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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個。”
懷清笑道:“有道是心病難醫,若夏大人自己想不通,便吃多少越鞠丸也無濟於事。”
若瑤恍然:“故此,你才跟表姑媽那般說。”不禁嘆口氣道:“表姑夫如今做到鹽運使,已是三品大員,卻仍這般想不開,怪不得古人常說知足常樂。”
懷清不禁問:“鹽運使到底是幹什麼官兒?怎我聽都沒聽過。”
若瑤笑道:“所以說你是大夫,鹽運使顧名思義,就是管運鹽的官兒,各地出鹽的地兒都設有鹽運司,汝州府西南出井鹽,故此,在汝州府設了鹽運司,卻遠不能跟兩淮相比。”
懷清點頭道:“怪不得夏大人都愁病了呢,這當官的誰不想撈個肥差,按理說,管鹽的都是肥差,偏這汝州府的運鹽司是個閒在衙門,想來夏大人是想往兩淮去吧。”
若瑤道:“蘇湖熟,天下足,江南可是我大燕最繁華昌盛的地兒了,誰不想去江南當官兒啊,只不過,聽我爹略提起過,江南的官場亂呢,表姑夫若真有這個想頭恐不易。”
懷清想了想道:“你還別這麼說,我倒是覺得,說不定就如了夏大人的願,不過,這些跟咱們也沒幹系,到了鄧州城可得好好歇些日子,在南陽見天的不識閒。”
若瑤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臉:“還說呢,姑娘家曬成這樣兒,也不怕將來嫁不出去,等到了家再不許往外頭跑,好好的養回來才是,你瞅著,老太君說不準都認不出你了,老遠一看還以為哪個鄉屯裡頭來的丫頭呢。”說的葉兒跟甘草捂著嘴吃吃的笑。
兩人正說笑,忽覺咯噔咯噔數下,馬車停了下來,葉兒忙探出頭去:“怎麼不走了?”
後頭的婆子道:“車軲轆的木軸不知怎麼斷了。”葉兒跳下去看了看,果見左邊車輪子的木軸斷了,前後望了望:“要不回夏府換馬車,或尋個匠人修理修理。”
那婆子道:“我的好姑娘咱們可都走一半了,有回汝州府的功夫都進鄧州城了,如今這官道上,前不著村兒後不不著店,哪尋匠人去,不若姑娘們要挪到後頭的馬車上,先到鄧州城再說。”
葉兒皺了皺眉,後頭是給幾個婆子坐的,裡頭就是兩條硬板凳,那車坐一路回去,還不得顛散架了啊,可也沒別的法兒邊上車跟若瑤說了。
懷清道:“那就挪過去吧,做哪輛車不一樣,出門在外的怎麼不能湊合。”說著跟若瑤下車,剛要上後面的車,忽見官道上由遠及近,幾個侍衛護著中間一輛馬車駛了過來。
若瑤忙挽著懷清往路邊兒站了站,懷清一愣,心說莫非若瑤認識這些人,能讓葉府大小姐讓路的人會是誰?
等著這些人過去了,懷清才問:“姐姐認識這些人?”
若瑤小聲道:“那些侍衛像是王府的。”王府?莫非又是哪個皇子?正想著,剛過去的馬車卻停在了前頭,從車裡頭跳下來個人往這邊兒走過來,等那人走近,甘草忽指著他道:“是你……”
可喜兒不禁白了她一眼,心說,你什麼你,當你可喜大爺願意啊,不是他們家爺吩咐,他才沒這閒工夫呢,剛眼瞅就過去了,誰想他們家爺鬼使神差的往窗外瞅了一這麼一眼,正好就看見了張懷清,然後就吩咐停車,讓自己過來問是怎麼回事。
可喜到了近前,躬身道:“奴才給懷清姑娘請安。”
若瑤拉著懷清的手道:“你認識?”
懷清點點頭,目光閃了幾下:“原來是木公子跟前的喜管事。”
可喜一愣,心說木公子是誰?猛然想起那天在憩閒閣,他們家爺不知想什麼,非說自己姓木,這張家丫頭也壞,心裡明知道他們家爺是四皇子,就是裝糊塗,今兒瞧這意思打算繼續裝。
可喜琢磨,自己要是直接點破,他們家爺會不會抽死他,可喜再傻也能看得出來他們家爺對這丫頭不一般,不,應該說,非常不一般,故此,也真不敢拿大,只能應道:“正是奴才,我們家爺在車上呢,叫我下來問,姑娘怎麼站在路邊兒上,趕是車壞了?”
懷清是巴不得能離多遠離多遠,可誰知冤家路窄,在這兒都能碰上,也不知什麼緣分,剛想說沒什麼事兒,旁邊的婆子快嘴道:“我們的車軸斷了。”
可喜的眼睛在那車軸上轉了一圈,回話兒去了,懷清一扯若瑤:“快上車。”若瑤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就被懷清拽上了後頭的馬車,可惜馬車還沒走,可喜又顛顛的跑了回來:“我們家爺說了,我們也去鄧州城,正好一路,請兩位姑娘坐我們的車。”
懷清撩開窗簾探出頭去:“男女有別,同車而行著實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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