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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無奈的抽眉;這幾位萬人追捧的公子小姐;怎麼放在自家公子口中不是傻子就是二愣子的近親了?
蘇王平靜地入座;命人奉茶;然後看著公孫錦幣向自家四丫頭口沫橫飛地分析各種賠率的東西。雖說是南宮雪設謀出擊在先;但後面的局面卻是被這精明的阿福掌控了;而公孫錦幣又看似隨口瞎謅的玩笑話;立即將局面徹底扭轉;瞬間為蘇琚嵐洗去往日惡名;一石二鳥;聰明至極。由此可見;四丫頭與公孫錦幣的交情匪淺。
軒轅考核的第三科;分兩輪實戰。第一輪是團體戰;四人一組;五組同場決戰;僅留一組晉級。第二輪是單人戰;抽籤對戰直至勝出最後兩百名;即為合格學子。但今年修改的規則;便是要這兩百名學子之間;繼續決出最終前十的新人翹楚;享受學院特權與宮廷盛宴。其中第一名;還可獲得君主的特殊獎勵。
公孫錦幣拿來坐莊押寶的;就是這第一名的殊榮。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懷揣在阿福手中;就是他多方面蒐羅的有關這些人們選手的修煉資料。這六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查得出的都是四階以上的修為;查不出的;也是有下限沒上限。
“誒誒;可是你說的——”公孫錦幣生怕蘇琚嵐臨時反悔;“我幫你散播留言跟慫恿車伕;你會給我打下手的!”
“倘若言而無信;日後如何表率?你覺得我像是因小失大的人嗎?”蘇琚嵐反問道。
“那我就放心了。”公孫錦幣將賬本塞回懷中;翹著二郎腿悠閒道:“對啦;剛剛明明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捨得放過南宮雪了?”
這問題;也是蘇王心中所疑。
“我還沒把她放在眼底;留著她是當餌。”蘇琚嵐捧起茶碗;聲音有一絲笑意;“至於能釣到什麼就暫時不清楚了;但估計不會令人失望……”
她微微偏頭;看著門外天色;盤算著揭榜的時辰快到了;就命容管家派人去將邵樂接回來。
許久過後;邵樂與接他的人都興沖沖地趕回來;邵樂踏入大廳朝蘇王拜了身;然後轉頭對蘇琚嵐高興道:“琚嵐;我們兩個都過了。”
公孫錦幣斜睨道:“猜都猜到了;笨!”
邵樂惱怒地瞪他一眼;那雙烏黑分明的眼繼續望向蘇琚嵐道:“琚嵐;那我跟你說說明天的規則吧?”
公孫錦幣嗤聲道:“我都講完了;弱蛋!”
“你——”在後者幸災樂禍的眼神中;邵樂都不知道該罵他什麼好。而且他惱怒的樣子極為可愛;一丁點兒嚇人的影子都沒有;反而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越發想要逗弄;就連蘇王目光落在邵樂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蘇琚嵐含茶入口;閒笑旁觀。
無邊無際的夜裡;兩扇笨重的雕花院門在遲滯聲中開啟。門後是蘇西梁的西樂樓;蘇王已將她軟禁在這裡有數日了。
蘇琚嵐踏入後;守在雕花院門的兩名守衛欠身致禮;然後合攏院門。庭院內沒人看守;只有幾名奴隸低頭忙碌;而庭院中間的閣樓四壁都施了束縛的法陣;能自由進出的;這府邸不過也就蘇王與裴奕兩人。
她望著庭院周圍青翠樹木;想了想;拾階而上;隔著兩扇薄薄的門站住;喊道:“二姐;你還好嗎?”
沉寂許久;房內傳來蘇西梁輕蔑地嗤笑:“……蘇琚嵐;你是來看我笑話嗎?”
蘇琚嵐微嘆一聲;聽這語氣明顯現在還不是談話的時候;於是轉身將蘇西梁接下來的唾罵拋之腦後。
自己的庭院中;逐漸亮起了好幾盞華美宮燈。夜色很美;月光很冷。翹楚跟彎月已整理好床褥;準備伺候她入睡;但蘇琚嵐想要站在庭院中賞月;便將她們遣散下去。
兩名婢女退下後;有隻灰鷹頓時劃破蒼穹;在夜幕下的影子緩緩放大;越過王府高牆紅院;撲翅向著她而來。
她伸出手;灰鷹降落在她手臂上後;“噗”地變成一封信箋。展開信箋看吧;她微微翹起嘴角;五指合攏時;將信箋靜靜燒成灰燼。裴奕來信稟告白赤城的實況:一切安好。這個安好;便足以讓她心中懸中的石頭放下了。
飛簷屋頂上;有道黑影竄入;臉上蒙布;只露眼睛;小心地張望了四周;忽然朝站在庭院中的蘇琚嵐稿下去。
“什麼人?”蘇琚嵐腦中方才電光火石地一轉;欺近的那隻手如排山倒海當胸而來;她微微側頭;讓這人的手以毫釐之差從側身劃過。在她一側頭的時候;那人感覺到寒風微掠;突然左手當空高舉扣住蘇琚嵐的右上臂;她旋身而退;兩管長袖從此人的腰間掠過;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