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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此番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主持公道?”白白一臉得意,“那是自然!小姐若不是為著您的事,可不會像今日這般勤快。”“可可”令笙知道她才遲疑什麼,自古女子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她再彪悍,再蠻不講理,終歸是要聽丈夫的話。然,令笙先如今又怎麼會在意這些?!橫豎都是個要死的人了,何必在乎這個玩意。“好了,花姨,你且安心就是。”說話間,馬車晃晃悠悠的停在了一個小院子前頭,令笙扶著花姨下了車,問她道:“可是這裡?”花姨呆滯的點了點頭,看著門上貼著的大紅喜字,眼眶子裡有紅了起來。令笙冷哼了一聲,鬆開她的手。掀衣抬腿,一腳將這扇破門給踹了開來。雙手一背,神色桀驁的當先走了進來。這院子不大,然西邊腳上種了一顆上了年頭的桂花樹,樹下襬放了一張石桌,幾張石凳。雖不值錢,但也有幾分雅緻,想來花姨先前也是用心佈置了的。花姨的丈夫魏平貴聽到動靜,忙從裡屋出來。見令笙大大咧咧的站在他家的院子裡,一臉的吃驚,“你是什麼人?大半夜的跑我家來幹什麼?”令笙輕蔑的一笑,“你眼瞎?大半夜的當然是來找你麻煩的。”魏平貴看著令笙一陣迷糊,搞不清自己何時招惹了她。可一撇見跟在令笙身後的花姨,頓然明白了過來,“你已經被我休了,還回來做什麼?”令笙冷笑,“休不休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這時,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扭著腰也從裡屋走了出來。倚著魏平貴,一副軟弱無骨的樣子,媚態橫生,倒是有幾分姿色。難怪能迷得魏平貴這個老男人,神魂顛倒的。這個女人一眼就看到了跟在令笙後頭的花姨捏著嗓子“喲”了一聲,道:“姐姐怎麼來了?”花姨張了張嘴,然卻被令笙搶了先,“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喊我姨母一聲姐姐?”這個女人這才將目光移到了令笙的身上,令笙被她看的渾身一個哆嗦,噁心的很。“哪裡來的小姑娘,怎麼半夜三更到我家來了?不過你說的也對,我現在才是相公的娘子她一個下堂妻委實是當不得我這聲姐姐。”花姨看著女人堂而皇之的住在了自己家裡,又想起她那一兒一女的遭遇,再也忍不住的怒吼,“你這個下三濫的毒娼婦,早晚會不得好死!”這個女人到底是在煙花柳地裡滾過的,身子一軟,忙躲到了魏平貴的懷裡,撒嬌道,“相公,你瞧她居然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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