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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原本見黛玉明白了,所以就端起一旁的茶水喝茶潤喉,可不想黛玉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嗆的他差點連茶盅都拿不穩,然後無奈看著黛玉道:“你想謀殺親夫啊。”水溶這麼口沒遮攔的一句,讓黛玉紅了臉:“溶哥哥胡說什麼呢。”一旁的惜春早已經用手絹矇住自己的嘴偷笑去了。水溶脫口而出後也是一愣,然後見黛玉紅臉,卻又笑道:“我也沒說錯啊,你如今都十三了,再過兩年也是及笄了。”黛玉瞪了一眼水溶:“好沒羞的話,不跟你說這些,你只說你打算如何安排那薛蟠吧。”水溶也不好多在這個問題上執著,畢竟這惹惱了黛玉可也不是好玩的,於是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讓薛蟠學習一些東西,然後過兩日就去暗中帶了他去見薛夫人,然後我又會宣佈這薛蟠被處死的訊息。”黛玉聽了水溶的話,然後細細琢磨了一番,才笑道:“溶哥哥,是想讓薛蟠在暗中對付安(應該是“那”)薛寶釵。”水溶點了點頭:“那薛家也已經夠久了,若是薛蟠能學好,我們倒也可以放他一條生路,若是學不好,只讓他們兄妹去鬥去,也省了我們好多閒事。”一旁的惜春終究有點不忍:“這樣好嗎,讓他們兄妹相鬥,實在看了也是讓人覺得不忍。”黛玉看著惜春微微一笑,然後過來拉了惜春坐下才道:“惜春妹妹,你難當(應該是“道”)不知道謀害生母的罪孽是更加的重嗎。那薛寶釵自己的種下的因要自己去承受結果才是。”惜春歪頭想了想然後道:“你們說的是,其實我也是看不慣她的為人,平日看是好的,哪裡知道竟然還有這般的作為,只是到底是兄妹,讓人家手足相殘也是不忍的,不過林姐姐說的極是,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自己種的因當自己去承受那個果。”說著一笑道:“這事情我明白了。”黛玉點了點頭,她就是怕惜春心軟,雖然惜春表面一直是清冷的,但是惜春的心還是很軟的,因此若是有些事情見了難免生出不忍之心,不過如今聽了黛玉的話,心中也好過了很多。黛玉微微一笑,然後又回頭看水溶:“那溶哥哥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水溶淡然道:“這兩天我就會安排那薛蟠去見薛夫人,也是時候安排了。”黛玉聽了這話也不放心上,反正這事情是水溶在管的,她也懶得管,水溶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道:“對了,皇上今天跟我說,說今年這一次今科讓你來做主考。”黛玉一窒:“他搞什麼,我才給他搞了恩考,他又來一個今科,是不是見我不得清閒啊,不去。”水溶聽了笑了起來道:“誰讓你的三道恩科題目流傳了出去,如今天下舉子都知道你這女爵雖然年幼,卻做事公正,只這題目也出的好,因此這會定你做考官,據說是倪児和衛若蘭他們聯名提的呢。”黛玉聽不覺嘟嘴道:“個個都是見不得我清閒,那倪児,馮淵,衛若蘭都是好的,怎麼就不見他們當考官了。”水溶笑了笑道:“其實這次也不讓你做主考,我知道你是累的,所以這次主考是皇上自己,而我和你是副主考。”黛玉聽了,眼睛一亮:“皇上要找天子門生?”水溶點了點頭:“是的,皇上的意思還是出三題,你我各一題,而最後一題是他出,而且這次今科的規矩也不同了,不是以往一次性三場考試,而是你一題,要淘汰一部分人,我一題又淘汰一部分人,剩下的人去金殿會試,最後決定中今科三甲。”黛玉聽了笑了起來:“這種考試倒是難得,如此就算有人想徇私作弊都不能。”水溶點了點頭:“沒錯,其實這次跟上次恩科是一樣的,這次選的人才也是為了他日穩固金陵的一切做準備。”黛玉明白了:“皇上是準備動手了。”水溶微微一笑點頭道:“也是時候動手了,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如今再不動手,別人還都心存僥倖來了呢。”黛玉聽過來抿嘴笑了起來:“還不都是你們兩個自己要玩。”然後又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再給他出一題好了,真是的,明明他是皇上,找天子門生還要我們幫忙呢。”水溶不覺笑了起來:“也好,我這樣回他。”然後起身,朝外走,到門口接過雪雁送來的斗笠和蓑衣,然後才回頭對黛玉道:“我一會晚點回,順便去處理了那薛蟠的事情才好。”黛玉點了點頭:“你只去吧,我這裡安全著呢。”水溶含笑點頭,然後戴上了斗笠,披上了蓑衣,也就出去了。進宮跟水濛說了黛玉的意思,然後出去,只去金陵府見了那薛蟠。再見薛蟠,若不是熟識的人還真認不出來了,此番的薛蟠經歷了這麼長的時間,身上的贅肉竟然都沒了,原本贅肉橫生的臉此刻似乎也方正了很多,雖然不是屬於那種俊逸的,倒也是可算是有幾分看頭。看見水溶,薛蟠忙行禮:“見過北靜王爺。”水溶點了點頭:“薛蟠,這一段日子來,你可有什麼感想。”薛蟠嘆了口氣:“多謝王爺的教誨,如今薛蟠算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