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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這樣!”路芊知道自己會再次被他強暴,但沒想到是在四個男人面前,而且她知道除了北溟烈,其他三人是喜歡她的。皇甫炎看了路芊害怕的小臉,沒有心軟,而是像頭野豹一樣撲了上去。“啊,不要,不要!”路芊嚇得尖叫,沒有武功的她只能本能地踢著皇甫炎。皇甫炎用力拉住她亂踹的雙腿,把她從角落拖到大床中間。“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放開我!”路芊的聲音已經全是哭腔。皇甫炎單手擒住她的雙手,高舉過她頭頂,另一隻大手開始撕她的衣服。“嘶。。。。。。”路芊胸前的衣服被撕碎,露出紅色絲綢的肚兜,胸口一起一伏,刺激著皇甫炎野獸般的雙眸。“師兄,你不要這樣,芊兒求你了。”路芊力氣掙扎到無力,哭喊著懇求。皇甫炎依舊沒有說話,繼續剝粽子一樣把路芊全身的衣褲都撕掉,而床外的四位男人聽著路芊那慘烈的哭泣聲,眼睛都閉了起來,牙關咬緊,心在滴血。“皇甫炎,我恨你,恨你。。。。。。”路芊看著皇甫炎扯下了他金黃色的褻褲,露出他那巨大的熾熱,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皇甫炎的星眸中閃過一絲傷痛,自己心愛的女人對自己只有恨沒有愛,可悲嗎?為什麼?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自己是真的愛她啊。“啊。。”沒有前戲的撕裂讓路芊慘叫出聲,這是皇甫炎故意做給床外的四個男人看的,果然四人的心也像在被一寸寸的撕裂開來,他們心裡同時升起了殺皇甫炎的念頭,但現在只能承受著比折磨他們自己都痛苦的折磨。好在路芊並不是第一次,在疼痛過後,身體本能地接受了皇甫炎的碩大,她咬著下唇,流著眼淚,恨恨地看著在她身上施暴的皇甫炎,心裡只想著自己一定要找到邪劍,要毀了他的皇朝,取他的狗命。良久,發洩完畢的皇甫炎躺倒在一動不動的路芊身邊幽幽道:“很恨我對嗎?恨吧。只要芊兒在朕的身邊,就算恨朕一輩子,朕也是開心的。”路芊無話可說,心裡起伏不定,只是閉著眼睛一直流淚。“來人!”皇甫炎忽然提高了聲音。侍衛進來,皇甫炎淡淡道:“把他們放出宮外,希望你們知道芊兒是朕的女人,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你們只會讓芊兒更痛苦!”皇甫炎說完揮了揮手,侍衛把四人帶了下去,四人都痛苦地望了眼床幔裡的不動的路芊,個個的下唇都是咬破的。這晚,皇甫炎並未在景蘭宮留宿,路芊卻一動不動流淚至天明。四個男人一出宮門就被解了穴道,但四人誰也沒有說話,北溟烈扶著南宮凌,很快回到了軒轅府。“你們怎麼回來了?芊兒呢?”軒轅無樂大喜道。四人面色青白,沒說話,只是看了看他後一齊進入花季離的房問。等南宮凌的手臂被固定好,七人才開始說話。“怎麼回事?是芊兒求皇上放了你們嗎?”花季離憂心道。四人一齊看了看他那張擔心無比的妖孽般的。“是不是芊兒又被皇上囚禁了?”軒轅無樂也很焦急。“你們四人的嘴怎麼啦?”逍遙辰不解問。“芊兒,芊兒她?”南宮凌第一個忍不住哭出聲來,他一個大男人一哭,把逍遙辰、花季離和軒轅無樂嚇壞了,而其他三人都是眸中含淚。“芊兒怎麼啦,啊?”花季離大聲問道,那臉上有著驚恐。“芊兒她被皇上封了任督二脈,失去了武功。”皇甫申見花季離身子快摔出床來,連忙扶住他,但他不敢說芊兒被當眾侮辱的事情。“啊。”軒轅無樂驚叫起來。“還好,封住任督二脈好過武功被廢,只好找個武功比芊兒高的人幫她再次打通就是。”逍遙辰安慰道。那四人相互看了看,都低下了頭。“你,你們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嗎?”逍遙辰覺得應該不止這個原因,要不然這四個男人為何都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一定是看到了讓他們受不了或者非常憤怒的事情。“你們說吧,我能承受,不管皇上怎麼對待芊兒,她永遠都是我花季離的娘子。”花季離看著他們認真地道,他也覺得問題應該更嚴重。“畜牲!禽獸不如!”說這句話的居然是曾經犯相同錯誤的皇甫景,沒有人能比得過他現在的心情,他看到皇甫炎對待芊兒這一幕,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多麼的畜牲。但皇甫炎比他更甚一籌,他讓芊兒以後如何面對他們。“皇上他強了芊兒對嗎?”花季離淡淡道。“他,他當著我們四人的面。。。”北溟烈憤恨的說不出話來。“什麼!這個畜牲!”軒轅無樂和逍遙辰都驚呆了。花季離一下瞪大了鳳眼,看著北溟烈半晌,突然整個身體一歪,氣血上湧,昏迷過去。“花御醫!”幾人急叫,軒轅無樂立刻去請他府上的專用大夫,大家都憂心忡忡。“皇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逍遙辰想不到皇上是這種人。“因為芊兒太關心我們,他要我們知道芊兒只是他的女人,所以就。。。。。。畜牲,畜牲,我要殺了他!”南宮凌悲憤不已。大家都沒了聲音,他們知道這對路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