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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目光凝聚在這個東西身上;那是一條和這個男人異常花俏的袖口一樣顏色的小蛇;色彩斑斕;看起來歹毒得要命。它顯然是經過訓練;在這男子與別人近身搏鬥時悄然探出腦子;然後瞄準對方手腕一咬;這蛇含劇毒;一咬渾身便癱軟;那他還有不贏的道理?
“真是卑鄙啊c好的考核比賽;居然暗放毒蛇!”臺下觀者一片譁然;鄙夷聲紛紛響起來。這年輕猥瑣男見圍觀者如此憤怒;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但仍強詞奪理道:“兵不厭詐;別人射箭就可以;那我放蛇不行嗎?”
哇;登時不少人被他的無恥理論氣惱了。但站在五號鬥場邊緣的監考人沉吟道:“確實;比賽沒有規則不能防毒。”有了這話;這氣短心虛的男子即使看見監考人眼中的鄙夷與不屑;自己仍是暗地鬆了口氣;然後怨怨瞪向蘇琚嵐;他若過了軒轅考核那還好;倘若過不了;剛才那醜事便足以毀了他後半生的生活。這筆賬;他必須記在蘇琚嵐頭上才能洩憤!
看吧;所以說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因為總會有莫名其妙的仇恨累積到你頭上。蘇琚嵐道;驀地想起東籬說過的那句話:郡主;你還是當壞人吧;因為好人短命!
“還不把拿下?”其他纏住耿瓷的隊伍逐漸捉襟見肘;眼見秦憐兒等人還無法制住蘇琚嵐;登時有些急了。
秦憐兒撕裂衣衫系在腰間後;雙拳捏得咯吱響;“蘇琚嵐;我要你的命!”然後雙臂狂舞;無數火球從她身邊扭曲的空間噴灑出來。
蘇琚嵐叫腰帶的一頭甩如空中;腰帶一改原本柔軟模樣;竟變作長長的一根巨棒一般;筆直橫在空中。她右手緊握著;舞著巨棒在空中劃過;將秦憐兒噴灑出來的火焰掃開;特意將火焰揮向秦憐兒隊裡其他三人;那三人只顧著躲避一時間也顧不上攻擊她了。
秦憐兒咬緊牙關;仍舊瘋狂地抽取體內所剩無幾的華光;憑她的二階修為根本堅持不了這種瘋狂耗損多久;而蘇琚嵐操縱著手中的腰帶卻是遊刃有餘;眾人知道;誰先撤手誰就先敗。
突然——
就在秦憐兒喘息著即將倒下去時;卻是揮舞的巨棒瞬息柔軟下去;蘇王霍地站起身奔下去;眾人卻見蘇琚嵐突然整個人踉蹌地後退幾步;重重摔倒在臺上;有灘黑血從她右手間蔓延開。
耿瓷忽然間發覺身後;甚至是四周看臺都是一陣騷動;他從火光沖天間轉過身;最先發現蘇琚嵐摔倒在地上了;而秦憐兒四人已經趁機攻上去。
他身形疾掠;數股火焰噴薄而出;將周圍逼近的人嚇退幾步;就這幾步的距離;他迅速衝到蘇琚嵐身邊;“你怎麼這麼弱——”不對;他低頭看著從蘇琚嵐右掌上流出的黑血;“是剛才那條蛇的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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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卷 開始單挑
蘇琚嵐的左掌迅速捏住右腕;將經脈凍結住。
她無奈地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掌;除掉手帕;手掌上那犬齒交錯的咬痕就連耿瓷都寒了。這不是那條蛇的毒;而是秦衛霜剛才抱著的肥兔子有毒。
倘若時間允許;她真想好好問候秦衛霜那隻帶牙的兔子平時吃的是草還是肉?!
耿瓷不甚溫柔地將她扶起來;然後望著秦憐兒這組;與剛才圍攻自己的那組緩緩逼近了。於情於理;他還是將蘇琚嵐護在身後;做出猶如母雞護雛鷹的動作。
邵樂見蘇琚嵐受傷了;也顧不得能否上箭;直接掄起長弓當棍棒;把最近最煩的那個宗師給捅下鬥場去。這邊有隊員出界;其他三人還未反應過來;立即被監考人豎起紅旗趕下場。
秦衛霜也迅速解決圍攻自己的隊伍;與邵樂快速回到蘇琚嵐與耿瓷身邊。秦衛霜看著早先圍攻耿瓷的那組;果然是四組中最強悍的存在;三個三階火宗跟一個四階武尊;而秦憐兒這組被指定對付他們眼中最弱的蘇琚嵐;相應的也是四組中最弱的。
秦衛霜面色複雜地看著她黑血瀰漫的手;而後者回了一個難以捉摸的眼神;但仍有一小個淺顯的意思是秦衛霜能夠看明白的:暫時沒事;日後再找你跟你那隻肥兔子算賬。
蘇琚嵐用那條從秦連兒身上扯落的腰帶;將右掌快速包裹得又腫又漲;然後垂在袖口中。
“你們居然連個廢物都擺平不了?”強悍四人組頓時怒瞪向秦憐兒這邊;比起秦憐兒這組;其他三組實力遠遠強悍多了;卻還要花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纏住耿瓷三人;沒想到秦憐兒這邊卻連個蘇琚嵐都擺平不了?如今他們四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