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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家的生意遍佈這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腰牌是善家的腰牌,那士兵看了一眼便看得出來。可是在看到那腰牌時,他眼睛卻是亮了亮,帶了幾分令白莫儒不喜的貪婪。就在白莫儒準備放下簾子收回頭時,那士兵卻用手中的長矛指向了白莫儒,“他是誰?”初五回頭看向馬車,然後趕緊解釋道:“他是我們家少爺的朋友,叫做白莫儒,是陪同我們少爺來城中玩的。”初五也跟著善玉成去過不少地方,他見那士兵的模樣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因此他討好地笑了笑後又悄無聲息地跨前一步,自懷中掏出一東西塞到了那士兵手中。附近的人對這一幕見怪不怪,甚至無人多看一眼。白莫儒坐在馬車上,他看見了士兵若無其人的塞進懷中的銀兩。銀兩不少,少說也有十來兩,那士兵把銀子塞進懷中之後卻並未放行,他反倒是向著馬車這邊走來。來到馬車前後,他用手中的長矛挑起簾子,然後探過頭來朝馬車裡面張望,“他們兩個人又是誰?”002士兵看到長相好看的善玉成眼睛亮了亮後,又皺著眉頭看向坐在馬車後乖乖吃東西的善天澤。“是我們家少爺和太老爺,官兵老爺,我們真的只是來遊玩的。”初五又討好地笑了笑。都說民不與官鬥,善家雖然並不懼怕這些小士兵,可是如今他們出門在外少些麻煩總是好的。“是嗎?”那士兵回頭看了一眼初五,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行,“你們家少爺是哪個少爺?”說話間,士兵已經踩著車子邊緣想要往車上爬,似乎準備上馬車檢查一番。初五見了連忙上去攔住了他,然後又從懷中掏出了十來兩銀子遞了過去,並且解釋道:“我們家少爺是善家的表少爺。”善玉成的身份有些特殊,在外時他們一般都不會直說,只會說是善家的親戚,免得引一些歹人起歹心。那士兵聽了這話之後卻樂了,他面上繃緊,長矛卻指著馬車內的善玉成便道:“如今正值年關,上頭的人讓我們詳查不能放過任何身份不明之人,你們,下來。”那士兵的話很大聲,聽了他這話附近守著大門的兩隊士兵都跑了過來,片刻之後就把馬車圍在中間。白莫儒面上淡然,眼中卻不免有幾分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架勢。馬車外,那些圍過來計程車兵一邊把馬車圍在中間,一邊看向那個吆喝著計程車兵,“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說他們是善家的,可我看著有些可疑。”士兵說話間,讓旁邊的人都瞧見了他手中的腰牌,眼中卻是精光浮現。在城門口等候進城的那些人見了這架勢隊伍卻並未亂,一個個的依舊是該幹嘛幹嘛,只有幾個看著風塵僕僕像是從外地來的在伸長的脖子好奇地打量。那小隊中的人見了腰牌,眼中都露出幾分貪婪,初五見狀面上有些猶豫,不過他卻懂這些人的意思。善家家大業大,雖然平日裡這名聲好使,可偶爾也會遇到像這樣貪財的,就想著在善家手中多撈些油水。這些人也並不是想真的為難他們,只要他每個人都給些好處,他們就會放行。一般情況,家大業大些的人外出遇到這種事,下人們也不會真的回去向主人稟報,多是會多給些銀子息事寧人,總不能真的讓主人家去和那些守門的人爭這幾兩銀子。而且這一次他們出來沒帶人,就只有他們自己幾個,看著便不像善傢什麼大人物,在外人眼裡他們這種人手裡的錢最好撈了。初五也知道其中的貓膩,可是他剛剛已經給了二十多將近三十兩銀子了。就在初五猶豫間拿出了錢袋準備消財化災時,城內卻突然有一列騎著高頭大馬計程車兵行過,見到這邊的情況那些人繞了過來。走在人群前方的一個騎著黑馬的小隊長樣的人物,他坐在馬上看著被士兵圍在中間的馬車,劍眉輕皺,問道:“出什麼事了?”見到這隊人,原本圍在馬車前的那些士兵連忙收起了臉上的貪婪,一個個地挺直了胸脯退到一旁站好,“回大人,小人覺得這馬車有些可疑,所以想讓上面的人下來再做檢查。”那馬上的小隊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馬車內的幾人,他道:“可疑?可疑就抓起來審問,最近時值年關,看緊些。”那小隊長顯然不清楚這城門口的暗中小手段,他雖然看著身份位置挺高,但卻有些不通事故。他年紀不大,看著也才三十出頭,濃眉大眼本該正是俊年,但是他眉目之間已帶著幾分風霜的痕跡,想來應該是曾經上過戰場的,大概因為過年的原因所以才被調到了這城中做守衛。聽了他的話,原本圍住白莫儒他們馬車的那些人臉上立刻便露出了幾分死白,他們大概也沒想到會把事情鬧大。他們不過是為了幾兩銀子,真抓了人回去審問一番,萬一要是把他們收錢的事情捅露出來,那他們該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見了下面幾人臉色有些白,那騎馬的小隊中有一人卻是已經領悟過來,他驅馬向前走了幾步,然後附耳過去跟那小隊長說了一堆。片刻之後,那小隊長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