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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不用愁了。”
懷清忍不住笑道:“叫你說的,我多愛操心似的。”
甘 草嘟嘟嘴:“姑娘可不是愛操心嗎,從在鄧州府那會兒就是,何時閒過,不是給人瞧病就是配藥,還要替大爺發愁怎麼當官,一個人操八處的心,奴婢都替姑娘累得 慌,到了南陽縣就更不用說了,天天愁著怎麼幫大爺,如今好了,除了害,姑娘快著好好歇歇吧。”懷清躺下,甘草給她掖好被子角兒放下帳子才出去。
懷清閉上眼,心道,哪是自己想操心,是必須得幫他哥才成,他哥若不當官還好,既進了官場就身不由己了,人都說官場步步榮華,怎知這榮華背後隱藏著的卻是步步殺機,一步行差,就不是丟官罷職的事兒,弄不好,全家都得跟著掉腦袋。
他哥一心為民,自己若是再不幫著操點兒心,哪會兒給人算計了都不知道,這官場的人可都是一個人八個心眼子,最善於兩面三刀,臉上明明笑著,腳底下卻使絆子,讓你栽了跟頭都不知道怎麼栽的。
這 也是就是現在,估計等再過幾年,她哥歷練出來,自己就不用操這些心了,不管怎麼說,許克善伏了法,南陽縣怎麼也能安生幾年,下一步就是怎麼幫著老百姓脫貧 致富了,這是他哥本來就想幹的事兒,也是他哥的政績,有了政績仕途才能順暢。不過,這些且等過了明兒再說吧,這會兒她真有些累了,翻個身睡了過去。
甘草在外頭吩咐銀翹:“你在這兒看顧著,不許吵著姑娘,我去灶房看看去,今兒咱們南陽縣可有大熱鬧呢。”
許克善換了衣裳,問身後的管家:“少爺幾時動的身?”
管家忙道:“一早天沒亮就走了,估摸這會兒都出汝州府了。”
許克善點點頭:“昨兒你送柳妙娘去汝州城,可見著了黃國治,他說什麼了沒有?”
管家道:“客氣了兩句,還說他的病越發不好,恐今兒不能來赴宴,讓老爺幫他在六皇子跟前請罪。”說著放低聲兒道:“不過奴才瞧得出來,黃大人甚為中意柳妙娘,奴才今兒一早使人去掃聽,說昨晚上就收了房。”
許克善這心才算放下,只要黃國治跟自己穿一條褲子,就不怕慕容曦跟張懷濟折騰,他倒要看看,手裡一個兵沒有,怎麼剿山匪,邁腳出去,想起什麼低聲道:“劉佔山……”
管家會意,忙道:“老爺放心,少爺下了足量的砒霜,那劉佔山就算有九條命也保管死的挺挺。”許克善這才走了出去。
今兒南陽縣史無前例的熱鬧,各村裡的老百姓不管遠的近的都來了,天不亮縣衙門口就排起了長龍,開始領糧食,領完了糧食,也都沒急著走,往引鳳樓瞧熱鬧去了。
慕容曦嫌引鳳樓裡頭的臺子小,叫人在引鳳樓外搭了個老大的戲臺,也不讓驅趕老百姓,說一年到頭,南陽縣難得有個樂子,老百姓看就看了,皇上都說與民同樂,自己學一下皇上也應該。六皇子發了話,老百姓誰不來,故此,今兒引鳳樓前的半條街上都是人。
引鳳樓二樓朝外的檻窗俱都開啟,輕紗幔帳攏在一側,正好對著戲臺,酒席就擺在二樓,大小官員沒一個遲到,都一早就來了。
許克善到的略晚,到了先四下掃了一圈,果真不見黃國治,心裡更踏實起來,看見陳延更,許克善拱了拱手:“陳大人來的早。”
陳延更拱手回禮:“六皇子擺宴,微臣哪敢來遲,倒是許大人今兒怎麼晚了?”
許克善目光一沉,心說,陳延更你是鐵了心要跟我做對啊,一說話就給老子下個套,這會兒讓你先便宜便宜嘴,等六皇子走了,看老子怎麼對付你。
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掛起一個笑:“有些公務故此來晚了。”
陳延更呵呵笑了兩聲:“許大人如此勤於政務,真是我等楷模啊。”
“陳大人謬讚了,忠君愛民,勤於政務是我等為官的本份。”兩人你來我往的寒暄幾句,陳延更才低聲道:“到這會兒了,黃大人還沒來,莫不是還病著呢,許大人可知道?”
許克善目光一閃道:“黃大人病的越發厲害,都起不來炕了,哪裡還能赴宴啊,今兒讓下官替他請罪呢。”說著掃了周圍一眼道:“張知縣也沒來?”
陳延更道:“六皇子體恤黎民,開倉放糧,張大人領了這個差事,恐今兒不得閒了。”
許克善道:“陳大人跟張大人倒是投契。”
陳延更笑了兩聲:“同朝為官,又都在汝州府,該當互相照應才是。”
許克善心裡說,這不廢話嗎,同朝為官的多了去了,也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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