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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有了防範;還怎麼打?
秦憐兒正被人扶著;大口大口的喘氣;略棕色的長髮已被汗水浸透;一股一股的黏在一起。她早已快接近虛脫了;但那四人抱怨的話深深刺痛了她的心;更憑著心中的那股怒火一直支撐到現在。
“秦衛霜;你別忘了你也是姓秦的!”秦憐兒怒視秦衛霜;直斥其名;道:“爹就在下面看著;你忍心跟外人欺負我嗎?你難道就不怕爹傷心嗎?你難道就不怕你娘痛苦嗎?”
蘇琚嵐瞟著秦衛霜陰暗難辨的面色;朝秦憐兒笑道:“喲;剛才在竹亭內還說人家不配喊你名字;還把她們母女罵得連狗都不如。怎麼;現在知道要輸就準備打親情牌了呀?”
秦憐兒惡狠狠的盯著蘇琚嵐;雙眼都快噴出火來了;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蘇琚嵐已經被燃燒成灰燼了。“蘇琚嵐;這是我們秦家的事;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
秦憐兒說著忽然轉頭朝人群中的尚書爹喊道:“爹;你快看看秦衛霜;這些年您白養她們了;養條狗都懂得護主;她卻連條狗都不如;如今竟要夥同外人欺負自家妹妹了。”
那位尚書爹看著秦憐兒淚如雨下;登時心慌了;終於撇目望向面容冷漠的秦衛霜;厲聲道:“衛霜;還不快跟憐兒道歉!你做姐姐的;怎麼不多謙讓妹妹。”
秦憐兒邊擦眼淚邊諷笑地望著面色越發鐵青的秦衛霜。
秦衛霜冷冷的瞟了一眼秦憐兒;這才將頭轉向尚書爹;道:“那按照爹的意思;我這姐姐應該怎樣做;才算謙讓?”
秦憐兒登時指著蘇琚嵐;道:“馬上給我把她推下臺去!”
人群頓時響起一片譁然。不少便服觀戰的名流權貴;也暗自搖頭;原本見秦憐兒資質尚好意欲談親聯誼;沒想到卻是個不分誠、不分輕重的草包貨色。
誰想那秦尚書竟也毫不猶豫的喊道:“既然憐兒這樣說了;衛霜;你馬上照辦。”這口氣;哪像親爹與女兒交談的語氣?擺明就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語氣。不少人原本聽秦憐兒那樣說了;就不痛快;如今見堂堂的尚書大人都這樣認為;紛紛臉色一沉。難怪啊;原來都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緣故!
秦衛霜緊咬嘴唇;一雙眼裡露出的戾氣層層壓下;漠然含笑:“爹只擔心妹妹考不過;那我呢?如果我真把郡主推下臺去;那跟她同一組的我也算失敗了。爹是尚書;應該很清楚國法是如何規定;那屑核失敗的女子;到了十六歲的年紀會如何發配?”
按照國法;必須在十六歲前指與俗人做妻妾;否則罪及家族!秦尚書清楚得很;但他哪曾為秦衛霜考慮後;此時也是隨手隨口隨意的;口氣像極施捨的道:“爹回去會讓媒人幫你物色個人家。”
秦衛霜三九寒冰樣的眼眸;用了鴉翼似的睫毛遮了;波瀾不驚的笑道:“爹對妹妹果真疼愛得很呀!”平靜無奇的話;眾人卻轉而聽出了諷刺的意味。
蘇琚嵐知道秦衛霜早已心痛得麻木了;麻木到骨子裡。她便含笑緩緩道:“本座也看出來。衛霜姑娘;你確實要多多謙讓你這憐兒妹妹呀;憑你實力想進軒轅學院那是綽綽有餘;而她卻連你十分之一都不到;也該物色人家出嫁了;你這位尚書爹不趕緊多多疼愛;日後可是沒有機會了!”
“蘇琚——”就在秦憐兒嘶啞著聲音吼開時;秦衛霜只覺得身邊疾風而過;就連攙扶著蘇琚嵐的耿瓷也忽覺手中一輕;有道黑影猶如鬼魅從邵樂身邊穿梭而過;瞬間站在秦憐兒面前;握住她怒而抬起的右手指。
蘇琚嵐的面容瞬息在秦憐兒瞳仁中放大;秦憐兒原本怒瞪而圓的眼珠也睜得更大。蘇琚嵐的眸子幾近是嘲諷地勾住她;如一把青鋒;刺得秦憐兒渾身痛得戰慄。
這速度?!
眾人紛紛被蘇琚嵐瞬息站到秦憐兒面前的速度;給驚嚇住。就連那位監考官也暗中驚歎;垂眸感應了會兒;暗道:她沒有動用任何宗法來模糊人的眼神;只是速度——夠快!
蘇琚嵐左手看似輕鬆地握住秦憐兒的手;然後若無其事地吹著發痛發癢的右掌;笑道:“矜持點;姑娘家就該有姑娘家的模樣;估計你今日回去便要找媒婆物色人家了;這裡眾目睽睽;倘若落個‘潑婦’的名聲;那就不好了。”
呆在秦憐兒身邊的年輕猥瑣男忽地再度出手偷襲;蘇琚嵐猛地拉過秦憐兒擋在身前;這人趕緊住手想繞到另一邊攻擊。
蘇琚嵐五根細指頓時在秦憐兒手背上快速撥動;幾乎是瞬間;秦憐兒渾身發冷了;被她擒住的右手有股冰寒襲來;胸口頓時一陣絞痛;猛地歪頭朝猥瑣男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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