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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鍋也就是火鍋,只不過各地的說法不同罷了,當秦濤說著的時候,剛剛離開的服務員已經帶著幾個人一人手裡端著個鍋子回來了。服務員把鍋子擺在中間的小灶上,點上火,鍋是鴛鴦鍋,一邊奶白鮮香,一邊鮮紅熱辣,真真是冰火兩重天,淡淡的熱氣漂浮在空氣中,帶來濃濃的香味。杜哲很確定自己看到劉邢竹的雙眼在冒光。配菜也送了上來,羊肉、牛肉、魚肉、蝦片、豆製品、粉絲、新鮮蔬菜、餃子等,總類繁多的連桌子上都擺不下,還是服務員自動自發的把放不下的菜擺放到旁邊放茶水碗筷的小桌子上。鍋裡的湯本來就是事先燒好的,現在經過大火燉煮,面上已經開始冒泡翻騰了。劉邢竹雖然對食物有種特殊的熱衷,但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是保持了風度,正襟危坐著,只有杜哲注意到,自他給他講解了這個該怎麼吃後,他的目光片刻都沒有離開過桌上的那些配菜,似乎在思考待會兒怎麼吃。昌慶和秦濤算是好友,平日裡也常來這裡,對這兒的環境很熟悉,當下也就不客氣的當了半個主人,招待起大家,開啟一瓶冰啤酒,裝杯分給大家又對著在場所有人說道:“來來來,吃這個怎麼能不喝啤酒呢,大家都滿上,我們乾一杯。”杜哲和劉邢竹面前自然也有酒,冰冷的溫度隔著杯子也能感受到,大家都舉杯了他們也不能免俗,端著杯子和眾人一起一口乾下。冰冷刺激的液體從口中滑入食道,像是要把內臟都凍住一般,所過之處無一倖免,讓人渾身打激靈,慢慢的冰冷消失,一股熱氣從胃裡蔓延開來,舒爽了全身。劉邢竹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想到冰啤酒的滋味這麼好,或許該買一點放家裡?喝過了酒,就是一通大吃大喝,劉邢竹愛極了紅湯裡那種又麻又辣的美妙滋味,喜歡的食物直往裡面丟,涮幾下就撈出來,吃的不亦樂乎,但他也沒忘了杜哲,只是給他準備的全是清湯裡食物,一點麻辣也不許他粘。杜哲無奈,他其實也很喜歡吃辣的,只是現在要忌口,當著某個醫生的面更是不能亂吃,只好順著劉邢竹的意,只吃些清淡的東西。昌慶在幾桌人裡喝了個來回,除了啤酒還有不少的白酒,現在有些醉了,回來看到杜哲兩人只顧著吃東西,立刻就不樂意了:“杜哲,劉邢竹,光吃東西怎麼行,來多喝幾杯。”也不管他們面前的杯子裡裝著的是啤酒,手裡的白酒就倒了下去。“夠了夠了,我的酒量不太好。”杜哲看著那一整杯的酒,這要是一整杯下去,他估計真得醉死了。“男子漢大丈夫哪有不喝酒的?”昌慶才不相信他的話,以為是託詞,“這樣,不要你一口乾,一半!一半總可以吧?”“他現在不適合喝酒,不如我代他喝吧。”劉邢竹出聲解圍。昌慶不同意,“那怎麼行?這杯酒師敬他的,哪有讓你代喝的?放心待會兒也少不了你的,來,杜哲,喝!”昌慶不由分說,就把酒杯往杜哲嘴邊湊,一邊自己也幹了一杯。大家見他這樣,也知道這人八成是醉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這才開席沒多久呢。“好好好,我喝,我喝行了吧!”杜哲無奈地接過酒杯,然後一口喝光,又把空杯子倒著給他看,“這樣可以了吧。”昌慶見他喝了,滿意的轉到下一個目標——劉邢竹。“哈哈,好,輪到你了。”劉邢竹倒是爽快,直接一口喝乾杯中物。昌慶這才放過他們,繼續去下一桌。見他走了,劉邢竹低聲擔心地問道:“你還好吧?”“嗯,那杯裡大多是啤酒。”杜哲說道,不過饒是如此,他的臉也開始發紅了。他的酒量一般,這麼大一杯酒下去,也差不多了。之後,又陸陸續續的有人來敬酒,雖然有劉邢竹擋酒,杜哲還是喝了不少,等下了宴,杜哲已經有些昏糊糊了,坐在那兒一臉紅霞,目光都有些渙散。“他沒事吧?”秦濤問著在照顧杜哲的劉邢竹,“下面的活動已經準備好了,他還能參加嗎?”“恐怕不行了。”劉邢竹知道杜哲不喜歡湊熱鬧,就算沒醉也不會去的,“麻煩帶我們去房間吧,他要休息一下。”“好的,你,帶他們到房間去。”秦濤隨手指了個服務員讓她帶路,自己則留下來安排其他人。杜哲醉洶洶的被劉邢竹推著去了客房,一路上安安靜靜的,一點也不鬧騰,要不是看他滿臉通紅,醉眼迷離的,一點也不像喝醉了。在去客房的路上,服務員一邊帶路一邊帶著絲歉意地說道:“因為你們的人數太多,客房的標準間有些不夠住,所以有一部分客人住的是單人間。”而杜哲和劉邢竹因為來的晚,前面的房間都被佔了,只剩下單人間了,“不過請你放心,我們這兒的單人間離配的都是大尺寸的雙人床,絕對又寬敞又舒適。”劉邢竹對房間的標準沒有要求,反正這段時間他都是和杜哲一起睡,一張床就夠了。服務員把他們送進客房,就躬身離開了。劉邢竹把杜哲抱起來輕輕放到大床上,才開始打量四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