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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程端五嗤鼻冷笑,字正腔圓的說:&ldo;我是骯髒,我骯髒所以我跟你上c黃!我對不起俞東!因為我和你這種人渣上過c黃!!!我骯髒所以我生你這種人渣的孩子!!我骯髒!!我骯髒全是拜你所賜!!陸應欽!!&rdo;程端五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是用吼的,她話音尾音未落,陸應欽已經從位置上起來。他臉色陰沉,一隻手蠻橫的抓著程端五,恨恨的把她往牆角逼,她被那粗暴的力量撞得一懵,等她反應過來,陸應欽的手已經掐在了程端五細瘦的脖頸上,他的力道大的驚人,堪堪是要置人於死地的力道。他的意識都幾乎失韁了,程端五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胸口的空氣全數被逼了出來,血液流通不暢,全數積鬱在頭頂。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死亡的感覺,似乎也不是那麼難捱,比起她七年來過的日子,她竟然覺得死亡是那樣輕鬆。這輕鬆的感覺讓原本在掙扎的程端五突然放棄了動作。她像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任憑陸應欽的力氣怎麼大她也不反抗。也許,也許殺了她,他就覺得舒暢了吧?也許,也許沒有她,一切都會好了吧?俞東不用坐牢,冬天不用受苦,所有的人都不用被拖累。原來,哥哥說錯了啊,連死都不怕了還怕活著?她怕,活著太痛苦了,她怕極了,如果可以,她寧願死了……&ldo;砰、&rdo;陸應欽粗暴的掐住程端五,程端五的腳因為他力道的帶動踢到了放置在牆角的古董桌,古董桌被她踢得一聲悶響。這乍然的聲音敲醒了陸應欽,程端五的臉色因為缺氧變得青紫,明明該是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可程端五的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她緊閉著雙眼,眉頭都沒有皺,陸應欽只在她臉上看到了解脫。他覺得手心似乎被燙到了,猛地放開。全身無力的程端五虛軟的倒在了地上,喉間的疼痛讓她無法自控的劇烈咳嗽,身體痛苦的痙攣著,大難不死,她竟一點喜悅都沒有。她嘴唇發白,卻仍倔強的抬頭,衝陸應欽吼道:&ldo;為什麼不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吧!!!&rdo;她死死的拽住古董桌的邊緣,幾乎用盡了全省的力氣,她的聲音變得沙啞,聽上去像是要哭了一般。她強撐的所有鎮定都被陸應欽噬人的氣勢消磨殆盡。她最終還是成為了那個懦弱的程端五,連逞兇她都比不上陸應欽,除了死,她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可以贏的。她不怕死,她只怕痛苦的活著。&ldo;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不殺了我算了?殺了我解恨,殺了我一了百了,殺了我兩不相欠,這條命我賠你所有的恨,夠不夠?!陸應欽!夠不夠?!&rdo;她一句一句的重複著,自言自語彷彿是臺壞掉的機器,只是不斷的質問陸應欽為什麼不殺了她。陸應欽看著程端五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樣子,他一點也不覺得痛快。他甚至有些懊惱,為什麼他總是被程端五幾句話就急怒了?&ldo;程端五……&rdo;他叫她的名字,可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想上去扶她,他的手還沒觸到她的肌膚,她已經用盡全力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ldo;啪‐‐&rdo;的一聲,不偏不倚,狠狠的打在陸應欽的臉上。陸應欽毫無防備,生生承下了她掌風的力道。&ldo;滾!&rdo;程端五渾身盡是不可進犯的狠意:&ldo;滾!!不要碰我!!!&rdo;陸應欽終於徹底動怒,他猛的把程端五從地上抓起來,雙手用力的握著她的雙肩,尖刻的諷刺:&ldo;不讓我碰?不讓我碰只讓俞東碰?&rdo;他惱羞成怒,憤憤傾身過來:&ldo;程端五,你恨我?我告訴你,你恨我你也必須向我妥協!你鬥不過我!&rdo;&ldo;呵、&rdo;程端五不屑的笑:&ldo;還要我怎麼妥協?陸應欽,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俞東,我什麼都沒有,這條命你要就拿去!&rdo;&ldo;你是願意俞東去死了麼?程端五?&rdo;陸應欽覺得問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有一把無形的倒抵在他的心尖上。再靠近一點就要血ròu模糊。&ldo;是!我願意為他去死!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rdo;程端五怒目圓瞪,即便已經快要脫力她也強撐著那幾分意識。&ldo;很好,很好。&rdo;陸應欽突然放開了雙手,仰天大笑了起來。明明是那樣慡朗的笑聲,卻隱含著難以言喻令人恐懼的殺意,他猛的收住笑聲,一轉頭,一字一頓的對程端五說:&ldo;程端五,你不是偉大麼?你不是願意為他做一切麼?很簡單,趁我還對你這骯髒的身子有興趣,跟我睡,睡到我滿意,我自然會放過俞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