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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這心可真大。”李元昊嘲諷道。“不然呢,”烏行雲很自然地懟了回去:“爺心不大的話,前世早就被你無休止的糾纏給氣死了!”李元昊沒了語言,等烏行雲很自然地穿戴衣物時,她才又開口道:“逍遙派武功心法,你可還記得!”烏行雲整理衣物的手一頓,轉而笑著回答道:“怎麼,你想練?”李元昊沒有搭腔,烏行雲卻是知曉她心思一般,笑眯眯地接著道:“爺當初練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不過是為了爭一口氣,向師傅表明自己也有資格繼承逍遙派,所以才逆行經脈,逆練了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雖說爺成功了,但還是傷了身子,不然憑著當初西夏王對爺的垂愛,爺又怎麼會避之唯恐不及呢!”烏行雲這話說得極好,但是李元昊不信,反而開口反諷道:“你確定你是因為這,才對本王避之唯恐不及的,不是因為你根本就看不上本王?”“啊,被你猜中了,不過沒獎!”烏行雲可不管李元昊被自己氣得渾身發抖,很直截了當的道:“練功之事不急,你目前最主要,最該做的事情是瞭解自己目前所處的環境。爺再次提醒你一下,你如今已經不是那不可一世,將大宋、遼國都不放在眼裡的西夏王了,而是終生困在內宅,相夫教子的富察氏,昨日你我剛剛大婚,所以你現在該早早地起了,準備去往長春、景陽兩宮給皇后娘娘,熹貴妃請安!”李元昊臉色難看,卻也知道烏行雲說的是事實。所以她懶得再理會如今小白臉似的烏行雲,很乖覺地喚進丫鬟,伺候她穿衣。等著她收拾妥當,像個小媳婦似的跟在烏行雲的後面出了正院,便被弘曆原先後院裡的鶯鶯燕燕給驚住了。李元昊臉一陣扭曲,也得了富察氏原本記憶,知道烏行雲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見異思遷賤男人的他暗搓搓地誹謗,還說他呢,瞧瞧烏行雲現在,年齡不到吧,通房小妾都有好幾位了,其中還有一位挺著肚子呢!莫名覺得心好梗塞的李元昊冷眼睨烏行雲,卻見烏行雲很是平淡的開口:“這麼大早就來正院幹嘛,不知道現在這個點,爺該帶著福晉去給皇額娘,額娘請安嗎,耽誤了時辰,你們幾個擔待得起。”後宅的這群鶯鶯燕燕自然是擔待不起,所以只能紛紛用哀怨、纏綿的眼神目送頂著弘曆殼子的烏行雲很溫柔的扶著頂著富察氏殼子的李元昊走出二所。當然所謂哀怨、纏綿的目光只侷限於拋給‘弘曆’,頂著富察氏殼子的李元昊接收到的自然是陰冷如針的眼刀子。換做前世,一邊追求烏行雲一邊廣建後宮的李元昊自然很受用,認為美人人人都愛他,烏行雲不愛他是眼瘸,但是現在嘛,李元昊由衷的感覺到了女人的可怕…李元昊感嘆道:“瞧他們嫉妒的眼神,我還以為她們要活撕了我呢!”喲,不錯,現在居然有了這種自知之明。烏行雲挑眉,假惺惺的安慰道:“習慣就好!”李元昊:“……” 出了乾西五所,烏行雲就跟大爺似的,領著他新娶的福晉徑直前往長春宮尋仇、不,是請安去了。作為公認的賢惠皇后,烏喇那拉氏早就起身,此時正穿著皇后朝服,笑不露齒的等在正殿大堂。烏行雲領著(貌似)小媳婦一樣兒的李元昊踏進正殿大堂的瞬間,烏喇那拉氏便滿目慈祥的開口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怎麼不多歇息一會兒晚點來!”“兒臣想念皇額娘,不想皇額娘多等。”烏行雲勾唇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當初行走江湖,她不是沒女扮男裝過,形形色色見識多了,自然明瞭烏喇那拉氏說的不過是客套話。烏行雲敢保證,如今他真的晚睡晚起,誤了請安的吉時的話,烏喇那拉氏或許不會說什麼,但他那據說很重規矩的便宜爹雍正定會私下裡責罵他一番。所以吧,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做一個聽話、懂禮貌的美男子吧。←-←反正昨晚又不是他沒休息好!烏喇那拉氏好像是很詫異烏行雲居然會這麼說,微微一愣,卻很快依然笑得慈祥的道:“四阿哥有心了!”嗯,爺也覺得自己很有心!像是附和烏喇那拉氏的話,烏行雲很是用力的點點頭,轉而道:“今兒兒臣見皇額娘臉色紅潤,想來身體已經好轉,倒讓兒臣心頭一鬆,安穩了不少。”烏行雲頓了頓又道:“皇額娘可不要認為兒臣在胡言亂語,前日兒臣去跟額娘請安,額娘也這麼說呢!”“熹貴妃也是個有心人。”烏喇那拉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後,便放過和心思越來越深沉(?你確定)的烏行雲交談,轉而對富察氏道:“老四家的,以後四阿哥的後院就勞你多費費心了。”不知為何總覺得烏喇那拉氏表裡不一的李元昊攥緊了衣袖,忍住滿心的暴躁後,嬌滴滴地回答道:“皇額娘,這是媳婦該做的。”老子不折騰死那群跟老子搶人的賤人,老子不信李。莫名覺得李元昊笑得過於陰森的烏行雲斜眼讓李元昊收斂一點,隨即贊同的點點頭,符合烏喇那拉氏的話道:“皇額娘說得是,富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