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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湄把煙叼在嘴角邊,蹲在那裡,嗤笑著說:“什麼邏輯?”“可是心理學上的確是這麼說的,我也這麼覺得。”惠子因強調著自己的想法,藍湄依舊不以為然。惠子因卻突然問她:“你紋在手臂上的這個,真的是為了她呀?”藍湄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惠子因察覺藍湄一些微妙的情緒,說:“還是說,你也挺無奈的?”藍湄卻說:“過去的事,不想再提,現在呢,我還是很愛她,她開心就好。”惠子因卻突然說:“為什麼會來救我?你找過來一定非常不容易。”藍湄沉思了一會,說:“這是我的工作。”“工作?”惠子因對這個回答很意外,藍湄笑了起來,說:“難道你以為總裁夫人才是我的工作嗎?”惠子因說:“難道不是嗎?”藍湄笑了起來,說:“是啊,總裁夫人才是風光無限的頭銜,即便是世人瞧不上的同性戀的夫人,那也比與惡勢力作鬥爭的工作來的風光。”惠子因更加疑惑了,說:“我其實真的不太明白,你不是說你現在辭去警察的工作了嗎?還在把這個職業當作自己工作?”藍湄聞言仔細想了想,說:“不,我不再做警察,就是為了能更好的做現在這個工作。”惠子因更加不解了,說:“這個工作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意義?”藍湄沉默了一會,說:“我希望能有人讓那些該死的人去死,能有人在受害者絕望的時候給她一些希望。”“為什麼?”惠子因的心突然被莫名觸動,她兒時曾經及其的渴盼著這樣的希望,可是那時候沒有看藍湄。她是一個受害者,她知道受害者無助時絕望的深淵,如果藍湄這樣的人在那時就出現了,那她的人生肯定又是另外一種模樣。藍湄淡然的掐滅菸頭,把菸頭扔進海里,說:“因為我自己曾經絕望過,也曾經渴盼有那樣一個無敵的英雄能夠站出來,把那些作惡的人一個一個碾死,讓我知道還有希望,可惜沒有這樣的人,沒有,我只能自己做這件事。”薛晴的離去始終是藍湄心頭最大的痛苦,這份痛苦甚至改變了她的整個人生,改變了她的理想,甚至左右了她的愛情。她跟東方炙炎的愛情,就是在她發現東方炙炎能夠讓她把這份“工作”變成現實以後才開始的。她說她想跟東方炙炎過小日子,那是真的。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可能退居普通生活,還有那麼多的事要她去做,有那麼多的惡人還在逍遙。惠子因問她:“受過那麼多傷,遭遇過那麼多困難,你難道不累麼?”藍湄搖搖頭,搖完頭之後卻說:“我一般不跟人談這些的,因為多數人會覺得我的想法很可笑,覺得我太理想化,也太天真,可是你好像沒這麼覺的?”惠子因聞言,急忙說:“可笑?尋常人能知道什麼叫絕望嗎?庸碌的人才會把高尚當作虛偽加以嘲笑,真遇上事,就知道你這樣的人的好了。而且他們把妥協和懦弱當做正常生活,才會覺得充滿勇氣,富有反抗力的人太過理想化,天真而幼稚。但實際上這樣的人比誰都看得透看得明白,否則你怎麼和惡勢力鬥呢?”藍湄聽著她的話,眉心舒展起來。難得遇到惠子因這樣能懂她的人。知道她不是太理想化,而只是嫉惡如仇。從薛晴離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揹負上了自己的使命。海面上駛來了一艘快艇,在她們等待了一個小時二十三分鐘後,東方炙炎出現了。藍湄急忙站了起來,遙遙的向東方炙炎揮手,大聲喊著:“妞兒,我在這邊。”快艇很快靠近,東方炙炎跳上船,一眼先看到了藍湄手上的傷。不禁皺眉說:“受傷了?嚴重嗎?給我看看。”藍湄卻已經抱住了東方炙炎,歡笑著說:“把我抱過去。”東方炙炎順手抱住她,轉個圈,把她挪到了快艇上。惠子因看著,心底裡突然浮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恨意。惠子因被暫時接到了藍湄家裡,還是裴家的老宅子,古色古香,佈置的頗為清雅,淼渺一眼不眨的看著眼前的惠子因。東方炙炎的私人醫生正在給惠子因檢查身體。東方炙炎在一直不停陰著臉正在訓斥跟著藍湄的幾個馬仔,說:“養著你們幹什麼用的?這點事都搞不定,還讓她受傷了,平常看你們喝酒打架倒都挺起勁的,你說說你們都有什麼用?還是嫌我工資開的不夠高,連個人都看護不好!” 九藍湄那點傷已經包紮起來了,聽得有些不耐煩,說:“行了,你們幾個走吧,該幹嘛幹嘛去。”那幾個人一聽藍湄說話,急忙就走了,把東方炙炎晾在那裡。東方炙炎因為藍湄受傷生氣,明顯還沒罵夠人,沒出夠氣。但是轉眼看到藍湄瞪了她一眼,東方炙炎立刻好脾氣起來。對藍湄說:“雪花兒,晚上早點休息,今天折騰的太累了,榮夫人就交我就好了。”東方炙炎有多愛藍湄,是個人都能一眼看得出來。藍湄對東方炙炎的感情呢,永遠看上去都是那樣不溫不火。東方炙炎對藍湄的感情看上去就不一樣了,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炙熱。只要藍湄在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