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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昊太過驚慌失措,渾渾噩噩的,等花轎正式進入宮門,在二所大門前停下,巫行雲很紳士親自的探身準備將富察氏扶下花轎時,已經成了富察氏的李元昊還在喃喃自語‘本王這是造了什麼孽’’本王,這是造了什麼孽……烏行雲詫異地挑眉,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如果真如他想的那般,這位即將成為弘曆嫡福晉的富察氏也不是原裝貨,那麼……哈哈哈哈哈,終於找到一個比他更可憐的存在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知道有人比你還要倒黴,心態就平衡了。而且‘本王’…如今心態平衡了太多的烏行雲暗搓搓地在想,本王這個稱呼在他的認知裡,好像只有李元昊這逼喜歡用,如果真是他哈哈,這絕逼是生前糟蹋妹子太多的懲罰!就在烏行雲暗搓搓地腦補時,被他大手猛地握住的李元昊也回過神,隔著紅蓋頭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下烏行雲,發現烏行雲面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不出有什麼不對時,心中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應該沒聽到這句話吧!烏行雲→_→,沒聽到才怪,倒黴鬼咱們來互相傷害吧!烏行雲很輕佻地撓了撓李元昊的手心,感受到掌中柔荑忍不住一顫,身子很是僵硬之時,烏行雲心情很美地道:“福晉來,爺親自扶你進門。” 李元昊:“……”感受到烏行雲的輕佻,女兒身男兒心的李元昊深呼吸一口氣,忍下滿心的暴躁和殺人的衝動後,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一字一頓的道:“不勞四爺,妾…由嬤嬤扶著進門就好。”烏行雲隔著紅蓋頭靜靜打量李元昊片刻,隱隱間,他對這人有了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是錯覺嗎,烏行雲微微蹙眉,隨即放開了握著的手。等到蓋著紅蓋頭的李元昊被陪嫁丫鬟扶著跨過火盆子、跨過高高的門檻,被送往佈置得格外喜慶的正房。李元昊坐姿不亂,如臨大敵,當烏行雲擺脫弘時、弘晝兩兄弟之時,看到的便是木頭樁子似的新嫁娘。嗯,要不要再來一波調戲,好確定富察氏的身份!打定好主意的烏行雲勾唇,很不符合自身目前的小白臉形象猥瑣一笑,開口道:“福晉,讓你久等了。”此時此刻得知還有人比他更倒黴的烏行雲,心情那是十分的不錯。只見他大刀闊斧,兩三步合成一步,大步的走到坐在床中央、依然蓋著紅蓋頭的李元昊面前,笑眯眯地揭了紅蓋頭,很符合紈絝子弟的道:“福晉你可真美!”豬哥樣的‘弘曆’讓李元昊頓時打了個激靈,那臉色就跟調色盤似的,說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很好的愉悅了抱著‘知道你比我倒黴,我就開心’的烏行雲。巫行雲搓了搓下頜,繼續笑盈盈地道:“福晉,咱們該喝合巹酒了,然後…嗯,你懂得……”不,本王不懂!本王什麼都不懂!思維出現混亂的李元昊已經不知道該說些啥了。她如今身子雖說是富察家嫡出的格格,但芯子是男人啊!要知道前世的他可是一(作)代(天)明(作)君(地)西夏王,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鬼樣子李元昊崩潰地想,詛咒前世那沒心肝的女人,最好跟自己一樣倒黴,從嬌媚的女子變成男人!烏行雲沒有讀心的能力,因此他並不清楚他‘調戲’的物件李元昊童鞋,內心是何種的崩潰,又是何種的惡毒。覺得應該再接再厲調戲這跟他一樣倒黴,不應該說比他還要倒黴的烏行雲搓搓下頜,然後將桌上的合巹酒端了過來,先喝了一小口權當潤喉後,笑得就跟狼外婆似的,分外猥瑣的道:“來福晉,該你喝了。”臥槽,合巹酒不是一起喝的嗎,怎麼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喝起來。作為西夏人但還是學過不少漢人文化的李元昊有些懵逼,但懵逼過後,全是滿心的暴躁。“滾!”李元昊很是暴躁的道:“別逼朕弄死你!”嘖,這就受不了啊!烏行雲搖頭感嘆,不過這富察氏所說的話怎麼略感熟悉,好像前世的記憶中總有那麼一個人渣,整天在那叫囂烏行雲你這個沒有心肝的女人。嘖,沒心肝。她有病才會對一個暴橫淫縱傢伙動情。沒動手沒收他的作案工具已經算好的了,還想她對他有情?呵,真當她是垃圾回收站,專門回收垃圾啊!想起這前世讓他感到很糟心的事兒,烏行雲很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決定再接再厲的套出富察氏的身份,不過前世的李元昊雖說被烏行雲評價成暴橫淫縱,但智商還是不低的,自知失言的他面對烏行雲的疑問,很是鎮定的來了一句:“王爺,你聽錯了,妾剛才什麼話也沒說!”你認為沒說就沒說唄,那麼咬牙切齒幹什麼!烏行雲眯眼一笑,再接再厲的道:“福晉,天色已晚,不如我們……”無比確定富察氏芯子裝的是男人,烏行雲已經放開下限,使勁的調戲人。原本他以為女兒身男兒心的李元昊會被他刺激得再次暴躁失言,但沒想到李元昊的確被他刺激得狠了,沒暴躁失言,反而跟烏行雲槓上似的,勾唇露出陰測測地笑容,來了一句:“好啊!”呃,他這算挖坑把自己給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