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1 頁)

&ldo;別去了。&rdo;商潔說，&ldo;自己找。&rdo;&ldo;我什麼背景都沒有，想找好的教師職位很難啊。&rdo;何麗真說，&ldo;那地方不管怎麼說，也是正規學校。我也急著找工作……&rdo;何麗真越說聲音越小，商潔忍不住白她一眼。何麗真不想再說這個，轉移話題說：&ldo;對了，你約我出來，這是要去哪啊？&rdo;聽她問這個，商潔樂了，斜眼看了何麗真一眼，說：&ldo;當然是找樂子，給你消愁的。&rdo;何麗真說：&ldo;我也不怎麼愁。&rdo;商潔說：&ldo;那就給我消愁。&rdo;&ldo;你愁什麼？&rdo;商潔長嘆一聲，幽怨地說：&ldo;人老珠黃沒人要。&rdo;何麗真笑了，說，&ldo;你比我大一歲多點，今年也才二十七。&rdo;&ldo;不是&lso;才&rso;，是&lso;都&rso;！&rdo;商潔強調了一聲，笑道：&ldo;再不樂呵就來不及了。&rdo;說著，煙剛好抽完，商潔把菸屁股戳滅，雙手扶著方向盤打了個轉向。&ldo;到了。&rdo;她說。何麗真轉頭看向窗外，商潔把車拐進了一個小型停車場，停車場裡只有一盞燈，看著有點暗，在停車場的最裡面，有幾個燈箱，紅紅綠綠的發著光。商潔把車停好，拿著手提包說：&ldo;走了，下車。&rdo;何麗真跟著她下來，外面的風吹得身上涼涼的。&ldo;這是什麼地方啊？&rdo;何麗真問。&ldo;跟我來就是了。&rdo;商潔把包一拎，換上高跟鞋往裡面走。何麗真跟著她來到停車場裡面，一家店門口，她抬頭看了一眼，店鋪的牌子很暗，不知道是故意設計的還是怎麼，上面勾畫了很多破碎的花紋，還有甩上的油漆印，何麗真勉強辨認了一下，大牌子上的兩個扭曲的字‐‐【鏽季】。在她們來到門口的時候，裡面剛好出來一個人，剛一推開門何麗真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味，她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拉住商潔，說：&ldo;這是什麼地方啊，咱們走吧。&rdo;商潔吃的好喝的好，體格快趕上兩個何麗真了，輕輕一轉手就給她拉了回來，&ldo;我幾個月就回來一次，你陪不陪我？&rdo;&ldo;可是‐‐&rdo;&ldo;走了！&rdo;商潔不等何麗真回話，拉著她進了店。一進去何麗真就開始暈起來了，裡面震耳欲聾的音響聲，一下一下就像直接敲在心臟上一樣，要不是商潔拉住她一條胳膊，何麗真站都站不穩。空氣裡散著酒、汗還有香水味混雜的刺鼻味道，何麗真抬起剩下一隻手，遮住嘴，朝商潔大聲喊：&ldo;商潔‐‐！這裡太吵了‐‐！&rdo;商潔聽見她的聲音，回頭喊回來：&ldo;沒事‐‐！我帶你去裡面就好了‐‐！&rdo;何麗真被她拉著一路擠著往裡走，穿過了一堆瘋狂的人群，好不容易鬆快了一點，裡面有兩扇大門，商潔鬆開何麗真的手，從包裡拿出一張卡，給門口的服務員看。兩個服務員年紀都不大，打扮得花裡胡哨的，頭髮焦黃。看過卡片後，服務員把門開啟，帶著商潔和何麗真進到裡面。關上了門，音響聲小了一點。何麗真還是有一種恍惚感。&ldo;麗真，何麗真？&rdo;商潔叫了她兩聲，荒唐地看著她，&ldo;幹啥呢，怎麼還傻了？&rdo;等何麗真回過神來，已經坐進了一個包房裡，包房不算太大，但是坐兩個人也有點空。沙發軟軟的，頂棚上市彩色的轉燈，沙發前是一張玻璃長桌，上面放著果盤和酒單。牆上是一個大型液晶螢幕，兩邊擺著音箱，此時螢幕上只有緩緩的波浪，舒緩的音樂從音箱裡傳出來。商潔放鬆地躺在沙發上，隨手cha了一塊哈密瓜遞給何麗真。&ldo;吃水果？&rdo;何麗真還沒清醒過來，&ldo;能隨便吃麼？這個果盤多少錢啊。&rdo;&ldo;切。&rdo;商潔被她逗笑了，&ldo;你個土老帽，是不是除了學校食堂你就沒去過別的地方啊。&rdo;何麗真被她說得乾瞪眼，商潔說：&ldo;沒事沒事，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都說了今天我請你，放開點。&rdo;她說完，門開了，走進來一個服務生，揹著手，恭敬地詢問商潔。&ldo;請問小姐……&rdo;他話只說了一半，商潔就不耐煩地擺手打斷了，她一邊嚼著哈密瓜一邊說：&ldo;叫人來叫人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