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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處理?小三兒估計已經處理了吧。依他的政治手段,朕沒有多擔憂的必要。”烏行雲出聲讓人拿來筆墨紙硯,在公文後面的餘白處揮筆寫下‘此事一切由皇太子做主’,便將公文交給了等候在一旁的侍衛,由他快馬加鞭的傳遞回去。時間悄然流逝,烏行雲在沿海一帶足足待了兩個月,走走停停,大小煙館紛紛搗毀,各國洋人以及倭國浪人足足抓捕上千人外加當地官吏卸職者足足有七成後,烏行雲才正式結束此次視察工作,正式打道沿海路回京。當然作為小舅子的傅恆並沒有隨駕回京,而是繼續留在各國洋人的關押地點,為增加國庫、皇帝私庫做出貢獻。其實說來,離開家鄉來東方淘金的大部分洋人都不算很富裕,就算有一部分人身上有爵位家產也豐盛,但經過烏行雲定下的超高贖金一搞,幾乎就去了大半的家產。所以據發表了給錢贖人的國際申明的三月後,只有幾百人擺脫了‘戰俘’的身份,得以歸國,而剩下的幾百洋人連同不受人待見的倭國浪人一起,被驅趕到遼東和流放之人一起修補長城。有條不紊的安排好這些事兒,傅恆又按照烏行雲離開之前的吩咐,將所得贖金的三成讓手下計程車兵分了。然後才領著人人都得了一筆豐厚橫財計程車兵回京。此時已是深秋,楓葉紅若晚霞時,整個北京城已然陷入恩科開考的熱鬧之中。因著出於對科舉的重視,烏行雲不光明面上讓禮部、吏部兩部共同主持科考事宜,暗地裡也讓血滴子盯緊了,如果有人膽敢冒大不違洩露開題,烏行雲決定採用雷霆手段殺一儆百。不過好在新君剛上位,文武百官還處於掙好感的階段,所以即使暗地裡有人出萬金買一份考題,參加主持科考事宜的文官們也沒有敢賣試題者,倒讓心中暗搓搓準備收拾人的烏行雲的心情有些詭秘。恩科會試過後,便到了殿試。殿試是皇帝主試的考試,考策問。參加殿試者都是透過會試前三百名,又稱貢士,取中後統稱為進士。九月二十二日這天,身著明黃色彩雲金龍妝花緞朝袍的烏行雲在保和殿進行殿試三百貢士。博學鴻詞錄一百七十六人,取中包括狀元、榜眼、探花者在內十五人,分別授予翰林院編修、檢討、庶吉士等官。隨後命吏部官員考授今次科考取中進士和往屆尚未安排任職的取中進士,選品德兼優者前往沿海一帶任職,並在朝堂之上,很冷硬的說:“有些地方官員一任便是數年,甚至十來年不合理。朕覺得每三年吏部官員便全面考核一次,南地北調,有在當地為官者、夥同族人魚肉鄉鄰者,有大肆收刮地皮、中飽私囊者,首惡必誅,家必抄,闔族不論男女老幼必充為勞役。”經過烏行雲在沿海一帶抄家、將犯罪官吏闔族不論男女老幼都送往各處官窯、官礦服勞役後,已經沒了流放一詞,有的只是名義上很好聽的以工贖罪。這不,烏行雲此話一出,群臣頓時噤若寒蟬,吏部尚書更是戰戰兢兢地答話道:“聖上此舉英明,微臣定不負聖上所望。”“既然有信心那就退朝吧!”理了理因為坐姿顯得有些凌亂的明黃色彩雲金龍妝花緞朝袍,烏行雲起身,在群臣跪地磕頭喊著‘臣等告退’之時,徑直出了金鑾殿,坐著龍攆回養心殿換下身上所穿明黃色彩雲金龍妝花緞朝袍,換上石青色、圓領、馬蹄袖、右衽四開裾袍、上鏽金絲龍紋的常服,便去了坤寧宮小坐片刻。之所以用‘小坐片刻’,是因為烏行雲在坤寧真的只坐了一會兒,便被批閱奏摺的康熙叫回了養心殿。康熙小小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帶著一絲嚴肅,將一份密摺遞給了烏行雲。烏行雲接過一瞧,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真是好狗膽,朕還沒質問這東印度公司將鴉片走私到大清、為暴利謀害大清國民,他反倒發表宣告,說朕無理由扣押東印度訓練出來的僱傭軍。” 嘖,真當他的記憶是作假的,什麼為印度王公服務的僱傭軍,朕看是為英國服務的私軍才對!烏行雲抿嘴冷笑,“不必太過理會瘋狗的亂吠。當然如果你想理會的話,就讓藩理院的人也發表一則宣告,就說朕所抓洋人與亂黨勾結,東印度公司這麼上竄下跳,為亂黨說話,莫非是做賊心虛,再有下次,朕定將東印度公司納為拒絕通商往來之例。”“這會不會引起皇阿瑪所說的國際糾紛。”康熙有些凝重的問。“現在英國忙著和荷蘭交戰爭奪海上霸權,哪有時間理會東印度公司這條狗。”東印度公司的存在本就是英國殖民掠奪的一種手段。英國透過東印度公司在東方掠奪了大量的財富,其中走私鴉片就佔了總收益的七成,作為大清皇帝的烏行雲一上臺,就親自跑到沿海佈置有港口的一帶搞禁菸的工作,可不是釜底抽薪,斷了東印度公司重要的收益來源,東印度公司可不得氣急敗壞、上躥下跳嗎。歷史上之所以在林則徐禁菸之後,發生鴉片戰爭。一來是那時的大清國力已經腐敗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