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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琛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她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諸葛琛道:“難道我猜錯了嗎?”諸葛琛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她的眼裡卻平靜無波,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不容易止住笑後道:“的確,萍蹤樓和麗春樓一樣,不過麗春樓裡的大多是女子,而萍蹤樓裡的大多是男子,聽說萍蹤樓裡的管事雲舒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不知道公主認不認識?”傾歌在聽到雲舒的名字的時候,她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震驚,她冷聲問道:“王爺所說的雲舒可是魏國的太傅雲舒?”“普天之下還有哪個雲舒會有這樣的本事?”諸葛琛微笑著道:“公主應該認識他吧!”傾歌緩緩的扭過頭看著諸葛琛道:“王爺這樣拐彎抹角的說這些事情,莫不是懷疑昨天晚上殺手是魏國派來的?”“不是本王這樣懷疑,而是今早府衙的人已經驗過他們的身份了,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這一個腰牌,這種腰牌是萍蹤樓特有的標識。”諸葛琛說罷遞給傾歌一個腰牌。傾歌接過來看了一眼,只一眼就看出了漏洞,萍蹤樓的腰牌上都寫著一個萍字,只是那塊腰牌是她設計的,所有的萍字的中間都有一個極淡的紅點,就是為了防止別人假冒,而這一個萍字上卻並沒有那一點。只是這中間些微的差異她卻並不能對諸葛琛說破,而頭上的暈眩感越來越強,她免力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道:“王爺如此聰慧,又怎麼可能會被小人如此挑拔離間?”諸葛琛冷冷的看著她,她又接著道:“這裡面一看就破綻百出,首先如果雲舒真的是萍蹤樓的管事,他又為什麼要來殺王爺?我想問一下王爺,他殺了王爺對魏國又有什麼好處?而這些殺手如果真的是魏國的人,昨天晚上又怎麼可能會對我下手?”諸葛琛淡淡的道:“公主好像對雲舒很是信任?”傾歌不理他,接著道:“再則如果我是萍蹤樓的人,來執行這樣的任務,就斷斷不可能再帶著表明身份的腰牌。而昨天晚上那些殺手的武功雖然不低,卻也不是什麼頂尖高手,只怕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知道肯定不會成功,早就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他們的屍體早就打算做為栽贓陷害的證具放在現場。我遠嫁和親,本是為了兩國的百年和平而來,雲舒就算再蠢也不會做出這種破壞兩國關係的事情。”諸葛琛看著傾歌道:“依公主所見……”“王爺其實早就看穿了不是嗎?有人想挑拔楚國和魏國的關係,而楚國和魏國的關係一旦被破壞,誰受益最大?”傾歌淡淡的道。這些話一說完,她的頭痛又加重了一分,如果不是一分意志撐著,她只怕早就摔倒在地。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件事情她如果不替萍蹤樓辨清,必會引起極大的禍患。當今世道,三大強國並立,魏國,楚國,吳國,而魏楚一旦交戰,受益的自然會是吳國了。諸葛琛的鳳眸染上一抹淡淡的思索,定定的看著傾歌道:“公主好像對萍蹤樓很熟悉?”“不熟悉。”傾歌看著他道:“如果王爺不告訴我萍蹤樓是一個殺手組織,我根本不知道萍蹤樓是做什麼的。”她的話峰微轉,淡淡的道:“至於雲舒是不是萍蹤樓的管事,我也並不清楚。”“公主一句並不清楚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諸葛琛淡淡的道:“難怪雲舒不願意娶公主,原來公主一點都不瞭解他。不過如果我是雲舒的話,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將公主娶到手,不說公主既高貴無比,又姿色過人,娶回家放著也是一個極不錯的選擇。”傾歌這一輩子最恨別人拿她和雲舒的感情說事,她和雲舒微妙的關係在魏國不是秘密,諸葛琛會知道也不稀奇。她冷冷的道:“王爺的話又何需說的如此刻薄,情之事,由心而生,卻又不受心的控制,人可掌控很多的事情,卻獨獨掌控不了愛情。否則這世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怨偶,又有那麼多悽美的愛情故事,很多時候兩人明明相愛,卻並不一定能在一起。”“公主和雲舒是相愛而不能愛的一類嗎?”諸葛琛的鳳眸裡一片冰冷,傾歌尚未回答,他又接著道:“如果是這樣公主不如就把他放棄好了,反正他現在和死人也沒什麼差別。”他的話令傾歌大驚,暈眩的頭似乎又清醒了幾分,她冷冷的道:“什麼意思?”諸葛琛不答,卻微笑著道:“公主陪琛再下一局棋如何?”☆、 威脅傾歌滿心疑惑,卻又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頭痛的厲害,根本就沒有心思和他下棋,她淡淡的道:“王爺讓我陪你下棋,無非是想借此消磨我的意志,可惜的是,我對於棋道一無所知,所以王爺有話就直說,不用如此試探,如此拐彎抹角。”說罷,她的身體輕輕的晃了晃。她的心裡升起了一抹焦急,昨天晚上沒有見到雲舒,玉溪說去做她交待的事情去了。難道他不小心落在了諸葛琛的手裡了嗎?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雲舒聰慧無比,而且處事又極為謹慎,諸葛琛要抓他只怕也不是一件易事。花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