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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笙被她噁心到不行,懶得再看同這些東西費口舌。當下撇過頭,給李紹使了個眼神。李紹會意,當下三步當做兩步上前,拉住魏平貴的手,朝他的下巴就來了一拳頭。魏平貴頓時被打的鮮血直流,下邊的兩粒門牙也不知被崩到了哪裡。那個花魁見李紹如此兇狠,忙退了開去。可剛退了兩步,卻被白白抓住了頭髮。白白朝她嘿嘿一笑,下一秒就賞了她兩個大耳刮子。打得她鬢亂拆橫,臉霎時腫起好高。魏平貴露了風,口齒不清的道:“你們幹什麼?就不怕我報官抓你們嗎?”令笙背了手,慢吞吞的坐在了桂花樹下的石凳上。頭也不抬的說:“報官?你今天若是能走出這扇門,無論你想報什麼官,本姑娘都送你去!”說著,又對白白與李紹吩咐道:“打斷他的手腳,我倒要看他們能不能爬出去。”“噯!”白白頗為興奮的應道。 狠毒這不大的院子裡立即傳出了兩聲慘叫聲,一下子將棲息在樹上的鳥兒給驚飛了開去。魏平貴並那花魁娘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可偏生手腳都斷了,像兩隻蛆一樣吃力的緊。令笙一揮衣袖,施施然站了起來。行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站在他們面前,如同在看兩隻螻蟻,“爬吧,本姑娘說話算話。”魏平貴匍匐在地上,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子順著臉頰掉在地上,他那細小猥瑣的鼠目惡狠狠的盯著令笙。可剛瞧了一眼,就被李紹踩了腦袋,半邊臉都貼在了塵埃裡。李紹腳下發了狠,不一會兒他的臉上就蹭出了幾道血痕,“讓你爬你就爬!我家小姐,豈是你可以直視的!”魏平貴吃不住力道,慘叫起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鼻涕眼淚留了一地,這副慫樣倒是與方才相去甚遠。花姨終歸是不忍心,拉了令笙的手,皺著眉頭道:“阿笙,你且饒了他這一回吧。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到底是於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世人總是喜歡給各種痛苦的源頭找一個欣慰的理由,可這說到底不過是一場美夢幻滅後的餘溫罷了。她娘,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然饒是如此,令笙還是瞧了眼李紹,示意他鬆了開來。此時魏平貴的臉上已是血和著泥灰,慘不忍睹。令笙冷冷的看著他問:“你可知道該怎麼做了嗎?”魏平貴忙不迭的點頭,生怕回答的慢了,“知道知道,我明天將把這個賤人趕出去,接娘子回來住。”令笙哂笑,滿是嘲諷的看著那個花魁。那花魁娘子原本有幾分可人的姿色,可這會兒疼的幾近扭曲起來,哪裡還看得出美醜。當下又聽見魏平貴這樣一番話,也不顧什麼柔弱的形象,破口大罵:“魏平貴你個狗孃養的!虧老孃肯嫁給你,沒想到你個沒有骨氣的膿包!下三濫的骯髒東西,老孃就算再回到青樓裡,也比跟你這個孬種強!”這句話罵的令笙笑了起來,指著她道,“去把她的手腳接上。”那花魁娘子聞言一愣,索性破罐子破摔,梗著脖子橫道:“幹什麼?!打的不過癮,還想再折老孃一回嗎?!”令笙不怒,反而笑了一笑,“憑你這幾句話,值得我高看你幾眼。”那花魁娘子又是一愣,搞不清自己哪一點又合了她的意。李紹上前,三兩下的功夫就將她的骨頭重新接好。從柴房裡掏了兩個木棍綁在她腿上作為固定。解決完這件事,就該回歸正題了。令笙撇過頭,問道:“花姨,你可還願意和他住在一起?”月黑風高,唯有兩聲蛙鳴。花姨沒有立即回覆她,反而是沉默了下來。大抵這次是被傷的恨了一些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她啞了嗓子輕聲道:“十幾年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他怎麼對我,我都可以忍受。可唯獨唯獨不應該這麼對待我的大妞啊!她才十四歲,而朱員外卻是一隻腳踏進棺材裡的人了,你怎麼忍心!你怎麼忍心!”魏平貴急急道,“我明天就把大妞領回來!我們一家人還像以前一樣。”可花姨卻搖頭了,“不沒有用的。大妞的一輩子都已經被你毀了,我沒辦法原諒你,也不可能原諒你!”“別別別,我是大妞的爹,大妞肯定不會怪我的!”令笙看著花姨眼中的決然,不知為何陡然鬆了一口氣。大抵是她孃的前車之鑑,太過觸目驚心。既然如此,那魏平貴的話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令笙眼若冰河,冷冷的道:“堵了他的嘴!扔遠一點。”“是!”李紹動作麻利,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尋了塊破布堵在他嘴裡。隨後腳鏟在他的身子下頭,用力一挑,魏平貴就像一塊爛豬肉般被扔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解決完一個,還剩下一下。令笙緩緩蹲在那花魁娘子的面前,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如你所願,讓你重回青樓。第二,本姑娘劃了你的臉,讓你自生自滅。你選擇哪一個?”花魁娘子被鉗了嘴,口齒不大清晰的咬牙道:“你能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