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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舊日的瓊花樹下。她沉吟了會,正色道:“誠然!我全身上上下下都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少年,你若瞧不出,定然是眼睛有毛病。聽姐姐的,快去找個大夫瞧瞧,莫要諱疾忌醫啊!”……前世之事,惟有夢裡她才記得明白。 彼時,府中下人見傳了些許不入流的非議。當著她的面自然不會說,可背過彎曲都道她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外室女。巧的是,這話還是讓她聽了去。令笙私以為為這神傷的委實是白痴了些,然誰沒個青春年少狂妄敏感的時刻。那時,她還未修得現下這般臉皮子厚實的技巧,是以入了心,流了淚,還偷偷溜出了府去。 由於去廚房幫忙砍柴的緣故,故而那天她穿了身土褐色的短袍,將頭髮盡數束起。灰頭土臉,怎麼瞧,怎麼像是個男的。 是以,她站在街頭嚎啕大哭,鼻涕眼淚滿臉皆是時,引來了不少的關注。當令笙哭飽了,抹掉眼淚回頭看,忽瞅見不遠處圍了一層的觀眾,被唬的差點兒沒爬樹上去。心裡那些些羞恥心如春風又綠江南岸般,絡繹不絕。紅著耳根子,晃晃不知所措。就在這時,那人著一襲天青色的長袍,分開眾人。在令笙慌神間,牽著她的手離開了那裡。你若問令笙是何時愛上那個人的?她會告訴你,第一次見面時,她就已經愛上了。 愛情如此這般的神奇,有的人對面不識,而有的人去一眼萬年。令笙一直以為,他們是第二種……從那個人給了她溫暖的那一刻起,她便這樣隨便的愛上了。瓊花樹下,蝶影翩躚。白雲遮住了日光,鬧市的喧囂在這裡恍如隔世。令笙坐在街頭拐角的石階上,喘著粗氣,呆呆的瞧著那人,問:“你拉我來這麼做什麼?”青衣男子如一盞清茶悠遠閒散,又如一本老書意味醇香。儘管他也在喘著粗氣,然令笙覺得那樣也是極好看的。“不拉你,難道讓你在那抓耳饒腮嗎?”令笙耳根子尚未退去的紅意,又加深了些。內心的那點小心思彷彿被人給戳破了般,不好意思起來。“我那只是……”他好笑的問,“只是什麼?” 令笙著急解釋,“只是……只是耳朵癢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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