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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至情只覺得頭疼的厲害,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得問道:“那昨日秦良的畫可令張小姐滿意?”張汀煙忙道:“滿意,滿意!”段至情又問道:“不是喬風畫的也沒關係,不追究啦?”張員外忙道:“小女喜歡便比什麼都好,都成親家了,還追究什麼?不就是一副畫嗎?”南煙這次是真正的明白什麼叫人不可貌相了,那張員外看起來一臉的老實相,其實是一肚子壞水,一肚子算計。在這場較量中,段至情是真正的輸家,南煙是不輸不贏,張員外大獲全勝。[緣起:醇酒美男]周身了無事,自然一身輕。南煙心情愉快的去赴馬公子的約,醇酒在手,美男在望,窗外的梅花開的正燦爛,香氣怡人,此情此景實在是美不勝收。自從上次被白洛飛劫船後,南煙便一直走黴運,這一次可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不用娶醜婆娘,還難見到如此賞心悅目的男色,心情想不好都難。自穿越以來,今日是心情最好的一日,聞到的是自由的清香,就連吹過來的寒風也是自由的風,溫暖又舒心。南煙只覺得身邊的一切都是那麼美,那麼的讓人心情舒暢。那馬公子見南煙心情舒暢,一直一個人在眉開眼笑的打量著四周,便問道:“喬公子有何喜事,這般開心,說出來分享一下可好?”告訴他不用娶醜女了,見到段至情滿臉不甘的模樣?自己好像還沒有熟到能與他分享心事吧!加上這一次也才見他三面而已。笑了笑道:“喬某得馬公子這一知已,今日你又請我喝這美酒,心情如何能不好?”馬公子微微一笑,琥珀色的眸子柔光流轉,差點沒讓南煙的心跳停止。那眸子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多情。馬公子見南煙痴痴的模樣,笑道:“喬公子這般看著我,若給有心人瞧去了,只怕會說咱們有分桃斷袖之僻。”南煙不好意思的笑笑,收回了目光,卻正色道:“馬公子俊雅若仙,我倒寧願自己有那般愛好。”馬公子哈哈大笑道:“喬公子說笑了,馬某哪有你說的那般神采。倒是喬公子面板白細,身量嬌小,像足了女兒家。”南煙心裡砰的跳了一下,莫名的慌了起來,他莫不是認出自己的性別來了吧。忙打腫臉充胖子,正色道:“馬公子真是會說笑,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這般說我莫不是小瞧了我?”馬公子眼裡劃過一絲瞭然,卻並不說破,笑道:“是是是,我錯了,自罰一杯!”說完拿起酒杯就喝。南煙一把拉住馬公子,皺眉道:“你這樣做根本就是找機會喝酒,這麼美的酒,你要是喝完了,我喝什麼?”那馬公子哭笑不得,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當下爽氣的道:“你若喜歡喝,我再叫一罈便是,管你夠喝。”那酒名為竹葉青,入口綿純,溫潤爽口,實則後勁很大。於是一番交杯換盞後,酒喝了三壇之後,南煙已是喝的暈頭轉向,形象全無。那馬公子知那酒後勁極強,見南煙那般喝也不阻止,一直含笑看著南煙。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馬公子眉頭微皺,眼裡劃過一絲危險。來人卻是秦良,只聽得秦良吼道:“喬風,你真卑鄙,居然將那個無鹽女塞給我,你讓我以後的日子可如何過?”南煙半醉半醒,舌頭卻已經不太聽使喚了,秦良她還是認出來了,笑嘻嘻的道:“你義父設計將我賣掉,還好我運氣好。你娶那個醜女其實也不錯,至少她家時有的是錢。你若是嫌她醜的話。。。呃,要怪的話。。。要怪的話你就怪你義父去,都是他不安好心。”秦良怒道:“你不要在這裡顛倒黑白了,這筆帳今日我就與你算清楚!”說罷,提起拳頭便來揍南煙,眼見那拳頭就要打到南煙的眼睛上了,若打中,定會變成大大的熊貓眼。南煙此時的眼睛也開始發花了,坐都坐不穩,又如何躲得過去。就在拳頭快要打到南煙的眼睛上時,一雙手輕點秦明的曲池穴。秦明只覺得半個身子都麻了,拳頭怎麼也打不過去了。馬公子正色道:“兄臺這般趁人之危,實非君子所為。”秦良知今日遇上了高人,看馬公子的氣度不凡,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雖說恨南煙恨得咬牙切齒,但也不敢太過放肆,便問道:“敢問公子何人?為何要管這一攤閒事?”馬公子一搖摺扇,眼裡的柔光早已被狠厲取代,淡淡的道:“我是何人你就不用再管了,喬風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要傷害他,得先問過我。”秦良見他看起明明很是文弱,才一轉身變化就如此之大,向上充滿了霸氣。只怕此人來頭不小,卻又不死心就這樣放過南煙,便問道:“你今日若要替他強出頭,也需留下名號,我也好跟院長有個交待。”原來那段至情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便教嗦秦良來找南煙算帳。馬公子冷哼一聲道:“你回去跟你們院長講,剛才我已與喬公子簽了合同,以後他不再是你們綺波畫院的畫師了。你們院日後若有事要找到他,便到落玉城的楚王府裡來找他。”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