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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二字賀奉年沒少從她嘴裡聽,可是如今聽來分外刺耳,而且……幼稚的有些可笑。幾乎又染上慣有的淡漠,賀奉年說道:“別鬧,我答應你,會待你好,很好很好。”接她入宮……封她貴人,甚至貴妃。反正她孃家無權無勢,母后絕不會顧忌她得寵。這是他唯一一次想將一個姑娘推上高位,寵著她,護著她。只因他是真心喜歡這姑娘罷了。李心容擰眉:“若真的是喜歡,又怎會做不到這點?我能做到,你為何不能?”賀奉年終於是聽不得她咄咄逼人的語氣,沉聲:“你說這些話未免太不知禮義廉恥,你的意思是,我若有十個女人,你就要去尋十個男人?”李心容愣了愣:“不是……”她緩了緩語氣,壓了脾氣,“我不過是在乎你,不願你拿碰了別的女人的身子來碰我罷了。那樣未免太髒。”賀奉年冷笑:“髒?你竟然說我的身體髒?十個女人又如何,一百個又如何,我疼著你,心在你這,再多女人又如何。”李心容終於知道為什麼看新聞說有對男女同居八年和睦恩愛,結婚三個月就受不了分手了。她現在是跟他相處時好好的,可剛說求娶願嫁就本性暴露了。也禁不住冷笑:“那你去找那種女人吧,我不奉陪。”說罷要抽手,賀奉年卻握的緊,臉色沉黑:“李心容,不要太任性。”“這是原則。”賀奉年更是暴躁,拉了她的手便往回走。李心容不肯往前,可哪裡爭得過他,這一扯,腳上用了力,又疼了起來。賀奉年見她不做聲,回頭看去,便見她雙眸垂淚,甚是委屈。不由頓下:“弄疼你了?”李心容咬唇不語,賀奉年鬆了手“我抱你”,可手剛放開,就見她跟兔子般提步跑了,臉色登時沉冷,疾步追去。本想憑著自身的優勢跑的,可誰想賀奉年不顧那荊棘阻攔,硬生生追了上來,抓了她的手,兩人幾乎絆倒在一塊,賀奉年低吼道:“連你也要走!我會寵著你,這難道不夠。”李心容愣神,著實被他嚇了一跳。聞到他身上有血腥味,眼眸往下看,便見他衣裳都掛了彩。賀奉年絲毫不理會,滿目痛色:“我也想,我也想全部都由自己拿主意。可我沒有權力……就連娶妻也不是我能做主的。留下來陪我,只有你能懂我。”李心容聽著這聲音裡的悲痛,心頭揪緊。後面侍衛追上時,賀奉年正抱著李心容往回走,頷首立在一旁沒有做聲。將李心容抱回床上,讓婢女給她換洗乾淨。賀奉年也包紮了傷口過來,兩人相對無言。許久李心容才道:“我不能忍受我喜歡的男子有很多個女人,即便心是向著我。說身不由己的,不過是好色男子為了尋丨歡作丨樂的藉口罷了。”賀奉年嘆氣:“心容,我告訴你我的身份,你曾是官家人,多多少少也應該聽過這些。”李心容說道:“你說……”“我是當今聖上。”李心容一愣,當朝皇帝的事她確實知道些,從小就由太后把持朝政,不過是個傀儡皇帝。“我身體素來不好,不過都是心病罷了。朝中有臣子表明願意效忠於我,卻被太后斬殺,我憤懣難平,太后便將我打發到這來。安大學士是她的親信,這莊子的人,也都是太后的人。”李心容聽他聲音沉沉,幾乎了無朝氣,想安撫他,可片刻又將那已伸出的手縮回:“你不是那種甘願被操控的人,遲早有一日,你會奪回大權。”賀奉年盯著她,更是歡喜,語調卻未高揚:“心容,你懂我,你果真是唯一懂我的人。隨我進宮吧,我許你榮華,許你李家榮華。待他日我重奪皇權,定許你貴妃之位。”李心容聽著這話,卻覺不甚悲涼,微搖了頭:“不……我不想。我不願入宮,後宮三千佳麗,比三妻四妾更是可怕。於我而言,自由更可貴。你有那麼多女人可選,不差我一人,放了我吧。”賀奉年愣神:“你怕我鬥不過太后?所以要走?”李心容搖頭,那高大的身體卻已是逼近,驚的她往床牆退去。賀奉年卻已如魔障,抓了她的肩便壓下“你為何也要走,既然要走,何必出現”。李心容詫異,那樣溫雅的人,如今竟似禽獸。伸手推他,卻聽見衣布撕裂聲,胸前已是一片冷意,幾乎被他一手剝丨光。“不要碰我……我會恨你的……會恨你的……”“恨吧!”賀奉年知道女子視貞丨操如命,身子是他的,人便是他的了。先恨他也無妨,等入了宮,他會好好補償,一定會好好補償,只要能將這倔強女子留下就好。李心容從未遇見如此駭人的事,抬手捶打,可對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這根本沒用。等那長物因她的掙扎胡亂抵來,刺進谷口,因太乾澀,痛的她幾近昏厥。實在乾澀的入不得裡面,賀奉年伸指撩丨撥擠丨壓。李心容掙扎不脫,身體的自然溼丨潤卻告訴賀奉年已經可以了,扶著長物,腰身一沉,刺丨入內裡。身體登時如撕裂,痛的李心容面色全無,心中更是痛的如被針扎。她不懼怕這種疼,只是討厭……討厭被喜歡的人以強丨暴的方式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