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耳根遭他唾液濡溼,又遭他呼吸浸熱。雀眠小腦袋避了避,卻將纖細脖頸暴露出,秦雪逢順勢咬住他側頸,光潔白膚一得牙齒齧咬,即刻紅了一片。“呼……”雀眠哼聲。秦雪逢的手在他屁股那兒興奮作浪,牙齒又銜著他命脈,幾乎將他整個人都掌握了。雀眠已是被他開發過的身子,不出兩下,便失了力氣,漸漸地被他剝下褲子,兩個人一同滾到床上。這是他們的洞房之夜。雀眠經歷過一次嫁人了,那一次為了喜氣,操辦得盛大而熱鬧。但他僅僅是穿著嫁衣在房內等了一宿,連自己的“老丈夫”都沒能見上一面, 第二日,按例他們應當去拜會雀家父母。然而雀眠一整天都沒有下床,這一步自然也就被免了。秦雪逢過於精力旺盛,在他那一聲“相公”叫出來之後,硬是摁著他,連哄帶騙再做了三回。雀眠沒用,體力不行,到第三遍就已經哭個不停了,但秦雪逢仍不放過,喊著娘子將他操得暈過去,再醒過來,整張小臉全是溼的,一半是淚痕一半是細汗,身上也幾乎沒一塊乾淨的地方了——秦雪逢從他的鎖骨一直吻到大腿根,像是雄獸為自己的所有物做標記,吻痕甚至是齒痕遍佈了每一個地方。雀眠到最後完全沒了清醒意識,也不記得是如何收尾的了。早上睜開眼睛時,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腰,碎成一段一段的,大腿幾乎合不上。秦雪逢暫離房間,他戰戰兢兢,掀開被子,一看自己的身子,頓時給嚇得又給捂上,整個人紅得徹底。太禽獸了,太禽獸了,簡直不是人吧!雀眠被操得下不了床,直躺了一天,洗漱由秦雪逢抱著來,吃飯也讓秦雪逢喂著吃。堂堂大老爺給他做僕人,仍然笑意盈盈,彷彿這事頗有趣味。雀眠也是未有過這樣的體驗的,但是享受起來一點也不心虛——本來就是秦雪逢把自己弄成這樣的,他們又成親了,秦雪逢伺候伺候自己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到了晚間,秦雪逢又褪下衣物,要上床時,他才終於察覺到危險。雀眠裹著被子,像小鳥兒攏著翅膀,警惕地往床內部縮去。秦雪逢笑眯眯道:“我伺候了相公一天,相公不是應該獎賞我了嗎?”雀眠驚得用力一蹬,身子往後,結果不小心扭到了腰,頓時控制不住表情,長出一聲:“嘶——”他那個高大壯實的小娘子噗嗤笑了一聲,爬過來,刮刮他的鼻子道:“逗你玩的,好好讓我抱著睡就行了。”雀眠這才委委屈屈給他抱了,還申冤道:“疼。”“給你揉揉。”秦雪逢親他。“要多揉幾下……啊,太重啦!更疼了!”雀眠指揮他,“輕一點點,對,就這樣……”秦雪逢摟著他,倒還不睡,邊給他按摩,邊同他說話。這些天來,除了操辦親事,他還在準備別的東西。他是個大忙人,成親過後,該要回京城去了,到時候帶雀眠一塊兒去。帶這個小土包子見見世面,學學新東西。他在京城與一位大畫師有點兒交情,若是雀眠願意,可以為他引薦一番——走後門把他塞過去學畫。雀眠到底年紀還小,對於新鮮事物,心中不免憧憬。他連連點好幾下頭,小腦袋在秦雪逢肩窩那兒拱,又覺得該回報了,手臂也往秦雪逢的腰上摸:“我也幫你揉一揉!”“這可別了。”秦雪逢打他屁股,“萬一我忍不住可怎麼辦?”雀眠立刻慫兮兮地收回手:“那就不揉了。”他們相視,眨了幾下眼睛後,又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我們剛成婚,我再帶你回山莊去,好好過一段神仙日子。”秦雪逢笑道,“正事放到之後再忙也不遲。”雀眠點頭:“嗯嗯嗯。”“你哥哥似是在猶豫,要專心念書上京趕考,或是試著打拼打拼,從商賺錢。我已吩咐人多關照關照他,助他一臂之力。”秦雪逢接著說,“不過那老管家我看不順眼,他兒子可以接著用用,他一把老骨頭了,還是養老去吧。”雀眠幸災樂禍地偷笑。秦雪逢將自己的安排一一道來,兩人膩膩歪歪,一同躲在被窩裡。秦雪逢未說的是,他其實悄悄派人先回山莊去了。在這兒不能大招旗鼓操辦自己的婚事,他便回自己的山莊辦去。酒席擺個三天三夜,將整個山莊都裝扮作婚房。而現在,他們的床上仍掛著成親時的喜飾,柔軟被褥也是大紅色,雀眠之前嫌它可土了,秦雪逢反而很喜歡。這般與雀眠窩在這裡面,便如同仍在洞房之中。懷裡擁著這個人,便不由自主地想時時刻刻都與他是新婚。夜漸深,他們相約一同睡了,不再出聲,閉上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呼吸聲清晰可聞。半晌過後,雀眠以為他已睡了,悄悄地抬起小腦袋來,在黑暗之中端詳他輪廓,偷笑兩聲,調皮地在他下巴上親上一口。秦雪逢在雀眠看不到的夜色之中勾起嘴角,不做動作,僅在雀眠使壞夠了、漸漸入睡之時,才環緊手臂,將人箍在自己懷裡,便也懷抱著自己的寶貝,一同墜入夢中。他的夢中將有雀眠,想必雀眠也是。(——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