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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管家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南宮小姐此話真是令人費解;訓辭老奴只是個奴婢沒資格與你對話;但剛剛又口口聲聲說為了自家婢女而來;原來在南宮小姐心目中;只有自家婢女才是有資格講話的奴婢。”
容管家此言一落;圍觀的人紛紛細想頓時譁然了。“就是;說什麼即使奴婢位卑也是人;自己還不是不把別家奴隸當人看?”
“你們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婢女明明受傷了;這南宮小姐還在大熱天把她抬到這裡來?”
“這太陽可真毒呀!我都受不了;這受傷的婢女哪裡受得了?這南宮小姐也不想想這點;這傘光顧著撐自己了。”
“依我看呀;這南宮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只不過打著婢女受傷的招牌;情敵相見!”
……
“閉嘴!”南宮雪聽見議論聲與自己背道而馳;情不自禁失聲吼道;將原本拿捏的嬌弱狀態瞬間全毀了。頃刻間意識到自己失誤了;南宮雪頓時絞著絲帕低頭拭眼;“我與喬兒情同姐妹;剛才失態了;還請大家原諒。只是這蘇家四小姐竟將喬兒打成這樣;喬兒又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就命人將她當眾打成這樣;這讓喬兒日後如何是好?”
“小姐;都是喬兒不好;是喬兒不該擋住郡主的路。但喬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呂喬撐著手臂要起身解釋;卻作勢跌回擔架上;重咳不已;蘇琚嵐讓人打的那二十棍;雖然傷不了她性命;但少說也得脫幾層皮了。此刻越是柔弱;就越能把握主動權。
南宮雪連忙撲上去噓寒問暖;還暗地擺手讓其他兩個婢女趕緊將傘挪到頭頂。
容管家暗自搖頭嘆道:這南宮雪也就這等能耐了;只顧勾心鬥角;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人物。
“啊;果然惡人先告狀來了!”角落裡突然衝出數十人來;看見蘇府門前這嚶嚶哭聲;非但沒有半點同情;反而快步衝出來伸臂擋在蘇府臺階前;就像老鷹保護小雞那樣。
容管家略微吃驚了;看這衣著多像是駕車的馬伕;怎麼好似專門為保衛王府而來?
南宮雪等人也驚了下;就連圍觀者也紛紛愣住。
惡人先告狀?
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我呸;這南宮家怎麼盡出極品的人?”小小身軀卻站在眾人中央的阿福;氣勢凜然;抓緊帽子喘了口氣;指著南宮雪等人喊道:“實在是看不過去;這謠言真是害死人呀!以前到處聽人說嵐郡主囂張不講理;可今日所見;這囂張不講理的是南宮家才對吧?”
“就是!”旁邊有人斷聲接道;“今早明明是這婢女駕馬擋住軒轅學院的大門;拿指揮使的名銜壓人;還說我們連畜生都不如!理虧在先!嵐郡主挺身而出;她還出言辱罵冒犯郡主;我們可都聽在耳裡了;嵐郡主杖罰她二十作為處罰有什麼錯?”
“對呀。按照國法;應該是杖斃!嵐郡主大度;只是給個教訓就可以。哪知道剛剛就聽說南宮小姐率眾到蘇府討公道了?這婢女原本可惡;沒想到這南宮小姐也是不知好歹的人!”
阿福哼哼笑道:“原本各位車伕大哥都以為南宮小姐找嵐郡主討理是個笑話呢?畢竟事情的對錯就擺在那;眾目睽睽;很明顯呀;可偏偏無理的人還滿口道理問罪別人;哎……”
阿福忽地又低聲搖頭嘆道:“不是都說嵐郡主囂張不講理嗎?可阿福明明卻覺得有情有義;有禮有節呢?而這南宮小姐傳言溫柔可人;知書達理;可阿福卻覺得仗勢欺人囂張無理的反而是在講她呢?”
“阿福;你年紀還小;分不清什麼是謠言什麼是真實!”旁邊有人溫文指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那些謠言都是小人故意傳出來中傷她人的!”
這阿福猛點頭;滿臉崇拜地望著這些掏心掏肺的車伕大哥:“還是幾位大哥說的對;謠言神馬的最討厭了!都是別有居心的傳的;阿福我啊;以後就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其他人紛紛撫頜點頭;一派孺子可教的模樣。
旁觀許久的容管家;被這群半路殺出來的人弄得哭笑不得;雖說他們心懷好意是為王府正名而來;但這一問一答間;為什麼讓人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哦;原來是這樣呀!”最先圍觀的人聽著阿福他們的對話;紛紛將投注在南宮雪身上的憐憫轉為鄙視;一致倒向蘇琚嵐去了。
南宮雪面色鐵青;指著這個伶牙俐齒的阿福道:“蘇琚嵐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如此信口雌黃?”
“這哪是信口雌黃?這是事實!事實!”阿福揮臂喊道;指著身邊眾位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