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座;以下犯上;當真是可笑了!區區四品的指揮使;一個賤婢都能如此目中無人?來人;給本座拿下她;杖罰二十!”
杖罰二十?這對於女子來說幾乎是要去半條小命的!
婢女急忙磕頭求饒;嚎啕大哭:“郡主;是奴婢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郡主恕罪!”但兩人隱衛飛身上前將她左右鉗住;拖下馬車去。
這婢女瘋狂掙扎;卻挨不過隱衛手中蠻力;直接被丟到地上摔個滿身泥。她掙扎地爬到蘇琚嵐座下的馬蹄前;哭著求饒:“郡主;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可這婢女又突然頓了下;大聲哭道:“郡主;你怎麼因為七皇子鍾愛我家小姐;而拿奴婢出氣呢?”
原來眾人正因蘇琚嵐那字句皆理的話而有所改觀時;乍聞一下;有人頓時低聲嘀咕道:“這婢女哭成這樣也當真可憐;莫非這嵐郡主真是因為七皇子而遷怒她人?”
“當眾解除婚約的不是嵐郡主嗎?那她為什麼還因為七皇子心有所屬而遷怒?”
“你傻啊?嵐郡主當初痴戀七皇子的事;可是人盡皆知;誰知道會不會是欲擒故縱呢?”
……
蘇琚嵐攥著韁繩的手微微鎖緊;低頭瞅著婢女眼中那抹算計的芒光。她輕笑了聲;緩緩彎腰看著這個自詡精明的婢女;“你以為用這話就能讓本座投鼠忌器嗎?本座名聲不佳;也不在乎這一次;原本只想杖罰你二十便算了;但如今看來確實有些少了——”
她緩緩揮下手;冰冷嗓音如同尖刀碾過眾人的耳膜:“押遠點再行刑;免得玷汙了這神聖之地!”
兩名隱衛頓時將哭得狼狽的婢女拖過白玉柱子;開始行刑。哭天搶地的喊叫聲頓時撕破這片平靜;許多人看著那婢女背部衣衫被血染紅;心下痛快時不免也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蘇琚嵐目光緩緩轉向那名瑟瑟發抖的車伕。這車伕撞上她的視線;慌張跪倒在地;磕頭認錯。
她淡淡笑道;“畜生就是畜生;本座自然不與這沒有人性的馬計較。只是南宮家可真讓本座大開眼界了;養出的奴隸卻連畜生都不如。”
車伕面色煞白驚慌喊道:“求郡主開恩!小人知錯了;小人下次絕對不敢了!郡主;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還靠我一人賺錢過日子;求郡主大發慈悲;放過小人吧!”
“你說得可是實話?”蘇琚嵐手中馬鞭遙遙指著他;那雙暗紅的眸寒光直逼。從未見過這種眼神的車伕;登時嚇得手腳發軟;渾身如同陷入水火交雜中。
“啪”;裂風破空的脆響從車伕頭頂甩過。豪華車廂與赤血寶馬之間的綁繩應聲切斷;車廂傾斜倒地;那馬瞬息驚地蹬蹬跑遠。
蘇琚嵐再度揚手;手中長鞭頓時纏繞在車廂車輪上;然後振臂一甩;將車廂從兩根白玉柱子拋過。
眾人譁然。不少人急忙用手揉眼;然後使勁瞪向那摔爛在六七丈外的破銅爛鐵;他奶奶的;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嘟嘟;”馬蹄緩緩踏步的聲音;蘇琚嵐拽著韁繩調轉馬頭;側身望著身後瞠目結舌的眾人道:“路已通;諸位請便。”然後揚塵而去。
場面頓時有了片刻的寂靜;然後瞬間全都爆發出來。早以趕來混在人群的幾位老人;紛紛撫頜沉思。
有位老人道:“這女娃子真不錯;挺為我們學院著想的!”
又有位老人道:“身手也不錯;就是不知有沒有宗法底蘊的?”
那老人瞪道:“反正我是看上這丫頭了;管她有沒有宗法底蘊;只要考上了;就是我學生了。”
……
蘇府大門就在前面。蘇琚嵐下馬後;拽著馬鞭疾步衝進後院;然後踹開易山峰的門。
空蕩蕩的房僅剩一個煉丹爐;並無他人。她走入房內巡視一翻;走到丹爐邊翻蓋看了眼;發現正是成敗時刻;又看著漸弱的爐火;收起馬鞭;緩緩靜思。
果然沒多久;易山峰懷揣一堆木柴走進來;看見蘇琚嵐略微吃驚:“你怎麼在這裡?”又見爐火將滅;趕緊添柴吹旺。
蘇琚嵐微微眯了一眼;暫時靜立。
易山峰忙活了大會;一屁股坐在地上後;突然想起屋內還有人在;遂蹙眉看向她道:“還沒說你來幹……”
蘇琚嵐負手而立;淡淡笑道:“只是今日突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便想來與你交流一翻。”
“交流?你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易山峰譏諷笑道。
蘇琚嵐沉靜著氣息;不讓它發作出來;“軒轅考核臨時變更規則;其中一處就是新增今日的附加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