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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毛巾撐在臺邊上,垂著頭。水龍頭嘩嘩的流著,鏡子上被濺上了點點的水滴。曉橋慢慢的走過去,關了水。鏡子裡面,靳語歌的臉明顯剛剛洗過,一縷沾溼的頭髮貼在額頭上,眼睛裡的紅絲還沒有退。曉橋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往自己這邊拉,靳語歌掙了掙,奈不過曉橋的堅持,還是被拉進了懷裡。溫軟的身體,有著清雅的味道,曉橋緊緊抱著,低低的哄,“好了好了,我去醫院,沒事的,嗯?沒事。”靳語歌吸了一下鼻子,沒有說話,只把臉埋進了曉橋脖子裡。肌膚相觸的感覺真的很好,究竟要用多大的忍耐力,才能狠著心一次次的拒絕呢。等從醫院回來,已經很晚,喬曉橋包了傷口不能洗澡,只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就先睡了。靳語歌忙完工作,也洗過澡上了床。曉橋趴在床上,只穿了睡褲,腰間纏著紗布,沉沉的睡著。睫毛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顫動,細嫩的頰上有淡淡的粉紅。靳語歌在昏黃的光線裡細細的端詳她,柔軟的頭髮,支愣著的耳朵,點點的細節都是喜歡和在意的,可是,也許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不會那麼恨她了。嘆息輕不可聞,給她蓋上了薄被,關掉燈,靳語歌也躺了下去。剛過了凌晨,喬曉橋的手機激烈的響了起來。睡得正沉的她被吵醒,趕緊摸索著接了起來,壓低聲音,“喂?”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下來,貓著腰撿起自己的褲子,提著往臥室外走。語歌也被吵醒,朦朧著眼睛去看她的背影。揉了揉額頭,靳語歌起來下了床,跟著出來臥室,摁亮了客廳裡的燈。曉橋歪著頭用肩膀夾著手機,剛把內衣的扣子扣上,正提著褲子,單腿跳著往裡穿,扯動了傷口,疼得歪著嘴吸氣,一邊還在說著,“在什麼地方?……現場破壞了沒有?……”靳語歌走過去,把曉橋的手拿開,讓她拿著電話說。幫她拉上褲鏈,扣好了腰帶,又去衣帽間拿了一套曉橋的乾淨衣服。襯衣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好,毛衣特別拿了前開襟的,外套是柔軟的棉服,給她穿的時候小心地躲避著背上的傷。整個過程,語歌半垂著頭,像一個溫柔的妻子,細心的照顧著曉橋。喬曉橋受寵若驚,驚訝於從來沒有的溫柔,可是電話裡的案子說得急,讓她難以分心。等把案情和地點問明白,掛了電話,語歌也給她收拾妥當。曉橋愣著,張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語歌去了廚房,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印著萬江標誌的紙袋。“蝴蝶酥,帶著放在車上,餓了的時候吃。”喬曉橋站在門口,目光復雜的看著靳語歌。兩年了,總是一次次被刺,再堅固的心也刺出了傷口。縱然百般割捨不了,又何嘗敢奢望這種溫暖。受了傷,第一個想著要到這裡來,在樓下看到亮著的燈光,那種雀躍把疼痛都抵消了。十幾天沒見,不是不想念,可是,害怕了那種冷冰冰的拒絕,只好依舊的裝作漫不經心。在她的心裡,靳語歌的存在早已根深蒂固,任是如何也動搖不得。突然覺得侷促,冰山化春水,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呃……那,那我走了。”靳語歌點了點頭,送曉橋出門。門關上的瞬間,喬警官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剛才是不是看到:她——笑了?作者有話要說:jj,要上你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冤案給喬曉橋打電話的是衛建東,今天他值夜班,接到了案子。說城東的一家ktv裡,有個女孩持刀行兇。曉橋趕到的時候,那個ktv門口已經拉起警戒線,警車打著閃爍的紅藍燈。雖然是深夜,周圍還有不少人探頭探腦,窺探著熱鬧。衛建東迎上來,“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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