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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玄熙淡淡一笑:“我卻聽說這賈寶玉空有一副好相貌,卻是個懦弱無能之人,素來也只在丫鬟堆中吃胭脂長大。”水溶淡笑道:“平日也不過是看他長的還好,因此才親近些而已,兄長很不必為這事情費心,真正的主意,我心中還是有底的。”帝玄熙點了點頭,也不多問,倒是水玄昊詫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道:“倒不知道大哥竟然在這裡有這麼好去所呢。”帝玄熙淡淡道:“你可別打這裡的主意,這裡也不是我的,原我也不過是來散心才有的居所,說到底這裡的主人可不是我,因此你們幾個也別沒事來這裡打擾。”水玄昊不想帝玄熙竟然說這樣的話,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這天下的東西只要帝玄熙要,還能不屬於他,偏他如此說,可見還真讓人聽了有些蹊蹺了。帝玄熙知道不說明白,兩人是不會懂的,因此看了一眼水玄昊:“你還記得前江南巡鹽御史林如海嗎?”“如何不記得,這林如海可是傲骨之人,也算是個清名之人,可惜這樣的人去的太早了。”水玄昊嘆了口氣道。帝玄熙指了指屋頂道:“這地方就是林如海為他獨生愛女造的居所,稱為蘇園,前些日子,這林姑娘已然入住,到底是男女有別,因此你們不可打擾了這裡的清淨。尤其有什麼遊園的興致統統給我收了,平日你們風花雪月,我也懶得理會,這裡可不是你們風花雪月的地方,還有,離了這裡也不可說這裡的任何事情,尤其是對於林姑娘的事更不要提半句,不然我的手段你們也都是知道的。”水溶一旁道:“林如海的女兒,是不是那榮國府的表小姐,常聽那寶玉也說起過,只說這表妹也是人間難得的人物呢?也曾見過那姑娘寫的詩句,倒也是別出心裁的人,只是似乎愁緒太甚了。”帝玄熙瞪著水溶道:“不管聽過什麼,如今統統都不可再提起,林姑娘難得如今脫離了那府中,不可再讓人打攪了她。”水玄昊和水溶見帝玄熙這般的認真,自然都答應的點了點頭,畢竟帝玄熙的能力可不是自己能比的,若不是他的設計,只怕如今這個國家的皇帝就是帝玄熙,哪裡有水玄昊的份,可事實上如今的他跟皇帝也沒什麼差別,雖然很少出現在朝堂,可這個國家中的一切他又有什麼不知道呢?帝玄熙自然將他們的反應都看在眼中,也許他這樣做是有些霸道了,可是如今他也不得不如此,畢竟這黛玉才走出一些憂愁,他不想她清淨的生活被打擾了,好歹跟林如海相交一場,說什麼也當保住了他唯一的骨血才是。水溶一旁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不是說那榮府的表小姐回江南祭祖了嗎,怎麼就出現在這裡?”帝玄熙微微一挑眉,然後危險的看著水溶:“北靜王,你是不是太閒了些了,若是太閒,這忠順王的事情也夠你忙的,只你別來打聽人家姑娘的行蹤就是了。”水溶一聽忙閉嘴,帝玄熙嘆了口氣道:“記住,以後就算有機會見了林姑娘也不准你們提起那府中,一絲一毫也不許。”不許,多麼重的字眼,水玄昊和水溶面面相覷,他們已經多久沒聽這帝玄熙說這樣霸道的話了。帝玄熙也知道自己是霸道了些,可是為了保護這黛玉,他不得不如此。再說黛玉,原就不想多管外面的事情,因此自然對於無居的一切也不管,只時不時讓王嬤嬤送些點心糕點過去也就是了,而自己幾個年輕的還是在園中做女紅。這是,紫鵑看了手中的女紅不覺微微皺眉,嘆了口氣。黛玉見狀,拿了手中才做了一半的荷包,過來道:“紫鵑好好的嘆什麼氣,可是針眼壓錯了。”可一看紫鵑的女紅,並不曾壓錯了針眼,因此更加好奇的看著紫鵑。紫鵑嘆了口氣道:“以往在那府中,做了女紅也是相互贈送的,如今這蘇園中也不過我們幾個,可姑娘的春夏秋冬四季衣服十六套我也做完了,平日姑娘用的手絹什麼的,姑娘自己不錯,雪雁春纖也做了不少,可是如今我_分節閱讀_12們如今除了做女紅也沒的事情打發,可這東西是越做越多了,不說別的,姑娘的荷包繡球的做了不下十數個了呢。”黛玉聽了不覺也點了點頭,可不是,如今這裡生活安定了,也少了勾心鬥角,倒是這些針織女紅的繡品也是不少了,因此不覺微微皺眉,想了想,她不覺也有些無聊的將手中才做了一半的荷包把玩了一會,然後突然笑道:“以往聽雲妹妹說,家裡總也是要做些針線補貼了家用的,我們此刻雖然不愁這錢財,可到底也是要先天下之憂而憂呢,因此我想,不如我們所想開個繡房布莊什麼的,如此我們多餘的繡品也有了歸宿。”一旁的雪雁只點頭:“這倒是好法子,只這般,平日我們不要的東西也是能換些錢了。”紫鵑到底穩重些:“姑娘的主意雖好,可到底姑娘是大家閨秀,而且這又是金陵,只怕璉二爺和薛大爺時不時就出來,更不要寧府的珍大爺一家的,都也是認識姑娘的,若讓人發現了姑娘的蹤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