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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苟小小恍然大悟的叫了好幾聲。她這一驚一乍的,把趙伯一家搞得一頭霧水。“這個也給我!”苟小小啥也沒解釋,站起來將柳氏手上的橡膠瓶塞奪過來,將瓶塞塞回到瓶口。然後,她抱著這一瓶水急匆匆的走了。楊氏急忙起身追到院子門口,見人已經跑遠了,洩氣的拐回來,看著一桌飯菜,嘀嘀咕咕起來:“這閨女咋回事兒,飯也不吃了——”趙伯問:“她往哪兒走了?”楊氏約莫著,“我看她好像是往醫院去了。”趙伯起身,揹著手,慢悠悠的往院子門口去。楊氏衝他的背影喊:“你也不吃啦?”趙伯頭也不回,“不吃了。”楊氏坐回到飯桌上,“他們不吃,咱們吃!”串兒啃著被大魔王不屑一顧的窩窩頭,說:“奶,我也想養狗,明兒咱們進城,買一條狗娃子吧?”楊氏說:“花那冤枉錢弄啥嘞,還得給你看病哩。從城裡回來,我看看誰家的母狗下狗娃子,我給你抱回來一隻。”串兒高興的點頭,吃得更歡了。☆、 坑深65米 簡單的午餐苟小小抱著從趙家拿的那瓶水,徑直往紅星醫院去找洪大夫。她到了醫院,經過護士工作站時,被劉護士逮了個正著。苟小小沒招她沒惹她,卻被她視為掘了他們老劉家祖墳的仇人一樣。劉護士對她極為排斥憎惡,她對劉護士也不是很喜聞樂見。“你咋恁煩人,又來弄啥嘞!?”劉護士尖銳刺耳的聲音響徹整條走道。苟小小用一種安撫的口氣說:“反正不是來找你的,不要激動哈。”轉而,她無視橫眉豎眼的劉護士,問其他護士,“你們誰知道洪大夫在哪兒?”“她這會兒應該在辦公室。”一名護士說。“那她的辦公室在哪兒?”苟小小又問。兩三名護士異口同聲:“樓上。”“謝謝啊。”苟小小正要往樓上去,這時候大魔王竄進來,一蹦一跳的跟在她後頭。大魔王的這長相想不引人注意都難。劉護士本來就眼尖,一看到小傢伙進來,立馬就嚷嚷起來:“這誰家的狗,帶這兒來弄啥?這兒是給人看病的醫院,又不是獸醫院!趕緊弄出去!”其他護士的反應卻不一樣——大魔王經過時,離得最近的一個護士驚奇道:“這狗娃長得真洋氣,那眼睛好像還是藍的!”聞言,有幾個沒看仔細的護士追上去,卻只望到了大魔王顛兒顛兒的屁股臀兒。然後她們幾個湊到一塊兒,說那護士可能是看錯了,哪有狗的眼睛是藍色的!那樣的狗,她們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那護士被大家質疑,仍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她們要是不信,等狗娃兒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個仔細去。這些個小護士哪兒按捺的住,等不及狗娃兒從樓上下來,她們結伴兒去樓上看個究竟。她們上去的及時,見苟小小找錯了方向,一個熱心的護士提醒她:“洪大夫的辦公室在這邊兒!”其實苟小小走的也沒錯,不過按她那種走法,她得繞一個大圈兒才能找到洪大夫的辦公室。“謝謝啊!”苟小小向那護士道了一聲謝,隨即往相反的方向而去。大魔王屁顛屁顛得跟在苟小小後頭,幾個小護士嘰嘰喳喳得跟在大魔王后頭。洪大夫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苟小小經過辦公室門口時,一眼便看到洪大夫正坐那兒吃飯。洪大夫吃的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打來的飯菜——一個窩窩頭就著幾口鹹菜,那米稀飯看上去跟清湯寡水沒啥區別。這就是洪大夫中午在醫院的伙食?苟小小心裡酸酸苦苦的,很不是滋味兒。“洪阿姨——”見苟小小進來,看著自己簡單的午餐一副頗為動容的模樣,洪大夫動作自然的用蓋子將飯盒扣上,笑吟吟的說:“你不是去串兒家吃飯了嗎,這麼快就吃完了?”苟小小回過神來,將抱來的那瓶水放桌上,鄭重其事道:“洪阿姨,我可能發現串兒老流鼻血的原因了。”“不是因為藥物中毒了?”洪大夫戲謔的看著苟小小,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她倒要聽聽這閨女還能說出串兒老流鼻血是其他什麼原因導致的。☆、 坑深66米 緊急會議讓洪大夫感到意外的是,苟小小竟堅持己見,說的還同一個理由——“串兒老流鼻血,就是因為藥物中毒!”苟小小指著桌上的玻璃瓶,為自己的說法做了進一步闡述,“這瓶子是我從串兒他家拿過來的,這瓶子明顯就是你們醫院丟在醫院門前樹坑裡的那種藥水瓶,被楊大娘和串兒他媽撿回去裝水用。他們在家的時候,給串兒喝得都是這種瓶子裡面裝的水。這種藥水瓶撿回去不刷,直接拿來灌水喝,喝一次都能把人喝出事兒來。即便是刷乾淨了,瓶子裡還殘留著藥性。水原本是乾淨的,但瓶子裡殘留的藥性會汙染水的質量,要是一個人經常喝這樣的水,身體遲早會出問題。何況串兒還是一個小孩兒,小孩兒的身體沒有大人的強壯,身體裡的免疫系統還沒有發育完全,經常喝這種被汙染過的水,肯定會生病……”洪大夫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等苟小小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