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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要保護雀眠,府中的管家就是這樣說雀眠的?雀醒面色冷鬱,正要挽起袖子來,忽然之間,又有另一人趕到,跑得有些急,氣喘吁吁地擋在他與管家之間。管家見兒子來了,便像是有了人撐腰,面露喜色,不料他兒子只是緩了兩口氣,看也不看他,對著雀醒微微彎下腰來,雙手捧上一張長長的紙,道:“我父親未知此事全貌,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這是少爺……老爺,為雀眠準備的聘禮單子,請你過目。”雀醒怔住,管家也怔住了。管家:“你說什麼?!”隨從為父親擦屁股收拾爛攤子已經收拾得快瘋了,只對父親搖搖頭,用口型道:“之後再同你說。”他知道今日父親必定又要闖出禍來,只好橫出一策,前來補救,急急忙忙將聘禮單子塞到雀醒手中,拽著管家便走。老管家難以置信,嚷個不停,他最後也只能停在院口,壓低聲音,疲憊道:“爹,你還看不清嗎?老爺不過是為了親自娶他回來才下的休書,讓你親自操辦此事,也不過是為了給他報仇罷了。”怕是婚事過後,自己父親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隨從揉揉眉心,老管家則呆站住了,面上如遭雷劈。雀醒聽力敏銳,隔得遠,也能聽得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一時心中五味雜陳,捧著那單子,又走回雀眠房中去。秦雪逢道:“大哥還有什麼事嗎?”雀醒道:“這聘禮太過誇張,我們消受不起……”他方才離開時並未注意,將帶著贖金的包袱丟在地上了,雀眠在他走後才過去屁顛屁顛撿起來。撿過之後,明明椅子已經空出來了,雀眠卻還坐在秦雪逢腿上。秦雪逢攬著雀眠的腰,另一手指指那包袱,笑道:“這是為他贖身的銀兩,與他等價,那這些錢於我而言,便是無上之價了,以此作為嫁妝便可。”雀醒說不出話來,這才最終相信,秦雪逢對弟弟著實是真心。他深吸一口氣,向秦雪逢一抱拳,道:“我回去告訴母親。”雀眠喜笑顏開:“謝謝哥哥!哥哥我送你!”雀醒只是深深地看他一眼,點點頭,又搖頭,再次離開了。 雀眠的母親沒什麼主見,父親見了秦家下的聘,更是心花怒放,哪裡想得起來那是自己的兒子。更何況雀眠早就被他賣過一次了,現在也輪不到他說話。雀醒點了頭,雀眠與秦雪逢的事兒,便算是被承認了。 雀眠生了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圓乎乎的,睫毛長如蝶翼,不斷撲閃,一下遮住眼中水光,一下又盡皆展露出來。他故作沉思狀,捏著下巴思考片刻,旋即又抱著秦雪逢的脖子,機靈反駁道:“該是小娘子伺候我才對。”“不可以,男人不該疼自己的娘子嗎?該你來。”秦雪逢臉不紅心不跳。雀眠咯咯笑了兩聲,被他這回答討好了,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爬起來,轉為跪坐。他說了聲“那相公我就大發慈悲寵幸你”,小臉湊近,胡亂在秦雪逢臉上親。他尚帶酒氣,卻不濃重,淡淡的酒香合著他與生俱來的清香合作一塊,成了一股令人沉醉不已的味兒,融化在秦雪逢鼻間,散在他腦中。柔軟的嘴唇在面上點了又點,每一下的親吻,秦雪逢都感受到一絲火苗,騰竄而起,經久不息。雀眠親得隨意,卻也專注。他們的嘴唇吻到一塊兒時,秦雪逢感受到他又隱晦地用屁股蹭自己。隔著多層布料,這樣的互觸卻仍然讓人心猿意馬。雀眠說話時都有了水音,沙沙的,拉著一個黏糊糊的腔調:“小娘子怎麼那麼大啊,頂著我了。”他沒羞沒臊,又喝了酒,對喜歡的人什麼話都敢說。秦雪逢眼神深沉下來,抓著他的屁股,大掌把著那軟得要死的地方捏了捏,把他癢得直笑。秦雪逢又撩起他衣裳下襬,到了裡襯,咬著他耳朵含含糊糊道:“不大的話怎麼能滿足我的小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