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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就被這樣的愛睏住,老死籠中,也甘之如飴。這樣的話讓皇帝心痛,也叫他四肢百骸都是酸楚。他不知如何紓解,只能抬頭去吻她的眼淚,吻她的面頰。他伸手拉開她的衣襟,也不說話,只一路沿著開合的地方摸索進去。昭陽慌了,慌亂地叫著主子,伸手要去推他。他卻壓住她的身子,乞求似的說:&ldo;我不亂來,就讓我摸摸,成嗎?讓我知道今晚是真的,你也是真的。&rdo;拎不清他的手像是火把,所到之處皆燃起大火,滾燙,灼熱,叫人只覺得噼裡啪啦燃起來,性命都快沒了。昭陽驚慌失措,低聲嚷著,可到底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盡力,仍是讓他得逞了。他拉開了衣襟,瞧見了她杏色的小兜,那色彩與她面上的色彩極相近,幾乎叫人以為她也是那小兜上繡著的杏花。皇帝瞧得有些失神,卻在她忐忑不定的眼神裡又俯身,吻住了胸脯之上的細嫩柔軟。隔著一層衣料,那滋味讓她難耐,也讓他難耐。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胡亂親吻著,聽著她的聲氣兒在耳邊細細小小的,像是奶貓兒一般,叫人憐惜,又忍不住想變本加厲地逗弄。他拉開了衣衫,真個瞧見了年輕姑娘的身子,她袒露在外的嫩白與杏花叫他眼睛都直了。這輩子不是沒見過,也不是沒做過,他只是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愛上誰,會突然推翻過去的一切念想。原來這種事情不是走個過程,為了規矩而辦事,是真真切切發自心底裡的渴望,渴望與一個人親密無間,渴望用最熱烈最毫無保留的方式去愛她。他把那朵小花含在嘴裡,溫熱的唇齒慢慢唆著,耳邊傳來身下的人倒抽氣兒的聲音,他聽見她慌里慌張地討饒:&ldo;主子,別,別這樣。您讓我起來,這樣,這樣也忒侮ru人了……&rdo;他抬頭去看她,用手覆住方才含住的地方,輕輕揉著:&ldo;傻丫頭,這有什麼侮ru人的?夫妻之間才會如此,這是疼你。&rdo;昭陽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羞得不成樣子,拉扯著衣服想要逃離:&ldo;您還說,咱們不是夫妻,不能這樣做的。況且您都說只是摸摸了,怎的,怎的還動上了嘴?&rdo;她慌得不行,身體裡像是有一條小蛇,鑽來鑽去,癢得要命。他碰過的地方像是被火星子撩過,火辣辣的,叫人難耐。那種銷魂蝕骨卻又沒法抗拒的滋味太可怕了,她怕自己就要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人。皇帝愛極了她這窘迫臉紅的樣子,低頭吻住她的唇,手上仍在不輕不重地按壓揉搓著那朵小花。他輾轉碾磨著她的唇,尋找著最柔軟的花瓣與露珠,所有的愛意也不過如此,與心尖尖上的人親吻著,將所有的柔情都化作無聲的纏綿。昭陽喘不過氣來,心慌道:&ldo;主子,好主子,您饒了我,下次,下次再來好嗎?&rdo;太多的快意陌生又刺激,她受不住,索性逃避。皇帝不依,拉著她的手放在小腹下面,抵住了那硬邦邦的地方:&ldo;那你瞧這裡,都是你害得,放了火就想跑?&rdo;她臊得臉都沒處擱了,扭頭說:&ldo;哪裡是我害的,我明明在打盹兒,是您自個兒來招惹我,這才害苦了自己。&rdo;&ldo;是,是是是,是我招惹了你,害苦了自己,可你就忍心讓我這麼活受罪?&rdo;他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ldo;好姑娘,你就心疼心疼我吧,成嗎?&rdo;昭陽背對他,好半天才顫顫地說了句:&ldo;太快了。&rdo;他頓住,不解。片刻後,她小聲回應說:&ldo;主子,不成的。您昨夜裡才來小院裡找我,那時候我才毅然決定要跟著您,今兒就這麼快和您走到這地步。都說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我心裡還是怵得很,不是不信您,是真怕自己沒了退路。&rdo;他心中到底還是涼了,手上微微送了些,心痛難當:&ldo;朕都對你掏心掏肺了,你還在想退路?&rdo;那他呢,他為何就把自己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只剩下了她這條?他放著那麼多後宮妃嬪,一個也不要了,今後只想要她。他甚至隱隱動了與皇后商量的念頭,他是不能平白無故廢后的,可他想要心上人知道,他那正妻其實有和沒有都並無二致。大皇子不是他的,皇后也與他沒有夫妻之實,他過去年少輕狂,不知自己今日會愛上她,所以有了那麼些妃嬪。可今日愛上了,那些女人他是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