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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單純嬌俏的容顏。手裡一把匕首閃著寒光,直撲過來。溫盈袖和蘇若影站得很近。無憂不知道她要撲向誰。卻本能的,怕傷到蘇若影,於是,迎了上去。不害怕,不腿軟,毫無遲疑。當那把鋒利的刀沒進胸口,無憂捂了蓮嬌仍然攥住刀把的手,居然淡淡笑。你可不能傷她。一邊說,一邊慢慢癱軟下去。溫盈袖接在懷裡。蓮嬌被蘇若影制住了咽喉。暗香宮裡,傳出撕心裂肺的驚叫。無憂覺得整個人迷迷茫茫,不知道要飄向哪裡。頭疼的難受。前面那個人是誰?是師父嗎?師父你來找我哦?我把你託付的事情辦好啦!不過你也太絕情,怎麼都不去見佛心大師一面呢。無憂,替我活著,替我愛。嗯?師父你說什麼?沒有回答,轉身即走。師父!師父!於是,昏迷整整五天的許無憂叫著師父醒轉來。粒米未進,滴水未沾的溫盈袖和蘇若影對望了彼此紅腫的眼,笑意蔓延。靠著被子,無憂乖乖的讓蘇若影喂著藥。一邊喝,一邊齜牙咧嘴。好苦!良藥苦口!小美人兒似乎脾氣挺大。你是我師父的女兒。你才是。嗯?無憂迷茫的望向蘇若影。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也有胭脂記?什麼胭脂記?你腰上的那塊胎記。胎記?我還有胎記?無憂扭轉頭,扒著腰往後看。當然,目力所及,到不了那個範圍。還扯動了傷口,嘶嘶叫痛。看不見啊。你小時候洗澡時你師父沒告訴過你?我師父撿到我的時候我自己能洗澡了。蘇若影擺出一幅無奈的表情。總之,你才是暗香宮的少主。還是當朝的公主。開什麼玩笑哦?這是事實。我十九了。你師父的女兒不是應該十七?誰告訴你你今年十九?我師父啊。她撿到你的時候你還不懂事,她怎麼知道你多大?這——這倒也是。可是,我跟你師父一點都不像啊。不是容貌的問題,你的耳邊有道疤痕。溫盈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蘇若影忙站起來。師父。嗯。溫盈袖應著,來到無憂床前。無憂因為胸口的傷,有些吃力的抬手,輕輕摸了摸左耳根處的一道半寸長的細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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