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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發雖然還是溼的,卻細膩順滑,烏黑如墨。她的身體也很軟,輕輕柔柔的半躺在他的懷裡,幽幽女兒香順著空氣緩緩的進入了他的鼻孔,他不由得心神微蕩,低頭看著她粉嫩的櫻唇,他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傾歌心裡微微一鬆,有他這句話就好,她的心長在她的身上,自主權在她的身上。她微笑著道:“既然王爺如此自信,我們不如把在靈堂裡的約定也改一下好了。”她見諸葛琛的鳳眸裡含著淺笑看著她,她緩緩的道:“如果三個月內我還沒有愛上王爺,王爺便給我自由如何?”諸葛琛的鳳眸裡笑意濃濃的道:“你倒是很會做生意。”說罷,他又朝她靠近了一分。“這樣說來王爺是答應了。”傾歌微笑著道,他微微低下的頭給了她極大的壓迫感,她很討厭這種感覺,她能聞得到他身上的散發的淡淡青草香,有些熟悉的青草香。她抬眼看著諸葛琛,憑心而論,他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他如果是一個雕像放在家裡的話,那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工藝品,可是隻要一想起他的性情,她的心底就忍不住有些冒出寒意。只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只覺得她身上的壓力加重,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她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而他的鳳眸也含著絲線戲謔看著她。他的唇沒有在靈堂裡那麼冰,卻還是冷的怕人,寒意重重,她輕輕的把他推開一寸,淡淡的道:“王爺莫不是想改變主意了,想要用強?”兩人的姿勢極盡曖昧,四目相對,鼻息相聞,卻在上演著另一輪的軟量。諸葛琛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那一雙眼睛裡似乎有了一絲柔情蜜意,傾歌的秀眉微微一皺,諸葛琛的眼裡似有一抹淡淡的受傷道:“世人都道琛的這一副皮囊極佳,卻迷惑不了公主,看來琛要得到公主的心得花上一些心思了。”傾歌有了一股想罵人的衝動,諸葛琛卻又突然問道:“公主會下棋嗎?”☆、 棋子傾歌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道:“不會。”她一直覺得下棋是一件極費腦的事情,除了要縱觀全域性外,還要小心的佈局設障,而諸葛琛的心思如此深沉,她很清楚的知道,和他下棋討不了半點好處,而且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實力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乾脆直接說自己不會下棋。諸葛琛淡淡一笑道:“公主不會下棋沒關係,琛可以教公主。”說罷,輕輕拍了下手掌,那個名叫明書的小廝手捧著一盒棋走了過來。他將棋放下之後,又走了出去。傾歌一看那兩盒棋子,黑子是墨玉所制,白子是白玉所制,她輕聲讚道:“好漂亮的棋子。”“棋子再漂亮也只是棋子。”諸葛琛一語雙關的說。傾歌揚眉看了一眼諸葛琛,淺笑道:“王爺也是一枚棋子嗎?”諸葛琛的鳳眸微合,眉宇間染上了一絲戾氣,而片刻之後又消散的乾乾淨淨,他也看著傾歌道:“每個人都是一枚棋子,是自己的棋子,也是別人的棋子,關鍵能想做哪一枚棋子,是勝負的關鍵之棋還是普通的佈局之棋。公主,你又是哪一枚棋子?”他一邊緩緩的說著話,一邊下著棋。傾歌淺笑道:“傾歌不會下棋,體會不到王爺所說的意境。”她的手裡執著一枚棋子,放在一堆白棋之間,衝諸葛琛淺笑道:“王爺,打劫!”諸葛琛的臉色微微一變,這一局棋雙方才各下了不到二十子,黑棋原本處於極不利的地位,而她這一枚棋下下去之後,整個局勢大變,頃刻之間,風雲變幻,將白子吃掉了好幾顆。他看了看傾歌,嘴角邊溢位一邊冷笑:“公主不是說不會下棋嗎?”“我是不會下棋。”傾歌微笑著道:“可是我如果被人當做棋子的話,就絕不會是任人宰割的那一枚棋子。”她的眸子裡光茫重重,卻又溫婉一笑道:“王爺早就算到我會到靈堂查探虛實,不知道有沒有算到我將是怎樣的棋子?”諸葛琛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眸里居然升起了一抹興趣,他淡淡的道:“琛算不到公主要做什麼樣的棋子,只是卻知道自從公主嫁給琛之後就是琛的王妃。”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下著棋,他修長的手指執著白子輕輕的落在棋盤上,衝傾歌微笑道:“公主,打劫的小心被人打劫!”說罷,他的手指輕動,將傾歌的黑子吃掉了一大片。傾歌微微一笑,卻扁著嘴道:“我最怕被打劫了!不過我知道王爺不但權傾天下,而且智謀無雙,如果有人想打我的劫,王爺肯定也不會允許,是不是?”說完,她幾近耍賴的一口氣下了十幾顆黑子,整個局勢剎那間大變。諸葛琛哈哈大笑道:“琛下了這麼多年的棋,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下棋的!”“那得看王爺是在和誰下棋了。”傾歌衝他眨了眨眼道:“對於一個根本就不會下棋的人而言,所有的棋子都只是一個擺設,所有的規矩都不再是規矩,棋該怎麼下,都是由心而生,而心卻是千變萬化的,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心下一刻想的會是什麼,王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說罷,傾歌又將自己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