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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溼潤,有薄荷潤唇膏的味道,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淡香。寧海的呼吸有些急促,涼涼的氣息撲到我臉上,更讓我貪戀她唇齒間的味道。我用牙齒去輕咬她的唇瓣,寧海悶悶的嚶嚀了一聲,似嘆息,似呻吟,讓我心醉神迷。把舌頭探過去,寧海退了一下又迎上來,投入的跟我糾纏。她有些生澀,卻很勇敢,在我的引導下,把我們第一個吻演繹得如此完美契合。我有多久沒接吻了?不記得。我甚至要把那種悸動和顫慄忘卻了,卻因為寧海,又一次點燃了激情。我穿了軍大衣,立起的領子擋住了臉,周圍的人群沒發現我同是女子的事實,反而為我們的擁吻唿哨起鬨,我摟著寧海腰的手愈加收緊,就讓巍峨的山峰和初升的朝陽作為我們的見證吧!讓我把甜蜜留的更久一些。回去的路上,我蜷在汽車後座,枕著寧海的腿補眠,似醒非醒之間,感覺一隻微涼的手在我的臉上劃過,撥弄我的鬢角,戳點我的眉心,我閉著眼睛笑起來。其實,我渴望這種撫觸已經很久很久,面板的寂寞,一樣可以讓人荒蕪。寧海是那個驅走我的寂寞的人,我愛了她多久了?都不敢問這個問題。我們確實默契,從泰山回來,誰也沒有提起和表明過什麼,居然開始了有模有樣的戀愛。我承認,我忒不厚道,可是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讓我一本正經去跟寧海說“請問可以愛你麼?”還不如拿把菜刀殺了我來的痛快。要是讓寧海等那一天,估計火星撞地球我也未必鼓得起勇氣。好在,寧海不是計較的人,她比較相信自己的感覺,不需要我甜言蜜語。剋剋說的: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7當季節進行到了盛夏,我地獄般的日子又降臨了。天生偏熱的體溫使我喜冬厭夏。人們所說的苦夏在我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每個夏天我都是在食慾不振、精神萎靡的狀態中度過的。本來單薄的身體體重直線下降。有空調也不行,在空調房裡待到3個小時以上我一準拉肚子。逼得跟我一樣怕熱的老爸拼了老命的不開空調睡覺。我只好減少呆在家裡的時間,在外邊到處溜達,好讓爸媽多涼快一秒是一秒。傍晚並不減熱量,曬了一天的柏油路反上來的熱氣幾乎能把我熱憋過氣去,我覺得我呼吸一下都會有汗冒出來。從家裡洗了澡出來,我騎了老媽的小踏板在馬路上奔,這樣雖然停下來的時候更熱,但起碼行進中的時候可以涼快一點。打電話給寧海想叫她出來吃冰淇淋,得知她居然在學校的筒子樓裡。“你想熱死啊?這點你那屋能趕上桑拿房了!”“幾個學生在這,你過來吧。我還得等一會,弄完了我們再出去。”等我到了筒子樓才發現,不光寧海屋裡,整棟樓都沸反盈天。她隔壁房間更是人聲鼎沸,電視機開得震天響,學生們大呼小叫。一問才知道,今晚市體育場有個“之夜”演唱會,巨星雲集。孩子們買不起也買不到票,宿舍的電視只能看新聞聯播,只好到相熟的年輕老師這裡來過一下癮。好在寧海不在這裡住,房間裡沒有電視機。可是依然有一堆學生圍著她,我湊過去一看,原來在膝上型電腦上演示網上股市操作的具體步驟。唉!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我上學那時候偶爾做個家教就算社會實踐了,看看現在的孩子們!看大家都忙著,我也沒去打擾。跑到寧海的小床上去躺著了。突然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音,耳朵貼牆上一聽,得!另外一邊居然在打麻將,吆喝的那叫一個起勁。真是熱鬧大了!我感嘆一聲,枕著寧海香噴噴的被子和枕頭,居然慢慢睡著了。夢中突然覺得臉上癢癢的,伸手一抓,毛毛的東西。張眼去看,寧海的臉懸在我的眼睛上方,手撐在我脖子兩邊,頭髮滑下來落在我臉上,看著我的眼神讓我一時都找不到詞來形容。這,這姿勢也太那個了吧?我抽動了兩下嘴角,咧了個及其難看的笑容。沒辦法,我的心臟已經破紀錄的在蹦躂了,我找不到更好的掩飾方法。寧海“撲哧”一聲笑出來,“這麼大動靜你還睡得著啊?怪不得恩童叫你睡神呢。”“呵。”不會應對的時候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傻笑,抬頭偏過寧海坐起來,屋裡已經沒有人了,屋門是關著的,只是那驚天動地的聲音還在。“你學生呢?都走了?”“嗯,這兒太吵,也講不清楚,改天課堂上一起說吧。”“那我們出去吧?”“嗯,好,不過——”“嗯?什麼?”“我得換件衣服,這件都讓汗浸透了。”寧海說著指了指自己身上。“哦,換啊。”我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說。寧海頓了一下,到衣櫃前邊抽了一件白色的t恤出來放在一邊,雙手交叉拽著衣角,一抬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好在她是背對著我的。我只看到了一個線條極其優美的背部和兩條透明的內衣帶子,不然我真能噴出鼻血來。寧海很麻利的把乾淨的t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