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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烏行雲好不容易笑夠了,一合扇子,便道:“朕想出去走走,皇后,你是歇息,還是換一身衣物跟著一起去。”李元昊有些倦意上襲,於是便打著哈欠道:“我休息,讓九弟跟著你去吧!”話罷,李元昊自是進了房間休息,而烏行雲則領著傅恆到了街上游蕩。因著昨晚發生的事兒,與往常相比,縣城今日要冷清得多,原本門庭雀市的街道偶爾只有三兩隻的行人走動。“走吧,去城西以及城北看看。”城西、城北是普通百姓以及販夫走卒住的地方,因此昨晚城東引發的大火併沒有影響到城西、城北的老百姓們。烏行雲搖著摺扇、芝蘭玉樹的他看起來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一踏入,或明或暗的眸光都紛紛投注到烏行雲的身上。傅恆很緊張,因為作為隨行的一等侍衛,傅恆要保護好自己的姐夫。所以相較於烏行雲的輕鬆愜意,傅恆那是步步戒備,唯恐他錯眼之下會有亂黨、或者不長眼的傢伙撞上來。別說,傅恆的‘禱告’很有用,就在烏行雲目光流連商販沿街叫賣擺放的款式很不錯的木質珠釵時,一同樣搖著摺扇、卻挺著大肚腩、肥頭大耳,目光虛浮、眼圈青黑、一副酒色過度的模樣,和芝蘭玉樹、光風霽月的烏行雲形成鮮明的對比。酒囊飯袋一瞧見烏行雲頓時眼前一亮。“小白臉,只要你跟了爺,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對於這種貨色,烏行雲連手也懶得動,直接遞給傅恆一個就地解決的眼神,便施施然的走到攤販前,開始挑選看不起不錯的木質珠釵。一會兒,就地將酒囊飯袋揍得連親媽見了都不認識的傅恆神清氣爽的走了過來,烏行雲也沒問人丟進縣衙大牢裡沒,只隨手丟了一支模樣輕巧的梅花木釵給他。“回去送給夫人。”傅恆木了一下,趕緊將木釵揣進了懷裡。“多謝主子賞賜。”烏行雲也是給李元昊選了一支樣式別緻的桃花木釵,付了銀錢,便搖著摺扇,繼續逛著,直到日上高山頭,才領著作為保鏢的傅恆優哉遊哉的回了行宮別館。傅恆回來後,便去帶隊按照羅列的花名冊抄家,偌大的庭院中只剩烏行雲和李元昊時,李元昊出聲道。“今日你出門可有什麼收穫。”“說到收穫嘛,只有一個,那就是昨晚發生的鬧劇果然影響不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這不,今兒上街一瞧,城東、城南門庭冷清,但城西、城北依然熱鬧得狠。”說著,烏行雲將桃花木釵丟給了李元昊。李元昊接過,突兀地就笑了起來。“果然曾經是女人,這心思就是細膩。”“你現在是女人,不送這個送什麼,難不成送刀送劍?”烏行雲也是抿嘴笑了起來,轉而繼續說著他今兒上街的感悟。“其實吧,朕覺得這樣也好,只要朕將實惠落到老百姓的頭上,即使殺的貪官汙吏多,被誣衊成暴君、昏君又何妨。” 要知道雍正爸爸的惡名一直廣為流傳,到了後世也依然是譭譽參半。好多人提起雍正, “那是什麼原因?”李元昊看著烏行雲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容, 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道:“那未來會出生的福康安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呸呸, 不會說話就別說,朕是那種渣到將手伸到妻子孃家的人嗎。”烏行雲有些跳腳的道:“那是原身那個渣才會乾的事,但誰知道這事是真還是假的。”就算是假的,但乾隆那二貨對福康安辣麼寵幸, 甚至不顧不能異姓封王的祖宗家法封了福康安為郡王,這種榮寵結合乾隆那花心風流且下流的性格,福康安不被編排身世那才奇了怪。如今他烏行雲成了乾隆, 自然要杜絕被編排這種事。講真, 挖牆角挖到自己皇后孃家的弟媳身上, 這是有多渣、有多糟心的玩意兒才做得出來啊!立志不做糟心玩意兒的烏行雲很是認真的道:“福隆安和嘉婉(和碩和婉公主)年齡相當,依著朕和弘晝的兄弟感情,破格封嘉婉和碩公主又何妨。只是朕有心讓還未出生的福康安也做額駙,如此富察一氏就尚了兩位公主,顯得有些恩寵過重, 也對朕以後的規劃有些不相融, 所以嘉婉還是封和碩格格吧。”“一個和碩格格,一個和碩公主或固倫公主,這樣也算恩寵過重好不好。”李元昊搖了搖頭,卻是轉而道:“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現在這局面,你有什麼打算。”“能怎麼打算?按照血滴子暗中蒐羅的證據,該殺的殺, 該抄家的抄家,該以工贖罪的以工贖罪。傅恆留下來處理此事,朕很放心。”正說著話,一位穿著二等侍衛服飾的隨駕侍衛匆匆走了過來,稟告道:“萬歲爺,京師有緊急公文傳來。”烏行雲接過,侍衛便退到了一旁。烏行雲就坐在小亭子裡開啟公文看,看完後,烏行雲抿嘴輕哂笑道:“還以為是什麼緊急事,原來是西藏方面又鬧出么蛾子了。”李元昊眼前一亮,“什麼么蛾子?又要打仗了!”“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哪哪哪又打仗了嗎。”烏行雲翻了翻白眼,卻還是回答道:“仗是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