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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氏的心頭快融了,還有什麼不依著她的,點了點她的額頭道:“鬼丫頭。”奶孃眼眶不免有些潮潤,這十七年了,到今兒主子方才真正歡喜圓滿。
正說著,忽聽咿咿呀呀的聲音傳來,懷清蹭的站了起來:“是輝哥兒來了。”
上官氏不禁失笑,簾子一打,奶孃抱著輝哥兒進來,這小子睡足了一覺,這會兒正精神,在奶孃懷裡也不見消停,小身子扭成了麻花糖一般,兩隻小手揮舞著,跟個指揮家似的,兩隻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懷清自己都覺得奇怪,之前只覺這小子可愛,想逗著他玩,如今知道這小子是自己的親弟弟,那種親近之情自然而然就生了出來。
懷清一伸手把他從奶孃手裡接了過來,那小子老實了一瞬,眼睛盯著懷清看了一會兒,估摸是再想她是誰,彷彿想起什麼,大眼睛眨了眨,小手一伸就去拽懷清的帕子,嘴裡更是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懷清笑了,把他放到炕上,抽出自己的帕子折了一隻小老鼠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傢伙眼睛都亮了,伸手就來抓,懷清卻不給他,小傢伙著急的不行,癟癟小嘴兒,眼瞅著要哭,懷清卻嚇唬他:“要是哭鼻子,這個就不給你了哦。”
小傢伙聽明白了,抽搭了兩下,硬是把眼裡的眼淚抽了回去,那樣兒可憐又可愛,甘草都忍不住道:“姑娘做什麼逗小少爺,瞧他急的。”
懷清卻不理會甘草,跟輝哥兒道:“叫姐,輝哥叫了,這個就是你的。”
那小子張張嘴,半天方吐出一個模糊的字眼兒,懷清摸摸他的頭,把老鼠給了他,又叫甘草拿了幾塊帕子給他折了好幾個一起放到他懷裡,小傢伙高興的手舞足蹈。
奶孃笑道:“還是姑娘有法子,平常想讓小少爺說點兒什麼,可難著呢。”
懷清道:“您老別瞧他小,什麼都明白呢,咱們說的話也能聽八九不離十,只要適當引導,很快就能整句話了。”
上官氏道:“有你在,我也能少操心了。”
這兒正說著,忽聽外頭給老爺請安的聲兒,懷清知道是赫連鴻來了,雖說如今明白是自己的親爹,可對這位親爹遠不如對上官氏親近,忙站了起來,上官氏拍了拍她的手:“不怕,有娘呢”其實懷清也不是怕,就是覺得生疏。
赫連鴻剛在外頭站了一會兒了,只因聽見屋裡的歡聲笑語,有些出神,若當年自己不一味寵那兩個妾,給妻子難堪,妻子又怎會出此下策,用這個換子之法,若當初夫妻和美,女兒何至於流落在外十七年之久。
赫連鴻對女兒虧欠,對妻子愧疚,以至於聽到裡頭的笑語,腳步竟有些滯澀,白等丫頭請安,方邁腳進去。
懷清規矩的蹲身見禮,叫了聲爹,其實心裡真有些彆扭的,赫連鴻臉色還是有些嚴肅,目光卻柔和了不少,忍不住打量女兒,雖說打扮的有些簡單,卻從容大方,絲毫不見小家子氣,比自己那兩個女兒不知強了多少去,抬抬手道:“免了吧”
見妻子不瞞的瞪著自己,不禁暗暗苦笑,雖說是親身女兒,到底這爹跟娘不一樣,且自己一貫嚴肅,也著實不知該如何表達。
懷清正琢磨自己尋個藉口告退出去,忽聽窗戶外頭大管家的聲兒:“稟老爺夫人,外頭六皇子送著二小姐回來了,現到府門外了。”
赫 連鴻一楞,雖說六皇子是自己的女婿,可因清兒跑到張家新宅一通大鬧之後,誰還不知六皇子鍾情翾兒之事,這翾兒剛認回來,六皇子就往國公府跑,這事兒怎麼想 怎麼不妥當,更何況,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不年不節的回來做什麼,六皇子來自己還好接待招呼過去,清兒回來必然要拜見嫡母,翾兒跟她……
越想眉頭越發皺成了川字,不免為難的看向妻子,雖說有翾兒這個親閨女,庶出的女兒也不能太冷落吧。
上官氏哪會不知丈夫的意思,心裡冷笑了一聲暗道,你這個女兒自來性子悍,半點規矩都沒有,以前如何,自己不管,如今想再欺負自己的女兒,門兒都沒有。
臉色一淡道:“這不年不節的回來做什麼?”
外頭管家忙道:“老奴不知。”
赫連鴻站起來道:“六皇子既來不好怠慢,待我出去相迎。”說著看了懷清一眼欲言又止,終道:“翾兒大度,到底是親姐妹,瞧在爹的面兒上,莫記著之前的事兒才好。”
懷清還未說話,上官氏卻道:“老爺這話說的,翾兒什麼性子,怎會跟那些不講理的悍婦一般見識,只不過翾兒是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