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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發現讓她非常意外,因為藍湄平常都是長髮披肩,耳朵上的助聽器不留意的話還是挺難看到的,這個發現讓她非常意外。甲板上兩邊人卻還在混戰,藍湄看到有些頭疼,對惠子因說:“你先在這躲一下,我過去把那兩人收拾了。” 七藍湄說這,把惠子因暫時放在了甲板上,然後過去抄起旁邊的一把竹椅,毫無徵兆的就像對方一個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那人正被藍湄身邊一個馬仔纏著,藍湄突然偷襲,那人頓時就倒了下去,剩下一個人抄著一把刀負隅頑抗,藍湄對身邊的馬仔說:“你上呀!”她說著已經把那人推了出去,那人一驚,就看刀光砍到,但也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藍湄突然向前一步搶過來,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把刀奪了,原來她把馬仔推出去,不過是惑敵之計。奪下刀,順手刀柄揮出去,砸在了那人腦袋上。對手全部解決,藍湄鬆口氣,身邊的那個馬仔還在那裡驚魂未定的說:“藍姐你嚇死我了,這刀要真捱上,腦袋就切兩半了。”藍湄嗤笑:“這不沒捱上嗎,你說你們兩?平常幹嘛吃去了,咋這麼不給力呢?還得我自己動手。”馬仔訕笑說:“這不已經很久沒打架了嘛”另一個馬仔卻說:“這船怎麼動了”幾個人一看,船果然動了,正在向深海開去。藍湄詫異了一下,說:“肯定是甲板下面那個傢伙醒了,去駕駛室看看呀!愣著幹什麼?”那兩人急忙向下跑去,藍湄扶起惠子因又把她帶到了甲板下,因為不敢把她一個人留在甲板上。幾個人下去以後,果然看到是甲板下的那個人醒了,顯然他不想人質暴露,所以試圖把船開到深海,把幾個人全部困在深海。一個馬仔說:“他把駕駛室的門鎖死了。”藍湄惱火的說:“去砸開啊!跟我說什麼?”於是那兩人去砸門,但是門是不鏽鋼的,門上一個玻璃窗不過尺許見方,進不了人,兩人砸了半天,也沒砸開。船走著走著,卻自己停了,門還是打不開。憤怒的藍湄找來了之前的刀,用刀柄砸開玻璃,一甩手就把刀甩了出去,射向開船的那個人,那人急忙一躲,轉身看到藍湄一手一把刀,在那裡悍然而立,怒氣衝衝的說:“快把門開啟!要不然老孃讓你試試我飛刀的本事好不好!”船艙裡的人還沒怎樣,惠子因已經撲哧笑了,她沒想到自己剛在地獄裡體會絕望,轉眼又能開懷不已,看著眼前如此鮮活富有生命力的藍湄。藍湄今天穿的是一身運動裝,白色純棉彈力褲配一件天藍色連帽衫,穿著一雙白色跑鞋,捲髮依舊披肩,她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打架,自然不會穿行動不便的衣服,但是這簡單的打扮越發襯出她的健美性感,美麗而又帥氣。此時她雙手持刀,悍然而立,大喊“給老孃開門”的時候,惠子因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她更可愛的女人了。船艙裡的那人抖抖索索的開門了,憤怒的藍湄一把刀脫手飛過去,扎進了對方的大腿肌肉中,這人痛呼中撲通一聲跪倒了。藍湄還是氣沖沖的,說:“把他綁起來,把船開回去!”然而船開不回去了,因為沒油了,也沒有槳,因為這是搜機動船。她們想劃回去都不行,藍湄看看海岸,海岸已經不在視線裡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兒,她只能打電話給東方炙炎求助。電話裡東方炙炎急忙問她:“你在哪兒?”藍湄茫然看了一陣身邊四周一模一樣的海景,說:“我不知道。”電話裡傳來東方炙炎嘆氣的聲音說:“好的,你在原地別動,我追蹤你的手機訊號找你。”藍湄手機裡裝了定位器,接受者是東方炙炎,就為了能讓東方炙炎隨時找到她。天色卻已經暗了下來,藍湄看看一臉憔悴的惠子因,給她找來水和食物,說:“你先吃點東西,恢復體力。”惠子因點頭答應了,接過食物的時候卻又看到藍湄手腕上露出來的紋身。藍湄紋了個花臂,這讓她看上去非常酷,手臂上的花紋惠子因之前就已經見過了,那是東方炙炎的名字,以及一片玫瑰和火焰糾纏的花紋包裹著那四個字。藍湄從來不遮掩她酷酷的花臂,有人問起來,她就會很坦然的回答紋這個就是為了給東方炙炎示愛。耳邊卻傳來藍湄的聲音問她:“你老公怎麼回事?”惠子因的目光立刻黯淡了,說:“你問他們,他們比我清楚多了。”她的目光看向那些綁架者。藍湄也跟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些人此時都被綁在一起,在甲板上坐了一圈。其中一個人立刻說:“我們是好人,我們是迫不得已的,這一切都事出有因,別把我們交給警察。”藍湄柳眉微攢,說:“那就說說看吧。”前因後果倒是很快就搞清楚了,綁架惠子因榮微的是榮微併購的一家工廠的工人,因為經濟滑坡,廠子開不下去了,老闆一轉手把廠子轉賣了給了榮微產業下的一家公司,公司買下工廠是為了工廠這塊地皮,兩邊交接後老闆立刻帶錢走人了,公司這邊也沒能好好安置工人,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