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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百年前一些病一樣,從不想這些病是怎麼產生的,只是一味地把病人處理掉。這種做法怎麼可能有用,反而時候越來越麻煩,江水村現在就是典型的例子。 今天一定要三更這種方式就像是上世紀把病人給埋了, 給處理掉,但是不去尋找發病的源頭,也不去找治病的藥。所以才會越來越誇張, 也停不下來。何警官已經有快十年的資歷, 深諳審問之道, 把江水村的一些事全都給挖了出來。這一挖, 整個江水村就像是地獄深淵。陳嘉偉沒當村長時就知道江水村這事,上一代村長也就是他父親跟他說的話等同於洗腦。村子裡沒幾個識字的, 他也是父親教的,認的字也不多, 剩下的名字都是以前的戶籍人員來記時認識的。因為距離遙遠,也沒有鬧過事, 上面基本沒人來這裡,至於懷孕生子, 都是江水村裡自己處理的, 自給自足。這也就是說,多年來外面沒人知道到底生了多少個孩子, 到底死了多少個。陳嘉偉當上村長以後, 自然也是順著自己父親的原則做下去的, 又加上小時候的那個經歷, 他對於畸形兒的處理一點也不同情。自己的孩子出生他看到後,既害怕又震驚,連夜將那個孩子給處理了。一直這麼繼續下去,總共有五個, 妻子從一開始的掙扎謾罵到了麻木,第五次的時候自殺了。陳嘉偉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娶過,準備打算從村子裡出生的孩子裡選一個培養當新村長。每次有新出生的畸形兒就會被扔進江河裡。從以前到現在,江水村已經習慣了這種,只有偶爾的一些女人會掙扎反抗,最終還是被鎮壓。陳嘉偉也沒想到會有被發現的一天。他並不覺得哪裡有不對,怪物是不應該活下來的,否則以後整個江水村豈不是都是怪物。審訊室裡燈光非常亮,對比陳嘉偉的臉色異常突出。寂靜的環境更能給人壓抑。何警官突然問出一個問題,“陳嘉偉,你知道最開始的江水村有多少人?”陳嘉偉迷茫了一下。這事有記憶,但是挺遙遠,他回憶了半天,才猶豫著開口:“……很多人很多人。”他數不清,自己父親說的人很多。江水村曾經在他父親的記憶裡是人很多的,一個大村子,大家都其樂融融地生活著。何警官拍著桌子,似笑非笑道:“你現在是村長,你知道江水村現在有多少人?”陳嘉偉是村長,自然能聽懂,臉色白了。自從他當村長以後,他就必須關注江水村的每一件事,人數則是很重要的一項。何警官一提,他才想起這件彷彿被他遺忘的事。江水村的人數每年都在減少,上千個吊腳樓每年都有空著或者被推倒的,從上千到幾百,到現在的人數……已經快要滅絕了。何警官說:“從你們第一個做這件事的那天起,你們這個江水村就已經走向滅亡了。”陳嘉偉無話可說,想反駁卻找不出話。何警官又問:“江水村是逃難的人建立起來的,你知道第一個畸形兒是怎麼出生的嗎?”陳嘉偉搖頭。他不知道,他只聽父親提過,第一個怪物出生的時候整個村子都陷入了恐慌中,時時刻刻都在驚慌。直到後來那個怪物被處理後,那個女人也因為大家的指責選擇了跳河自殺。本來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誰知道這僅僅只是開始,第二個第三個都開始出現。這種情況下,村長站了出來,做出了和之前一樣的決定,從今以後,江水村就定下了這個預設的處理方式。一直延續至今。旁邊的女警官忍不住質問陳嘉偉:“你們知道畸形兒怎麼出生的嗎?”陳嘉偉當然是不知道的。女警官忍住想要發火的心,“畸形兒出生的原因,最常見的就是遺傳和生長環境,還有創傷,排除後兩個,遺傳你知道嗎?是你們,沒有你們,畸形兒也不會出生。”陳嘉偉如同當頭一棒,整個人都懵了。何警官真的是目瞪口呆於這個村子所有人的腦回路,他也不再解釋了,把筆錄整理好,離開了審訊室。至於陳嘉偉怎麼想,那是他自己的事了。……陸見微做的筆錄沒什麼東西。她和張有山是發現陳有何和陳慧因為扔孩子起衝突的人證,雖然陳有何對她和張有山指控暴力行為,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因為陳有何活蹦亂跳的,一點傷都看不出來。至於他說的什麼東西貼到自己身上就疼的要死,還有陸見微是妖怪的指控,沒人相信。說的跟唱的一樣,怎麼不去演電視劇呢。何警官出來後,陸見微剛好也出來,兩個人碰了個面,“這次真的多虧你們,不然不知道還有多少孩子要受到這種處理。”陸見微沒說什麼,而是突然提議道:“江河是那條河,你們可以調查一下水樣。”何警官被提醒,“好,我們會的。”他本來沒想到這一茬,只以為孩子被扔進河裡,現在想想,當年的第一例畸形兒如何出現還是個問題。畸形兒怎麼會如此多也是個很重要的問題。陸見微突然想起來上次警局裡的事,問:“上次有個叫有鬼的人,現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