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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便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馬致和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在笑什麼呢?”南煙輕道:“我在想是你身上香還是梅花香。”馬致和感到哭笑不得,自己好歹也是玉樹臨風,在自己的懷裡她腦子裡想的居然是梅花。突然有些嫉妒起那滿園梅花來,真想把那花樹給砍了。[緣起:婠婠郡主]南煙尋思在楚王府裡待著終不是長久之計,馬致和又忙得不可開交,他的態度也並不明朗,自己還是想辦法賺點防身的錢比較好。楚王府這幾日門庭若市,人來人往。南煙問笑晴是怎麼回事,笑晴答道:“再過幾日便是老王爺的生辰,又有貴客要至,所以府裡面都在張羅著翻新了。”笑晴很是喜歡喬風這個新主子,他為人隨和,平日裡的衣裳都是自己動手清洗,很少假手於人,還常對自己講:“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沒有主子和奴才之分,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做就好了。”笑晴做丫環這麼多年,還是濁酒一杯(一)]那句“表妹”震的南煙一驚,雖說已知道他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可是當他叫出來卻又是另一番滋味。這個表哥不是普通的表哥,還是真正的莫南煙愛慕的表哥。南煙自己本來是沒什麼,只是這具身體的本尊似乎反應挺大。南煙清楚的感覺到心絃像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一樣,身體微微抖了抖。有些後悔自己這個愚蠢的提議,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再難收得回來了。楚寒沒有忽視南煙的反應,心底閃過一絲鄙夷,原以為表妹轉性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有些失望,但一想到馬致和對南煙細心的照料,嘴角不由得上揚。這場遊戲由於莫南煙的的加入似乎越來越有趣了,或許該換一下方案了。在大街上轉悠了大半圈,也沒有找到另南煙滿意的酒樓。金玉樓的酒雖好,卻又太明貴,懷裡的那點銀子只怕是不夠塞牙縫,對於一個欺負過自己的人來講,怎麼能那麼大方。路邊小攤酒是便宜,楚寒卻道:“表妹難得請為兄喝酒,不要這麼沒誠意吧!要是讓外人知道王府的五公子來這種地方喝酒,王府的臉都沒地方擱了。”南煙心情沮喪,情緒低落到極點,怎可能由得楚寒選擇。在楚寒說出這番話後,索性賴在一個路邊攤不走了。本來也走了不少的路,腳也乏了,南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叫道:“老闆,女兒紅來兩壇!”楚寒皺了皺眉,卻也只得陪南煙坐了下來。老闆答道:“客官,女兒紅沒有了,卻有上好的谷酒,味道醇厚,客官要不要來上兩壇?”本來也沒想請楚寒喝多好的酒,便點了點頭。楚寒眉頭微皺,沒有再說其它的,卻問道:“表妹什麼時候學會喝酒呢?”快五年不見了,她的性情變經的的倒挺多,以前是跟自己說不上三句話臉就通紅。見到自己就退到牆跟,頭低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