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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哲一直很疑惑劉邢竹為什麼會喜歡他,這個問題總是在不經意間浮上心頭,他們的關係越親密,疑惑就越重。“在想什麼呢?還不快過來,雖然是夏天,也還是會著涼的。”劉邢竹把發呆中的杜哲拉到淋浴碰頭下,讓他坐在搬來的椅子上,面對牆壁。溫暖的水流順著面板滑落,杜哲任由他幫著自己清洗背部,大手從上而下,輕柔按壓著脊椎上的每一處穴位,舒服的讓杜哲輕輕呻·吟了一下。聲音很小,幾乎被嘩啦啦的水聲蓋過了,但一直注意著他的反應的劉邢竹還是聽見了,這種曖昧的單音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聲的邀請,下·身某處,開始蠢蠢欲動了,但他知道自己什麼也不能做,不然杜哲很可能把自己趕出去。忍耐是痛苦的,但他不得不忍,只能加快手裡的動作,好儘快結束這場折磨。“好了。”搓好背,劉邢竹扶著杜哲起身,就不再管他,要是再繼續幫他洗其他地方,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持住。“要我幫你搓背嗎?”杜哲提議,“雖然我的技術一定比不上你。”“不用了,你快點洗吧,免得著涼了。”他拒絕了他的提議,然後調整了位置,確定杜哲看不到他的狼狽後,才開始清洗自己。這只是一場單純的共浴,除了幫忙擦背和偶爾的肌膚相親——或許還要算上某人不太聽話的某處——外,沒有任何不和諧的東西非常純潔,不過當杜哲沖洗完後,劉邢竹又獨自衝了會兒冷水,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呃,這就叫做甜蜜的痛苦吧!“昌慶,你不是說那個杜哲會來嗎?怎麼現在還沒到?”同學會的發起人,也是負責接待的秦濤有些不耐煩的看看手錶,雖然約定的時間是七點,但因為太久沒見面加上很多人都不在b市,都是特意買了機票飛來的,所以大家都提前到了,就只剩下杜哲還沒來,這下子就變成大家等著他了。“可能有事耽擱了吧?反正時間還沒到,在等待吧。”昌慶看看錶,還差十分就到七點了。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這邊正說著,門口就有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從車上下來的可不就是杜哲和劉邢竹嗎?“小杜,需要我來接你嗎?”計程車的司機陳大叔問道。“不用了,我也不知道這同學會要開多久,晚點我再叫車回去就好,麻煩你了。”杜哲自己走下車,然後坐進了劉邢竹搬下來的輪椅。“那我先走了。”“嗯,陳大叔再見。”杜哲揮手道別“杜哲,你怎麼才來啊,打你家裡的電話沒人接,手機也停機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昌慶一邊抱怨著一邊迎了出來。杜哲這才想起來因為治療,他的手機已經好久沒有用了,估計是欠費了,“不是約了七點嗎?”“本來是,不過大家都提前來了,就差你一個了。”“好久不見了杜哲,我是秦濤,這次同學會的舉辦人之一。”秦濤上前自我介紹,他也不指望對方能記住他,畢竟自己對他也幾乎沒什麼印象了,除了他的腿,“剛看你自己下車,你的腿好了嗎?”昌慶這才注意到剛剛杜哲是自己下車的,也是一陣驚呼,“不是說沒得治了嗎?”說完才發現自己失禮了,連忙住嘴。對他的失禮,杜哲並沒有追究,“遇到了一個好醫師,前段時間剛剛做了手術,還在恢復期,所以暫時還離不開輪椅。”“你真幸運,恭喜你康復。”秦濤說道,話鋒一轉,落到劉邢竹身上,“不知這位是?”“劉邢竹。”劉邢竹自行介紹道,並伸出手,“你好。”“你好。”“好了好了,我們快進去吧,晚餐快開始了。”昌慶見氣氛有些冷,連忙請大家都進去。在接待處留下了名字和聯絡方式,又交了食宿費,幾人同其他人會合。一路上,秦濤都在介紹今晚的安排,“這家會所是吃住玩一條龍服務,我們在頂樓的餐廳用完餐後,就到樓下的ktv唱歌,也可以在他們的棋牌室打打牌,玩玩麻將什麼的,不然的話負一樓的桑拿也是不錯的選擇,晚上你可以在他們這兒的客房休息也可以回家,如果在這裡休息,明天早上的早餐也會準備好,用完早餐我們就會離開這兒,回學校逛逛,中午的時候再回來吃頓飯,下午就大家散場了。”杜哲聽著他的介紹,微微計算了下,“這樣的話兩百元的食宿費應該不夠吧?”這次換昌慶回答他,“這你就不用擔心,這家會所是我的一個親戚開的,他聽說我們要聚會特意給了優惠,全場五折。”不過應該還有賺就是了。杜哲點頭,表示明白。“晚上你們是要留下來休息還是回去?”“房間是怎麼安排的?”劉邢竹問道,這個要了解清楚。“兩人一間。”劉邢竹低頭看杜哲,“那我們留下吧?回去的話明天再過來太麻煩了。”“嗯。”晚餐的地點選在會所頂樓的露天餐廳,夜間,溫度降下來後,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夜景享受晚風的撫慰,既悠閒又美好。杜哲大學的同班同學有五十六人,其實最開始只有不到三十人,升了大二後學校做了調整與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