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被涼得輕輕抽了抽。旋即又覺爽快,另一條腿也從被子裡鑽出來,自動找到涼爽源泉,貼著衣袖來回磨蹭。
獨孤銑直起身,一面盯著床上的人,一面開始脫衣裳。宋微茫然地蹬著腳,褲子捲縮上去,露出光潔勻稱的小腿。獨孤銑不覺加快速度,身無寸縷上了床,故意將冰涼的雙手從褲腰塞進去,激得宋微全身一抖,瞬間便將他褻衣褻褲剝了下來。滾熱的身軀抱在懷中,細滑柔韌,像是摟著一團火,一朵雲,一捧月色,一室日光,無限溫暖熨帖。
“唔……獨孤銑,我渴……”宋微被他弄醒兩分,眼睛睜開一條縫,口齒不清地提要求。眸色迷濛,臉頰酡紅,又長又翹的睫毛一顫一顫,凌亂的劉海貼在額頭上。
獨孤銑端起床邊高几上的茶杯,含一口水餵給他。宋微渴得厲害,一口水下肚,發出舒爽的喟嘆,很快又因為不夠伸長脖子,迷迷糊糊追著冰涼的舌頭又吸又吮。獨孤銑被他咬得杯子都端不穩,定定神,拿胳膊把他圈緊,胸前既燙且滑,仿似掛了個銅暖爐。伸手往下摸摸,被子外的雙腿溫度已然恢復正常,可見不是發熱,就是喝太多睡熱了。
也不知被那幫傢伙灌下去多少。看著眼前人一半睡意一半醉態的發騷放浪模樣,咬牙,都他娘是欠收拾的混蛋!
狠狠壓倒在床上,宋微張開四肢就纏了上來,臉緊貼他光溜溜帶著寒意的脖子,咂吧咂吧嘴,以為自個兒在桑拿房裡吃刨冰,半天吃不著,心想,嗯,做夢呢……
“啊!”身下熟悉而劇烈的感覺席捲而來,宋微猛地睜大眼睛,“獨孤銑……你怎麼來了?”
獨孤銑知道他這才是真的醒了,又含了一口水餵過去,嘖嘖有聲j□j許久,笑一笑:“嗯,來陪你過年。”
宋微撇嘴:“放屁!明明每次都是你非要我陪你過年。”
獨孤銑一手握住他一邊腳踝,慢慢俯下身,溫柔得要命:“沒錯,是你陪我過年。”
一鼓作氣挺送到底,伴隨著宋微輕快而急促的抽氣聲,將他對摺一般壓在懷中。彼此於床事上實在太有默契,宋微順著他的力量和方向,最大限度地放鬆了自己,靜靜感受著埋在身體裡屬於對方那一部分的增長幅度,填充出成正比攀升的快樂感覺,如同無聲蔓延的春潮,淹沒身心。
“小隱,你說得對。一直都是你陪我。所以……”獨孤銑忽然將宋微翻個身,自己覆蓋在他背上,貼著耳朵緩緩道,“小隱,無論今後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哪怕……有一天,你要離開我,我也絕不會離開你。”
宋微臉趴在被子裡,悶笑一聲:“我說侯爺,大過年的,你是窮得拿不出紅包怎麼著?休想幾句甜言蜜語便打發了我……”
獨孤銑正掐著他的腰,聞言猛地往身前一扣,宋微後邊的話都碎在呻/吟裡。
天邊發白的時候,獨孤銑衝宋微道:“小隱,新春吉祥。”
宋微向他笑笑:“獨孤銑,新春吉祥。”歪過頭便睡死了。
正月初三,年前天天來報到的獨孤大公子居然一直沒來騷擾。宋微吃過午飯,正在睡午覺和打彈弓之間猶豫,獨孤銑來了:“小隱,收拾一下。我之前跟你說過,要見一位長輩,過會兒就到。”
宋微低頭瞅瞅自己身上,疑惑:“就這玉樹臨風的,還怎麼收拾?”
獨孤銑叫他嗆得連聲咳嗽。上下看看:“穿件正式點的外衣,頭髮重新束一下,戴上發冠。你箱子裡有,我讓他們準備了的。”
宋微看著他:“有是有,但是不是不合適?”
侯府預備的發冠非金即玉,按照禮制,像宋微這種白身平民是沒有資格戴的。雖說實際上因為商業繁榮,風氣開放,除非特別僭越,只要有錢,金銀珠寶都儘可以往身上堆,但在侯府里正式見客,逾制這事可大可小,宋微難得地敏銳了一回。
獨孤銑搖搖頭:“無妨,你不用在意。”
宋微心道:喲,這是侯爺又打好招呼了?要給小爺繼續升級了?口裡抱怨:“那玩意兒死沉死沉,頭皮都要扯掉。”人卻笑嘻嘻地跟進了屋。
見客地點在老侯爺住的南院,可見確乎是位重要長輩。宋微在心裡默默地猜,甚至匪夷所思地把獨孤銑死掉的前妻的爹,獨孤蒞他親姥爺都猜了一把,始終沒開口發問。他相信憲侯大人必然比自己有經驗,而宋微自身的經驗是,高門大戶裡,知道得少,往往比知道得多有福氣。
南院裡外多了不少人,獨孤銑目不斜視,宋微乖乖跟在他身後,心裡掂量著來客的分量。跨進正廳,瞥見客人坐在主位,老侯爺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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