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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在船上表現的是如何的深情款款,但南煙都知道他不過是在演戲而已,他那樣的人,愛的只會是他自己,又怎麼可能愛上姿色平庸莫南煙。正在出神間,突然覺得手被人牽,回過神來,卻見張汀煙的血盆大嘴就在眼前,將南煙狠狠的嚇了一大跳。暗罵自己現在還身陷張府就想七想八,還是先想辦法逃出去為上上計。卻聽得張汀煙道:“來吧!”南煙莫名其妙的問道:“做什麼?”張汀煙含羞道:“人家剛剛問你現在休息如何,你半晌沒出聲,便當你預設啦!”南煙打了個寒戰,推開張汀煙的手道:“我不習慣早睡的。”張汀煙面色不蘊道:“今日就為我破一次例吧!”說罷便抱著南煙往床前走,邊走邊道:“喬公子身子真是輕盈,日後讓我幫你好好補補。”張汀煙的舉動把南煙嚇處半死,好在平日裡有將胸束了起來,否則此時一定穿幫。沒想到那肥肥胖胖的張汀煙力氣這麼大,南煙尋思要如何脫臉,索性一不作二不休,趁張汀煙不備,朝她的後頸使勁劈了下去。這半年來南煙為上次逃跑被抓的事情耿耿於懷,一直努力在鍛鍊身體,力氣增大了不少。這一掌又用了全力,終於將那張汀煙劈暈了,南煙不禁鬆了一口氣。推開窗戶,不禁又喜又憂,喜的是下面是一塊青石地,這不像穿越小說裡說的不是河流就是大坑,也沒有人看守。憂的是那閣樓太高,若就這樣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南煙靈機一動,將那床單被單全拉了出來,打了一個結連了起來,在窗柱上繫牢了,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眼見地面在望,相距不過三尺的距離,只聽得空中傳來破空的聲音,一把小刀割斷了床單,南煙啪的一聲便掉了下來,直把屁股摔開了花,痛的她低呼了一聲。南煙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卻見一如謫仙的男子含笑溫潤的看著她,又看了看那斷了的床單,笑道:“喬公子深夜從女子的閨房中爬出來,莫不是在竊香盜玉?”------------------------------------------------------------------------------------------另一男主就要華麗麗的現身了,親們給點票票支援下吧![緣起:共同秘密]南煙認識這個男子,曾經在城主府裡見過一面,城主對他很是客氣,管他叫馬公子。南煙記得剛見馬公子時幾乎驚為天人,那日他一襲白衣,腰繫黑色腰帶,手拿一把通體透明的玉笛,翩翩而立,他不若白洛飛陰柔邪魅,整個人看起來溫潤如玉。雖未說上幾句話,卻對他印象很是深刻,只是沒想到他也還記得自己。沒想到今日在這裡遇上了,他今日還是一襲白衣,神情溫潤而又親切,嘴角輕含著笑,沒有嘲笑,也沒有捉弄,只有親和。南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輕輕一拱手後笑道:“馬公子說笑了,馬公子這麼晚也不也還在女子閨房外遊蕩嗎?與喬某相比也就是半斤八兩。”馬公子沒想到南煙會這麼說,略一思索,笑道:“喬公子莫不是看上張小姐呢?”南煙一想起張汀煙的血盆大嘴和滿臉脂粉,心裡一陣發怵,這事情被馬公子看到,實是有些尷尬,需拿些話擠兌他不讓他亂講才好。於是輕笑道:“馬公子深夜在此徘徊,莫不是也為張小姐而來?”馬公子的眉頭一皺,想起張小姐的模樣,不禁失笑,望著南煙露出瞭然的表情。南煙也笑出聲來,這一笑,讓南煙覺得一下子與那馬公子親近了許多,笑道:“馬公子,這可是我們共同的秘密了。”實在不想明日落鳳城裡頭號新聞是“畫師喬風與張府小姐暗通款曲”,只得把馬公子也拖下水了。馬公子暗道這喬風實在是鬼靈精怪,明白他的意思,便笑道:“馬某與喬公子一見如故,不知可否賞臉喝幾杯?”南煙見他神情溫和,並無惡意,對他的印象本不壞,只是天色已晚,自己與他並不太熟,今日又鬧騰了一整天,還要回去找段至情算帳,便答道:“今日天色已晚,馬公子若有誠意,改在明日如何?”馬公子笑道:“明日黃昏聚賓樓見。”南煙叫過一輛馬車,便回了綺波畫院。回到綺波畫院,畫童告訴南煙秦良還未回來,段至情被請到城主府喝酒去了。南煙心底暗笑,就讓秦良好好的在張員外府裡待著吧。第二日南煙去找段至情的時候,段至情還沒有從酒醉中醒過來。南煙拎來了一桶冷水,從他頭上澆了下去。正值冬日,水涼刺骨。段至情好夢正酣,被人吵醒後勃然大怒,一見是南煙,火氣更旺,吼道:“喬風,你一大清早發什麼瘋?”南煙笑嘻嘻的道:“我一早來謝謝院長大人將我賣給張小姐啊!”段至情回過神來罵道:“什麼賣給張小姐啊?休得胡說八道!”南煙放下水桶,搬根凳子坐了下來,接著道:“畫不好畫像便要賠一千兩銀子,喬風賣給院長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