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公主言重了,琛沒有其它的想法。”諸葛琛微笑道:“琛來這裡原本只是想告訴公主雲舒的事情,原本以為公主會關心雲舒的生死,現在才知道公主原來也是一個薄情之人,嘴裡說愛著他,心裡卻根本就不關心他,所以他現在就算是被關在天牢裡等死,公主只怕也不會去看他一眼。”諸葛琛的話讓傾歌心頭一震,諸葛琛又道:“或許對任何人而言,自己和心愛的人的生命同時受到威脅的時候,首先想到的還是自己的生命吧,因為人都是自私的。公主,我說的對不對?”傾歌聽到他這一句話時,心裡卻鬆了一口氣,諸葛琛這樣說就表示雲舒並沒有事情,她知道雲舒早已名揚三國,楚國和吳國無不欲將他除去,此時有這麼好的藉口諸葛琛絕不會放過。他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話,諸葛琛只怕早已經動手殺了雲舒,而不是在這裡威脅她了。只是他想威脅她,這一幕戲如果她不陪他演下去,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只怕也太過無趣了些。傾歌淡淡一笑道:“王爺說的甚是,一個人如果自己都活不下去了,又怎麼去愛別人?所以我要好好的活著,等著和雲舒雙宿雙棲。”這一句話令諸葛琛的俊顏剎那間變了顏色。☆、 毒發傾歌看到諸葛琛的臉色微變,又淺笑著道:“當然我也記得和王爺的約定,也非常的期待王爺在這三個月內讓我為王爺動心。王爺魅力無限,說不定我現在心裡還愛著雲舒,而三個月之就真的愛上了王爺。”諸葛琛一掀袖袍,回過頭來狠狠的瞪著傾歌,她卻溫柔的看著他,她的臉因為高燒而染上點點紅暈,清亮的眼眸因為腦中的暈眩而帶著絲絲迷離。倒不是她想溫柔的看著他,她也不是想故意忽略他眼裡的怒氣,而是身體已經撐到了極限,再也沒有辦法對他怒目相向了。她的模樣無疑是激起了他的怒火,卻又拿她沒有辦法,他冷冷的道:“看來琛娶了一個水性揚花的王妃!不過沒有關係,再水性揚花的女人到了我這裡都能讓她變成貞潔烈婦!”說罷,扭頭就走了出去。花影見諸葛琛走出了月棲閣,對著他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臉上寫滿了崇拜道:“公主,你真是厲害,把這個狗屁諸葛琛給氣跑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時候,他有多囂張啊……公主,你怎麼呢?”說罷,她一把扶起搖搖欲墜的傾歌,傾歌低聲道:“寒毒發作了,快把藥取出來……”說罷,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如同墜進了冰窖,再無任何知覺。寒冷鋪天蓋地而來,傾歌只覺得全身冷的怕人,身上凍的厲害,手指和腳趾似乎要凍的脫離她的身體一樣。她覺得自己在打哆嗦,身上的骨頭如果被針扎一樣的痛,痛入骨髓,再由骨髓移到心臟,那一絲絲寒意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在她的身上肆意掠奪。她只覺得她的身體彷彿要被凍結成冰,她的血液也緩緩的開始凝結……她自認不是那種嬌弱的女子,可是在這一刻卻覺得痛苦不堪,恨不得在這一刻就這樣死去!她想要摧眠自己,睡下來好了,再也不要醒來!可是她那刺骨的痛和冷卻讓她連就這樣睡過去也沒有辦法,最可恨的她覺得痛的無法忍受,卻又不能動分毫,就連死都不能!絕望向她湧來,她只覺得身體痛的快不是她的!不是她的多好,她再也不用承受這非常人能忍受的煎熬!而這一具身體原本也的確不是她的,借屍還魂而來,這一具身體裡已經毒根深種,她沒有選擇,就算是想保護自己也沒有辦法。那個下毒的人真的是太過殘忍,擺明了是想置她於死地,可是她偏偏又死不了。她醒來之後,仔細檢視誰會是下毒之人,卻一直沒有半點線索。或許全天下所有的皇族都一樣,都難逃那那些萬惡的爭鬥。這些年來,她遍尋解毒的辦法,卻一直沒有任何緩解,反而發作的時候一次比一次強烈,而發作的頻率也是一次比一次短。按她原本的估算,她這種次寒毒的發作應該是在冬至日,可是現在才大寒她就發作了!難道她真的快死了嗎?她只覺得心臟似乎也跳的慢了起來,她甚至懷疑她那不算強健的心臟會不會在這一片寒冰中停止跳動。如果真的停止了,對她而言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只是不知道她這一次是不是還會像上次一樣,還會借屍還魂,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天爺,給她一具健康的身體吧,她不想再受這樣的折磨。寒意越來越濃,身體也越來越冷,越來越痛,心裡清楚無比,眼睛卻睜不開,頭痛的快要炸掉了!每當這個時候,她就知道寒毒發作已經到達一個頂峰了,再忍一會就好了,而這一次卻並沒有像她所想的那樣,頭痛和身上的刺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這是怎樣的一種痛啊!她無力承受,恨不得拿把刀將腦袋剖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才會如此的痛!暈眩的厲害,意識卻偏偏清醒無比,這種痛實在是非常人所有承受。就在她覺得她再也承受不了的時候,她感覺她的身體被人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