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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的,姑娘只放心,這些約束,在下自問還是有的。”帝玄熙自傲的開口。黛玉點了點頭:“如此,只請帝爺自個做主就是,若是有什麼需要也只問林叔就成了。”對於帝玄熙,不知為何,黛玉也是信任的,想來到底他也是救了自己一命。帝玄熙感激的看了一眼黛玉:“如此,我先謝了。”說完轉身準備離開,才走幾步又回身道:“下次有機會,希望和姑娘能琴瑟和音一闋才好呢。”說完只直接離開。黛玉先是一愣,然後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個多心,素來這琴瑟不是比喻有情就是比喻夫妻和睦,如《詩經周南關雎》中提到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又有《詩經小雅常棣》中說過妻子好合,如鼓琴瑟,因此黛玉聽了這話如何能不臉紅。一旁的紫鵑進黛玉突然臉紅,不覺問道:“姑娘怎麼了,如何臉紅了,可是中暑了?”黛玉沉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才道:“沒有,我何嘗中暑了,你也別胡說了,只是一時間想到一些別的事情而已。”黛玉原也不過藉口可一旁的雪雁聽了笑道:“何事竟讓姑娘想起就臉紅了?莫不是想未來的姑爺不成。”黛玉先是一愣,然後只去揪這雪雁的臉:“你這丫頭如何竟這般牙尖嘴利了,竟取笑起姑娘來了,哪裡有什麼姑爺的,說不出還是讓姑娘沒臉見人,今兒很該揪了你這張嘴才是。”“好姑娘,再不敢了,饒了我這會才好。”雪雁忙求饒,一時間清脆的笑聲充滿了整個院子,自然這歡樂的笑聲也是傳到了外邊,正好被經過的帝玄熙和兩個下人打扮的人聽到。帝玄熙聽到這笑聲,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雖然離的較遠,可這熟悉的聲音自己如何能忘,她能有這般歡樂的時候,自然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後面跟著的人突然道:“不想這園中還有女子。”帝玄熙瞪了他一眼:“後宮那麼多的女子只等你寵幸,你少打她的主意。”帝玄熙的聲音似乎有些霸道。那人微微一愣,然後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讓我當這帝君是沒安好心呢,何時你才回去,讓我能自由呢。”原來此人正是當今玄翰皇朝的皇帝水玄昊。帝玄熙看了一眼水玄昊:“讓你當你就當,何來那麼多的廢話呢。”聽帝玄熙對這水玄昊這般的話,只怕兩人的關係不匪。“還不是巴巴的望著你回來呢。”水玄昊喃喃抱怨。瞥了他一眼“該回去的時候自會回去,這次你也真是大膽,明知道如今那忠順王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你,你還敢出宮,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可就要直接來個遇刺駕崩了是不是?”帝玄熙似乎對於水玄昊的舉動很是生氣。水玄昊嘆了口氣道:“若不是有事情發生,我也不會冒險只帶了水溶出宮的。”原來還有一人正是北靜王水溶,帝玄熙看了一眼水溶,又看了一眼水玄昊:“如今什麼也別說,先去我住的地方打理一下你們的傷口,換身衣服,然後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我。”水玄昊和水溶都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只跟這帝玄熙到了無居,然後梳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好在兩人都是皮肉傷,帝玄熙查探過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讓他們坐下了,又使喚人去問林竹那裡拿了一些點心來,湊巧被春纖知道,告訴了黛玉,於是黛玉就讓春纖拿了她們自個做的點心給林竹,讓他送了過來。看著桌上白如玉,紅如櫻的點心,水玄昊和水溶都一愣,倒是帝玄熙皺了皺眉頭,自己還不曾吃過她派人送來的點心呢,偏這會便宜了眼前兩個人,雖然知道這點心未必是黛玉做的,可說到底,這點心還是來自小居閣,因此這心中自然還是不舒服。警告二水水玄昊和水溶先後捻了一塊點心,然後放入嘴中,慢慢吃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充滿在嘴中,些許的薄荷味道更是讓他們的精神一震,從不想一塊小小的點心竟然能提起自己的精神。水玄昊不覺道:“吃過御廚的點心,總覺得不錯了,可是卻沒有這點心來的可口。”“是啊。”水溶附和道:“尤其是這點心中的淡淡薄荷香味,更讓人覺得做這點心的人是費了苦心的。”帝玄熙隨手也捻了一塊吃了,然後道:“好了,這些也莫說了,只說說你們兩個為何這般不知分寸的連個家丁都不帶就出來,我可不想被分了心神對付你們。”水玄昊又吃了一口點心,然後喝了口茶才道:“是這樣的,我得到密報說城外奉御軍隊中有人中毒了,而之所以會中毒是因為宮中有人送了一些獎賞的酒水食物過去,可我並不曾派人送過去,你也知道這奉御軍隊是我的一隻私人護衛隊,若是出事,不就是意味著有人要來對付我嗎,因此我才帶了水溶決定秘密去一趟,看看具體情況如何。”“胡鬧。”帝玄熙聽了不覺喝道:“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做事還是這樣沒有分寸,雖然奉御軍隊對你很重要,可你也不能隨便就離開皇宮,我走的時候是如何囑咐你的,有事情先飛鴿傳書告訴我,我會想法子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