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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蹬開鞋,淅淅索索地蹭上來。連胸口的傷都不那麼疼了,餘夜昇看著他,澀小子似的口乾舌燥,沒有一絲勾`引的行為,只是最簡單的一個動作,他就彷彿在夜鶯微紅的耳垂,低頷的臉蛋上,看懂了風情。而這道迷人風情,正用柔若無骨的手,溫柔解他的衣服:“衣服脫了,我看看你傷。”血早乾透了,黏著皮,剝下來的時候用了點力,到底是肉胎,是懂得疼的,餘夜昇微一蹙眉。夜鶯瞧著他,什麼都沒說,睫毛垂下來蓋住眼簾,像落下一片輕薄的羽毛在臉上,他吻了他,在傷口上。餘夜昇揪住床褥子,手背上青筋都浮現,傷口被一條溼軟滑膩的舌頭伺候,什麼痛疼都灰飛煙散,夜鶯比最老道的護士還得法,比最有效的麻藥都管用。他想看看夜鶯的臉,可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頭頂柔軟的髮旋,輕顫的睫毛,一張上了妝般鮮紅的小口,上頭沾的自己的血。體內有股熱氣橫衝直撞的,餘夜昇急了:“抬頭,讓我看著你的臉。”他使手扒他。夜鶯的耳朵根紅得像顆珠子,他沒聽餘夜昇的,把他伸過來的手推遠,自己慢慢滑下去。餘夜昇仰面躺著,目不轉睛地盯著木天花板,耳朵裡窸窸窣窣的,褲袋被抽離,喉結下上滾動,乾澀卻毫無緩解。他預感到夜鶯要幹什麼,但真的來了,臀腹上的肌肉,還是繃緊了。身體的其餘地方都沒了感覺,可胯下被人吃得咂砸響的地方敏感得要瘋,他想掙扎起來,起來看一看把他逼到這樣癲狂的人,可夜鶯的手摁著他的肚子,腦袋拱得越來越快,兩片腮幫唆著,往嗓子眼裡狠狠一杵,出來了,餘夜昇倒回床上。沒歇夠一會兒,餘夜昇歪頭,看到夜鶯也在瞧他。夜鶯從散落的額髮間望他,情眸如絲,紅豔的唇輕輕一張,兩根指頭上就多了些黏黏嗒嗒的東西,餘夜昇的東西,臊得人滾燙,又一刻不得挪開眼,怕錯失了每一個細節,餘夜昇要吃了他似的盯他。那是一種男人不應有的姿態,淫亂、靡麗、驚心動魄,夜鶯的手背到背後,肩膀連著的手臂不知在後頭幹些什麼勾當,唇嘴咬出甜蜜又受苦的樣子,虛睜一雙眼,入心地看著他,餘夜昇想都沒想,就親上去。32螳螂他吻他的嘴,還覺得不夠,非要一路在脖子和肩膀上留下溼漉漉的痕跡,好像證明他是他的,好像可以為所欲為。夜鶯意亂情迷,抱著他的腦袋:“別……”就算身陷情`欲,他也沒忘記,“不能……不能留下印子。”彷彿偷情的女子和情郎之間的恩愛,他們的魚水之歡不能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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