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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聞言看著她笑了會兒,才說:“那是因為昨晚回來的時候,時霖趁我不在遞給你一杯他新調的酒,還沒等你誇他呢,你喝完就暈過去了,我帶你回來,你下車後就到處亂走,不聽我的話,摔在門口那馬路牙子上,還不要我扶,然後又硬生生摔在了我的面前。”蘇唯西連忙拉開被窩,把褲腳推上來,兩邊膝蓋都有不小的淤青塊,手掌也有些疼,看來昨晚她是面朝地摔的。“言哥,”蘇唯西爬過來挨著蕭聞言坐,“我昨晚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現在完全沒有印象了,想不起來。”“有啊,”蕭聞言一本正經地說,“你纏著我誘惑我睡覺,唉,我也是個男人啊,但我都忍住了,所以你大可放心地搬來跟我住,快起來,我陪你去收拾東西。”蕭聞言拉她,她擰起兩道遠山眉,“膝蓋疼,等我好些了再回去收拾,不著急的。”“我著急,”蕭聞言說,直接把人給打橫抱起,“我幫你收拾,你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呀,不許再推辭,誰推辭誰就是小金毛。”蘇唯西一下被他說樂了,點頭說:“嗯,不推辭了。”“我們跟以前一樣住在一塊兒,天天都能見面,”蕭聞言說,用額頭貼了貼她的,“就是有一點要改變一下。”“哪點?”蘇唯西好奇地問。蕭聞言彎彎嘴角,“要睡在一張床上。”“嗯。”蘇唯西笑著點頭。等出門,蕭聞言今天沒穿襯衣西褲,而是針織衫搭寬鬆的灰色休閒褲,說收拾的時候要方便一點。公寓裡要帶走的東西不是很多,但收拾起來卻費時費力,忙活了一下午,才把東西都打包裝進紙箱裡。蕭聞言讓時霖找來一輛皮卡,梁玉也過來幫忙。上下幾趟,兩個男人把紙箱全搬到皮卡車上,蘇唯西將剩餘的貓糧拿下樓,和梁玉去喂貓,恰好周爺爺在那片兒地方散步。“現在的小夥子長得可真高,我記起來了,那個穿白衣服的是唯西姑娘喜歡的人對不對?老瞅見他來這兒,一來就沒見人下來過。”周爺爺往樓底下又瞧了兩眼。梁玉頓時用一種原來如此的眼神看著蘇唯西,蘇唯西嘆息,看著還有半袋的貓糧,問周爺爺:“周爺爺,您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啊,我要去別的地方住了,不能再來喂這些流浪貓,您能不能幫我把這半袋貓糧每天分一點餵給它們呀?”“好啊,反正我整天在家也沒事情可做,”周爺爺欣然應下,“你放心跟那小夥子走,這些小貓崽就交給我了。”“謝謝周爺爺。”蘇唯西笑說。“我不餵它們也有人偶爾會來,就是住你對門的那家,但他也只是時而會回這裡。”周爺爺又說。想想也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喬未驍了。蘇唯西摸了摸一隻白色貓咪的頭,她也不知道喬未驍在幹什麼,喬未驍是那種不會經常聯絡別人的人,除非有什麼事情,可能是在部隊裡呆久了養成的習慣,又或許是公司忙吧。蕭聞言那邊已經結束了搬東西,在喊她倆過去。跟周爺爺道了別,她倆就走了。時霖開皮卡,蕭聞言帶蘇唯西開轎跑,為著被叫來當苦力還得開車的名頭,時霖讓蕭聞言跟在皮卡後面不能超車,否則他就把車給扔路上。蕭聞言十分無奈地答應,反正也是許久沒用這麼慢的速度開車,還能牽蘇唯西的手,何樂而不為。回到別墅,等把所有的活計都做完,蕭聞言回房間隨便衝了個澡,換衣服出來時,蘇唯西正坐在床邊給膝蓋抹祛瘀的藥。“給我,”蕭聞言過來拿走她手裡的棉籤,頭低了些,小心翼翼地用棉籤擦拭著淤青表面,是溫柔的口吻,“下次別不聽我的話了,乖點兒好。”“我以後再也不喝時霖給我的酒了,他說不醉人我才喝的。”蘇唯西懊悔道。“你記住時霖是酒吧老闆,在他眼裡十杯一樣的酒才算有度數,”蕭聞言笑,“他和梁玉呢?”“他去泳池裡玩了,小玉在廚房洗菜,我一會兒下去做晚飯,”蘇唯西回答說,“今天你們都挺累的,我想做點好吃的犒勞你們。”“我就不用了,”蕭聞言說,已經都塗好了藥,他便抬頭湊近蘇唯西耳旁,咬了咬她的耳垂,“休息時犒勞我就行。”剛說完,門外就傳來梁玉的聲音,人也已站在門口那兒。“唯西!在樓下喊了你好幾聲都沒人應,小白菜要不要都洗了拿來煮湯啊啊啊,rry蕭總,我馬上退!”兩人坐在一起的姿勢跟要接吻一樣,蘇唯西連忙挑眼看一旁。不過蕭聞言卻起身,對梁玉笑道:“不用退,你們聊,我去找時霖。”梁玉趴在牆壁那兒,尷尬地微笑點頭:“多謝蕭總!”蕭聞言便出去了。梁玉跑進來,眼睛早就盯上了蘇唯西的膝蓋淤青,蘇唯西把棉籤藥水那些收進醫藥箱裡,站起來要拿去隔壁放置,梁玉就用肩膀蹭蹭蘇唯西的,嬉笑著迅速拉開蘇唯西的衣領往下瞧了眼,感慨。“昨晚戰況激烈啊,都擦上藥了!” 聞言將至(5)“別亂說, 這是我昨晚摔的。”蘇唯西走出去。梁玉跟上來, “難道蕭總有家暴傾向?我聽時霖說他當年是全國高中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