕關係，我同意，都是為孩子著想 --- 。我那裡疼，只是個生理現象，可能是我的兩腿長得太攏了吧 --- 你要是不舒服，我用手幫你吧 --- &rdo;他沒再羅嗦，轉過來對著她，讓她用手幫忙。她為了免除嘴巴受苦，拼了命地左右開弓，他自己也十分配合。她做著做著，時常有種好笑的感覺，因為他是很投入的，拼命想爬上那個高峰，但她卻是在完成任務，兩相對照，特別滑稽。就在她自己都以為今天嘴巴是逃不掉了的時候，她成功了 ! 他在她手裡噴灑跳躍，很多下，酣暢淋漓。完事之後，她幫他找了個毛巾擦拭了一下，回到c黃上去陪兒子，而他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躺在那裡，不知為什麼老想到黃海。這段時間她沒給他打電話，他也沒給她打電話。他們之間的通訊聯絡一向都是由她打給他的，因為她離電話遠，他打過來沒法找到他。而他是個&ldo;坐地戶&rdo;，她打過去一般都可以找到他。這段時間她沒打電話，一方面是因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學校，另一方面是她知道他其實一直是跟小付在一起的。她倒沒覺得他欺騙了她什麼，但是她覺得不應該再繼續下去。從前還可以自欺欺人地說黃海不愛小付，小付也不愛黃海，但這次事件暴露出黃海和小付其實是很相愛的，這次事件肯定也加深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生死之交，救命之恩，那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