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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悶葫蘆。”
說著目光落在她的腿上,心裡暗暗納罕,記的這丫頭是個跛足,也因此一向不見客,這次捎信兒來說拜壽,自己還納悶了好些日子,今兒才知原是好了,怪不得呢。
夏夫人又看向若瑤旁邊的懷清,若瑤一來了汝州就奔著南陽去了,在南陽縣衙住了十來天,夏夫人自然知道,卻著實想不明白,若瑤一個葉府的大小姐怎跟知縣的妹子搭上了。
且,葉府能由著若瑤在張家一住就是十天,可見親厚,若是親戚,沒有自己不知道的理兒,倒是耳聞,新來的這位南陽知縣是自己表哥葉之春薦的,這裡頭莫非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緣故?
而且,這丫頭可真不像個小門小戶出來的,不說她身上這身兒衣裳跟若瑤的樣式質地都是一模一樣的,便是這份從容勁兒也著實少見,不是知道底細,自己一準兒還當是哪府裡的千金呢,既跟若瑤走動的近,必然是入了老太君的眼。
想到此,笑道:“這定是南陽知縣張大人的妹子懷清姑娘了。”
若瑤拉著懷清的手道:“也是我妹妹,懷清,這是表姑。”
懷清蹲身行禮:“懷清給夫人拜壽,祝夫人事事如意富貴安康。”說著把自己的壽禮送上,是一個麻姑獻壽的小繡屏,自然不是懷清繡的,是出自若瑤之手。
自己本來沒想要來夏府拜壽,臨時給若瑤拽來的,壽禮也只能用若瑤提供的,這個繡屏雖不大,卻繡的極精緻,看得出費了不少功夫,上頭的麻姑獻壽栩栩如生,配上紫檀底座,絕對拿得出手,跟若瑤送的松齡鶴壽正好湊成一對。
夏夫人還未說什麼,忽聽旁邊一個小聲道:“聽說南陽窮的,知縣大人到處打借條借糧食,怪不得送這樣寒酸的壽禮呢,這樣的東西也送的出手,真不怕丟人……”
懷清挑眉看過去,見旁邊不遠一個貴婦側面立著個十六七的小姐,模樣倒是不差,可就是有些富態,偏還穿了件淺粉的衣裳,更顯臃腫蠢笨,見懷清看過去,哼一聲別過頭去。
懷清估摸這位是看自己一個知縣的妹妹,卻因沾若瑤的光,而得夏夫人青眼,心裡不爽,才出生髮難,可這般當眾發難,也真蠢了點兒,自己若跟她一般見識,豈不比她更蠢。
想到此,懷清不過淡淡一笑,只當沒聽見,還抓住若瑤的手捏了捏,示意不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若瑤的臉色不大好看,夏夫人也頗有些尷尬,看了一眼,見是同知韓應元的閨女,不禁皺了皺眉,心說,人都說韓應元治家糊塗,果然不是空穴來風,養出這麼個不會看門眼高低的閨女,可見家教,倒是人家張懷清,這份度量頗有大家之風。
更何況,說張懷清的繡屏寒摻,豈不連若瑤一塊兒裹進去了,就沒見過這麼蠢的,夏夫人琢磨張懷清受了擠兌就受了,這兒可還有個葉府大小姐呢,自己若不說話,可得罪葉府了。
想到此,夏夫人不緊不慢的道:“前兒我還想著我那屋的桌子上缺個什麼物件兒呢,今兒一瞧你們這倆繡屏才知道,可不缺的就是這個嗎,春香把這兩個繡屏擺我屋裡去,好生擺好了,若磕碰了一點兒仔細你們的皮。”
旁邊的丫頭答應一聲,捧著去了,那母女倆頓時臉色一變,若瑤的臉色倒是好了些,本來事兒就完了,卻不想夏夫人旁邊兒的夫人,忽的拉住懷清的手道:“你是懷清吧,我們家老爺可沒少提你呢,說你聰敏又有本事。”
懷 清一愣,暗暗打量這貴婦人一遭,見她溫柔祥和,並非虛情假意,心裡不免疑惑,旁邊夏夫人忽想起外頭都說,汝州知府陳延更跟南陽知縣張懷濟頗有私交,今兒開 來竟是真的,想來這陳夫人是看不過去要給張懷清出頭呢,夏夫人索性順水推舟的介紹:“這是知府陳大人的夫人。”
懷清恍然忙蹲身行禮:“懷清見過夫人。”
周夫人親熱的道:“前些日子我還說得了空接你去我府上認認門,你跟你哥都不是外人,這連家門都不認識像什麼話,奈何被雜事絆住,沒騰出空兒來,今兒既在夏夫人這兒遇上,一會兒你就跟我回去得了,讓人給你哥送個信兒,在我府上好好住幾日,也能跟我說話兒。”
說著有意無意掃了那邊兒母女一眼,那母女二人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懷清道:“夫人下愛本不該辭,奈何懷清先應了去鄧州府給老太君請安,待懷清從鄧州府回來,定上門拜見夫人。”
陳夫人笑道:“若說別人還罷了,給老太君請安,我可不能攔著,那咱們今兒就說定了,等你從鄧州回來,若不見你,我可不依。”
這 里正說著,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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