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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琛見到她的笑容微微一怔,而另一個殺手的利劍又朝他刺來,他頭也不回,輕輕執起桌上的棋子,手指運功輕彈,那幾枚棋子便直直的嵌入了殺手的眉心。未見一滴鮮血,而人已經斃命。餘下的殺手一見他這樣的武功,個個眼中露出了懼色。諸葛琛又微笑道:“公主不用擔心,本王要是那麼容易死,也就不是本王了。而在本王的心裡,公主的地位無人可取代。”傾歌一聽到他的話之後,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他這樣說無非是告訴殺手她在他的心裡很重要,果然一切如她所料,殺手的劍不再指著他,而是架到了她的脖子之上。她不由得在心裡暗罵諸葛琛狠毒,居然想借這群殺手除掉她。殺手道:“不準動,否則我就殺了她!”諸葛琛的面色如常,溫柔的對傾歌道:“公主不想做寡婦,可是卻有人想讓琛喪妻……”說罷,他緩緩的站起身來。殺手怒吼:“不準再動,否則我就殺了她!”說罷,在她的脖子上劃了一道,淺淺的血痕自脖頸間呈現。傾歌只覺得脖子上一股刺痛傳來,心裡升起一股怒意,她已經看出來諸葛琛根本就不會救她,而殺手為了嚇諸葛琛必定會傷她,而諸葛琛再有任何動作的話,殺手一定會殺了她!她的心裡不禁有些焦急,袖袍下的手也握成了拳,額間溢位了點點汗珠,她知道今日所遇的事情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兇險。以前雖然會遇到很多的危險,但是她至少武功還在,不會受人所制。而今日武功俱失,根本就沒有任何脫身之法,玉溪自她換好衣服之後就走出了雅間,就算她此刻出聲呼救,玉溪也無法救她。傾歌輕嘆道:“你就算是殺了我,他也不會受你們所制。你們聽我一句勸,把劍放下來喝一杯茶,或許還能好好的從這裡走出去。”殺手見諸葛琛負手站在那裡,嘴角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的臉上擺明了寫著“看戲”兩個字。殺手見諸葛琛根本就不在意傾歌的生死,心裡一急,抬起腳來就踢上了茶壺,只聽得“嘩啦”一聲,茶壺摔成碎片,色澤鮮黃的茶漬濺了諸葛琛一身。諸葛琛的臉色微變,鳳眸裡殺機頓現,手指輕揚,那個殺手的眉頭中了一枚棋子後便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傾歌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只是她此時武功俱失,殺手一倒,他的體重向她襲來,她的身體便直直的向前摔去,她的身體重重的摔進諸葛琛的懷裡,兩人雙雙倒在了旁邊的軟榻之中。☆、 擁吻諸葛琛沒有推開她,反而伸手撫上了她的腰,漂亮的鳳眸裡光華灼灼的看著傾歌的臉,卻又帶著點點寒意道:“公主的心機的確深沉,不過太聰明的女人有時候並不招人喜歡。”傾歌只覺得全身痠軟無力,軟軟的窩在他的懷裡,想從他的懷裡爬起來,卻又沒有半點力氣。她知道諸葛琛說的是她方才的舉動,方才她被殺手劫持的時候,她看穿了諸葛琛不會救她,猛得想起她嘴裡的茶水噴到諸葛琛身上時他的表情,他平時喜怒不形於色,而當茶水噴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臉色卻變了,卻又壓抑著沒有發作。而當他殺人的時候,只用棋子不用刀劍,平時又只穿白色的衣裳,而她每次看到到他的時候,白衣上都沒有沾上半點汙漬,所以她推測他有潔癖。於是她出言引誘殺手將注意力轉移到茶壺之上,誘殺手將茶壺踢倒,讓茶水濺了諸葛琛一身,逼他出手救她。一切如她所料,只是一個手上沾滿了血腥的男人居然有很重的潔僻,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詫異。傾歌淡淡的道:“王爺口口聲聲說要獨寵我一人,要得到我的心,可是卻對我動了殺機。倒不是我的心機深沉,而是人到危急的時候總會有一些急智。”諸葛琛的鳳眸裡染上了點點戲謔,淺笑道:“如此說來倒是琛做的不對呢?”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手指又繞過她的臉,緩緩的落在她的櫻唇之上,鳳眸裡有了一抹高深道:“公主也口口聲聲說讓琛不要痴心妄想,因為你已有了意中人,可是此刻卻又急急的對著琛投懷送抱……”諸葛琛的動作,讓傾歌的眼裡染上了層層寒意,這個該死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戲弄她,卻偏偏還能把話說的理直氣壯!她輕嘆一口氣道:“倒不是我想向王爺投懷送抱,而是……”她的眼波流轉,看著諸葛琛道:“明人不說暗話,我中了什麼毒王爺只怕是再清楚不過。”“公主中毒了嗎?”諸葛琛的眼裡似乎有一抹驚訝道:“讓琛來為公主檢查一下是哪裡中毒了。”說完,他那隻原本放在傾歌唇邊的修長的手自她的唇往下移,輕輕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問:“是這裡中毒了嗎?讓琛來為公主檢查檢查。”說罷,他也不待傾歌回答就一把將她的外衫和中衣扯下,露出裡面粉色的裹胸和雪白的肌膚,他的手也不規矩的撫上在她的胸上,伸手就欲扯她的裹胸。傾歌氣的直髮抖,她見過無數的流氓,卻沒有見過這樣一本正經的流氓!雖然她是來自二十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